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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陆邵北)最新耽美文-岑凛陆邵北全文赏析今日更新

2023-05-25 13:58:02 来源:挑藏网 点击:

这会儿,新任的蒋副总在客厅隔壁的会客室,登门拜访陆邵北。

岑凛托着一个木质茶盘,茶盘内摆了三杯茶,她将中间的一杯给陆邵北,第二杯给左边的男人,“蒋副总,您的碧螺春。”第三杯给右边的男人,“范经理,您的普洱。”

蒋副总很意外,“陆总夫人晓得我爱喝碧螺春?”

“我问过程秘书,您只喝碧螺春,不喝其他茶,幸好老宅有,不然委屈您喝白水了。但我会加一滴蜂蜜,一颗黑枣,一段紫参,省得白水没滋味。”

蒋副总点头,“陆总夫人心灵手巧,我蛮想尝一尝这杯水,大补啊。”

陆邵北斜倚着沙发,松弛含笑,“没有普洱茶了,你加什么?”

“范经理喜欢吃酸甜口味的菜,白水加草莓原浆,玫瑰花茶和冰糖。”

范经理也笑,“陆总夫人竟然也知道我的口味?”

“你们辅佐陆总,是中海集团未来的功臣,以后同僚都巴结奉承你们,我提前巴结了,你们印象深刻。”

他们相视大笑。

“不许贫嘴。”陆邵北笑意愈发大,揽住她,手指轻轻拍了拍她腰窝,“准备晚餐了吗。”

“在锅里温着,等陆董回家。”

男人又揉了揉她肚子,“自己先吃点。”

“长辈不入席,我哪能偷吃啊。”

岑凛掰开他手,退出会客厅。

蒋副总也收回视线,“再漂亮的花瓶,看久了照样腻,女人最重要是伶俐识趣。陆总娶妻,娶贤惠不娶美色,领导中海集团必然也慧眼如炬,我们是跟定您了。”

岑凛关上厨房门,开小火,煨着药膳。

以前陆邵北是二把手,权力有限,责任也有限。如今是一把手了,负责整个中海集团的兴衰,不安插自己的心腹,万一内部出乱子,是他背锅,挨处分。

混政圈,有本事有口碑,不合群,下属也敬畏。混商界,不能光杆司令,下属会联合架空。十几个部门,上百名高管董事,把控着冀省一多半的项目,以及工程竞标的渠道与价格,下属各怀鬼胎,贩卖商业情报,集团的损失不可估量。

陆邵北担负着保护公家财产,给省里创效益的职责,他不得不入乡随俗,舍弃单打独斗,玩商场制衡那一套手段。

蒋副总和范经理是他一手提拔的。一个在商务部,一个在财务部,他笼络了这两人,基本扼住了集团的命脉。

高管捞不到油水了,怨恨使绊子,他们也怕陆邵北位高权重,心态飘了,听信小人谗言。甚至怕他的夫人被收买,吹枕边风。

四大家族的周家之所以衰败,就是周夫人贪财。周氏集团当时有两拨势力,一拨好的,一拨坏的,坏的那拨派出各自的太太,喂周夫人糖衣炮弹,钱,珠宝,美男,轮番陪她潇洒,讨好她,周夫人沦陷后,太太团开始卖惨,打友情牌,栽赃挤兑那拨好的,怂恿她主持公道,结果好的垮了,坏的上位,差点掏空了集团。

蒋副总和范经理今天到老宅汇报工作,实际是探一探岑凛的底细,业界人尽皆知陆邵北宠她,宠得没底线,她的「私房话」绝对管用。

这些商场的老油条,见多了名门闺秀、权富太太,究竟什么货色,逃不出他们的眼力。

岑凛安分朴素,不浮躁,他们跟随陆邵北没有后顾之忧。

八点钟,陆延章打来电话,在回老宅的路上。

他们起身告辞,陆邵北亲自送出门,进入厨房,从后面搂住岑凛。

她下意识挣扎,挣扎得过于激烈,陆邵北皱了下眉头,“怎么了?”

一听是他,岑凛不挣扎了,“你吓我一跳。”

“胆子这么小,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男人重新搂住她,“我带你去公司上班。”

岑凛抿唇笑,“可以带家眷吗?”

“家属不可以。”陆邵北贴着她,“员工可以。”

“我适合什么岗位?”

“保安。”

她不高兴,“有女人应聘保安吗。”

陆邵北闷笑,“保洁?”

岑凛耷拉小脸儿,“药膳炖好了,你起来。”

“保洁组长行不行?”他笑得止不住,“你管她们。”

“糊了!”她屁股一撅,撞开陆邵北,“炖了一下午的。”

男人掀开瓦罐盖,俯身闻了闻,“夫人的手艺,我私藏可惜了,应聘食堂阿姨怎样?”

岑凛垫住隔热布,刚要端起汤罐,陆邵北拽住她,替她端。

“烫伤没好,再烫一次?”他表情严肃,“老实站好。”

她靠着灶台,窗外漆黑,灯晃得迷离,都说陆邵北脾气大,尤其在办公期间,下属犯错疏忽,或者合作方爽约,原本不是大事,驳回整改,延迟个日期,是有解决余地的。偏偏他较真,完全不留情面,当场发飙,搞得老张也发怵他的倔劲儿。

岑凛记忆里,陆邵北挺直男的,他不爱笑,不懂浪漫,相处显得冷淡,倒是没冲她发过脾气,没动过手。曾明威就对黎珍动过手,和秘书的短信太暧昧了,黎珍质问他,他不耐烦,推了她一跟头。

陆邵北即使喝醉了,也保持最后的理智,不骂脏字,不动手,除了欢爱偶尔控制不好力道,作为男人,方方面面对女人没得挑。

在外叱咤风云,说一不二,在家温和迁就,包容度高。

岑凛望着他,“我当公关。”

“公关谁?”

“客户。”她仰起头,厨房温度热,她面颊粉扑扑的,“辛欣不是公关经理吗?这个职位和你最亲密了,她在你副驾驶塞过丝袜。”

陆邵北憋住笑,立在她面前,“翻旧账是吧。”

他余光无意扫过消毒柜的台面,搁着一粒贝母扣,昏黄的壁灯照射,分不清是黄是白,却分得清是白蝶贝,陆家只有陆迟徽的衬衫用白蝶贝。

陆邵北猜到岑凛为什么反常了。

“陆迟徽来过?”

她一僵。

男人许久没再出声。

岑凛转身。

陆邵北目光幽黯,“他抱你了?”

第197章误入她的房间

“没有抱!”岑凛担心他误会,“我在厨房煎玉米饼,他没待多久,和方小姐出门了。”

陆邵北一言不发,将扣子塞回口袋。

她挨近,呼吸喷在他下颌,“陆总吃醋了?”

“陆太太魅力四射,男人惦记你。”陆邵北捏住她脸,她现在胖了点,手感软软滑滑,不似最瘦的时候,一捏是腮骨。

岑凛攥住他手腕,搓搓掌心,他纹路粗粝,茧子又厚了,常年握笔,翻文件,各种体能训练,磨得糙了,“二哥不是那种人。”

“你倒了解他。”

陆邵北面冷语气冷,抽回手,转身便走。

..

陆延章九点才到家,陆迟徽陪着姚文姬在三楼用餐,纪席兰约了赵行长的夫人打麻将,饭桌蛮冷清,只有三个人。

岑凛面对陆延章总是不自在,陆延章同样不自在。

尽管那段插曲没来得及发展,小火苗就熄灭了,终究是尴尬,陆延章明显在避免同场,偏偏陆邵北带着岑凛一直住老宅,和纪席兰培养婆媳感情,他避无可避。

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陆总,我求你一件事。”陆延章斟了一杯酒,主动递他手里。

他瞥了一眼酒,又瞥了一眼陆延章,“公事公办?”

“是。”

“不要搞酒桌文化。”陆邵北摆起架子,拂开酒杯,“如果不符合规定,趴下敬酒也没用。”

陆延章压着火气,“东城的地皮,你打算批吗。”

“区中心那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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