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过谢寒州的名声,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否则也不会抓错人。
沈棠一边想着,一边慵懒的走去卧室,端过来个医药箱,他满身的鞭伤总得处理。
只是他并不让她靠近半步。
沈棠便把箱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动手。
……
谢寒州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动作十分娴熟,最让人佩服,他从不喊痛。
沈棠以前见到他的几次,他都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她站在他不远处,看见他没法顺利把药抹到后背上,挑了挑嘴角。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手攀上他的后背,这具属于刚刚成年的躯体,已经能够给人安全感了。
面前的人微微一顿,回过头,眼神警惕且冷漠。
他拽住了沈棠的手。
后者吃痛。
真的痛,沈棠要是动一动,手就要废了。
她放缓语气,依旧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勾引,她说,“谢少爷,怕什么,我只是给你上药,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做些别的?”她顿一顿,“还是说,你想我做些别的?”
谢寒州冷扫她一眼,并不配合,不上药了,把衣服给穿上了。
一件衬衫,内里空空,腹肌显眼,且诱人。
沈棠嘴角弯弯,大胆的看。
腹部几道伤,平添性、感。
一个没有满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比所有男人来得诱惑。
两人对视几秒,沈棠率先移开。
她道:“谢小少爷,我送你回去。不过,沈缺不认识你,别计较他了。”
谢寒州没说话。
沈棠退下了。
几分钟后,车开到楼下。
谢寒州上了副驾驶。
一路无棠,只有沧桑的音乐打破一路沉寂。
下车前,谢寒州冷淡道:“沈棠,管好你自己,如果你不是我哥的女人,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会让你死几百次。”
沈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靠在方向盘上没所谓的笑。
原来。
知道她是谁啊。第3章
谢寒州到最后,还是打了沈缺。
沈棠看过他脸上的伤,有些瘆人。
她去了谢家。
“阿棠,你知道的,寒州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谢寒山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无奈。
他已经极力劝阻了,但该听的人不听。
沈棠笑:“没事。”
谢小少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沈缺不可能几天就起得了床。
谢寒山道:“这段时间我父亲气还没消,原本该由我护着他,不过我得出国一趟,还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段时间。”
她没所谓,烟头被她咬得直颤,“行。”
“阿棠,千万别惹到他……”否则,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沈棠:“我知道。”
当天下午,谢寒山就出了国。
沈棠开着车,去了谢寒州学校,他今年大三。
可就是个大三年纪的人,虽然在谢家还没有开始管事,却狠的出奇。
到学校时,沈棠凭借美色,很容易就找到人带她去了谢寒州上课的教室。
后门大开,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正在上课的男人。
沈棠看了两眼,笑了。
啧。
还挺认真。
沈棠站的位置挺明显,老师很快看到她,以为她是哪个逃课的学生,喊了句:“进来。”
沈棠便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谢寒州的身侧。
旁边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师大概也有些惊讶,多看了她两眼,却发现她化的妆跟个妖精似的,这在学校成何体统。清了清嗓子:“我的课,下次别带妆来了。”
谢寒州闻棠,侧目扫她一眼,看清她浓妆艳抹的五官,眼底泛冷。
沈棠没解释自己天生长得艳,也没解释自己不是学生,笑着应:“好。”
老师见她乖巧,很是满意,继续上课了。
谢寒州不是个善茬,却是个好学生,认真听课。
沈棠趴在他身侧,看他侧脸。
五官瘦削,却不病态,立体得教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
难怪青城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说别人,就说她沈棠,也想睡他。
沈棠勾勾唇角,腿去勾他,声音嗲嗲:“同学,我怎么是第一次见到你,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好看啊?”
谢寒州眼底更冷。
桌下的手握住他的腿,下了狠劲儿。
夸他好看,犯了他大忌了。
沈棠感觉到痛了,却依旧笑,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
两节大课,中场休息。
谢寒州课间离开了。
身后的人拍拍沈棠,好心劝她:“同学,你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你身边的人是谢寒州。”
她说:“他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谢寒州你都不知道啊。”那人有点惊讶,“没人敢惹他的,上课我还听见你夸他好看……”
沈棠笑:“对,我夸了。他这么好看,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追他?”
那人正要说话,谢寒州回来了,打断了这个话题。
沈棠看着他,“谢,寒州?”
他的名字被她喊得抑扬顿挫,很有味道。
谢寒州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嘴角牵起一个冷漠的嘲讽的弧度。
沈棠觉得,他应该会换个位置。
但他没有。
直到下课,他才拿了书往外走。
沈棠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说:“你哥去国外了,最近我养你。”
他冷淡,还嫌弃:“不用。”
“一来你回不了谢家,二来你卡也被停了。不回你哥那儿,你要去哪?”
他不言不语,仿佛多搭理她一个字都是浪费体力。
沈棠笑,语调散漫:“你哥不在,你不守着我,不怕我给你哥戴绿帽子?”
谢寒州转头,眼里冷得淬了冰,比这寒冬还要冷:“你可以试一试。”
沈棠继续笑:“回不回去?”
他却丝毫没受她威胁,随手拉开出租车车门,撇下身后的她,扬长而去。
却将周身寒气流了下来,让站在原地的沈棠活生生抖了抖。第4章
谢寒州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沈棠不知道他在哪,便给谢寒山打了个电话。后者说不用管他,她就不管了。
谢寒山在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客气的说了句:“阿棠,麻烦你了。”
她说没事。
转身回了沈缺那儿。
沈缺对自己被打的事心存芥蒂,骂骂咧咧说要把这个仇给报回来。
沈棠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是谢寒州。”
后者一愣,整个人僵在那儿。
沈棠说:“那天你绑回来的,就是他。动手打你的,也是他。你那堆保镖都保护不了你,你该找找自己的问题。”
“卧槽,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沈缺瞪大眼睛瞪着她。
“这些年你太顺风顺水,该吃点苦头。”
“他跟你不是……”在她的眼神中,他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
……
沈棠在这儿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饭也没吃,就开车走了。
路过便利店时,她停下来,进去拿了袋面包。转过弯去付钱,看见转角桌椅上坐着对男女,都是学生模样。
女生说:“谢寒州,你要不然去我家吧,我家没人。”
他没说话,冷冷淡淡搅着手上一碗泡面。
泡面还是小姑娘花钱买的。
女生咬咬唇:“真的没人……”
一杯饮料突然出现在女生和谢寒州位置的中间。
在座两位,一个冷漠,一个狐疑。
女生抬头,视线和沈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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