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谢晚宁,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陆知渊,身穿官服,威严更甚。
他仰头看着马上的陆知渊,心中一凛,面上却微笑:“陆大人,晚宁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陆知渊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陆夫人。”
此时,谢晚宁挑起帘子下来:“阿谢,你快去上值。”
陆知渊下马,将谢晚宁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
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陆知渊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陆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
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陆知渊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晚宁。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谢晚宁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
第三十章 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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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总舵。
晌午时分。
下属进来禀告,家中内眷为他来送吃食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夫人,谢晚宁。
他满心欢喜亲自出去迎接。
刚成亲那会,她总是为他精心准备吃食,只可惜自己从来都是冷语相待,从来没有好好珍惜。
现在刚和好,他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门口,没想到见到夏莹,身后还跟着他母亲的亲信嬷嬷。
夏莹一喜,整了整身上的木兰青双绣缎裳,这是陆老夫人特意赏赐的,然后便提着食盒上前。
“陆知渊,辛苦了,我帮你来送吃食。”
她没想到陆知渊会亲自出来。
门口的守卫用羡陆的目光看着陆知渊。
陆大人不止能干,还有美娇娘关心,不像他们,光棍一条,只能站岗。
陆知渊手搭在刀柄上,蹙眉,目光四处逡巡,像是在找什么。
夏莹跑上台阶,却发现他压根没在看她,也知道他恐怕是在找谢晚宁,顿时心中堵着一口气。
却也忍住了。
“这可是陆老夫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陆知渊收回视线,他浑身霎时像是结了冰一样,戾气极重。
“你以为用我娘来威胁我我便会妥协。”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残羹冷炙,我也愿,若是你,任何东西我都不屑看一眼。”
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夏莹,她心中生出怨恨。
他竟然对她如此不屑?
他们明明应该成为最好的搭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陆知渊不管她是何表情,冷淡地越过她,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不远处,谢晚宁站在那里。
谢晚宁怔怔的看着陆知渊不屑冷漠的撇下夏莹的身影,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无论是冰天雪地,还是炎炎夏日,自己都坚持不断的给陆知渊送吃食,可无数次,迎来的只有失望。
谢晚宁直直的看着陆知渊靠近的脚步,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在她烟净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小梅,我们走。壹扌合家獨βγ
”
谢晚宁连忙逃也似的离开。
陆知渊连忙追上去。
追到了陆府门口,谢晚宁刚下马车,便被陆知渊抓住。
陆知渊怕她误会,第一时间解释道:“为何看见我就走?我方才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之间,就不想见你。”谢晚宁见他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话锋一转道:“应当是我魔怔了。”
“那就别生气了。”陆知渊心揪在一起,也不想多讨论,把她搂进怀里。
……
深夜。
竹院。
谢晚宁又做梦了,白日里的画面仿佛更加烟晰。
冰天雪地里,陆知渊和一女子从锦衣卫总舵出来,对方要摔倒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眉宇间似乎充满了温柔,紧紧的抱着她,手舍不得离开。
谢晚宁一笑,陆知渊温柔的一面,只有她能见到。
可画面一转,陆知渊抱着的女子变成了夏莹,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而自己,则是一旁孤零零撑着伞,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可怜人。
只能看着两人远去,不断的咳嗽,直至血染红了帕子。
谢晚宁如坠冰窖,梦里那种凄凉,悲伤,心如刀割烟晰的传遍全身。
梦里的她失去浑身力气,任由风雪降落在她的身上,没一会,便浑身结霜,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阿谢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嘭!”的一声,谢晚宁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在一片黑暗中,她伸手在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一片暖意,旁边的床铺却是空的。
心底一片惧意。
阿谢去哪了?
第三十一章 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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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谢。”谢晚宁唤了一声。
这时,“哗——”的一声,床边的油灯被点亮,陆知渊的身影出现在谢晚宁眼前。
谢晚宁顿时松了一口气。
陆知渊点亮最后一盏灯,便回到床边,将谢晚宁揽进怀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谢晚宁靠在他怀里,似乎得到了片刻安慰。
“嗯!”
“别怕,我一直在,方才只不过被你踢下床了,看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把为夫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了?”陆知渊宠溺地说道。
“我竟然将你踢下床了?也不算是噩梦,我梦见……”谢晚宁一脸惊讶。
话还没说完,谢晚宁忽然想起刚才做的梦,梦里的陆知渊冷酷无情,将她视为无物,和另一女子出双入对,着实可恶。
难怪她会气愤到将他踢下床去。
想到此,谢晚宁将陆知渊一把推开,面带怒意:“你别抱我,我今晚不跟你睡了。”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陆知渊一头雾水。
这次做的是什么梦?
严重到要分床睡。
他多么不容易才把她拐到床上,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陆知渊起身,从身后圈住她:“晚宁,只不过是一个梦,你怎能迁怒于我,虽然是在梦里,但你知道,那不是我吧!”
“自从和你睡一张床,我没晚ⓨⓑγβ
都在做噩梦,而且每个梦都感觉很烟晰,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我感觉好难受。”
谢晚宁捧着自己的心,依旧心有余悸。
陆知渊的目光闪了闪,转移话题道:“夜已经深了,再折腾,天都要亮了,睡吧!”
虽然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梦,但陆知渊决意不再提起,只因有了上次的教训,害怕她梦见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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