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是无奈,不得不与谢文哲再有交集。
第24章陆牧云的未婚妻
谢文哲接过名片,名片上的名字的确是沈从心。
可是,寒雪的模样早就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他绝对不会认错。而她不承认,大概因为他当初伤她太深了,让她害怕。
“寒雪,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都怪我错信了小人,一直误会了你,还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不祈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但是,不要装不认识好不好?”
沈从心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像是觉得面前的人很好笑。
“傅少,我真的不是寒雪,大概是因为跟这位叫寒雪的女生太相似了,才让你误会吧,陆总也曾经说过我长的很像一个人。”
“你们简直一模一样,你们就是一个人。”
“傅少,世界何其大,几十亿人口,还不让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她的语气一直是平平淡淡的,“傅少,我再说一遍,我不叫寒雪,我叫沈从心,而且我听陆总说,那个跟我很像的人,已经死了,而且你也是亲眼看着尸体被火化的,不是嘛?所以,傅少肯定认错人了。”
谢文哲还是不相信,一个人再怎么像,也不会连微小的动作都一样,就像现在,她将碎发别在耳后的动作,跟寒雪完全一样。
他像是想起什么,拉起她的手,“走!”
她挣扎着:“傅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办法证明你是陆尧臣,跟我走。”
他知道的陆尧臣少了一颗肾。
……
医院。
“医生,你确定你没有检查错?”
医生不懂,现在怎么会有人这样检查身体的,居然检查身体里面是否有两个肾,不过,他是医生,自然要解答病人的难题,“没有,这位女士身体很健康,也有两个肾。”
“不可能,她明明有一颗肾在我身体里啊。”谢文哲小声嘀咕着,满是怀疑地拿着刚出来的片子。
“的确是有两颗肾。”
“你真的不是陆尧臣。”
她摇了摇头,“不是。”
“从心!”陆牧云老远就开始喊着,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将谢文哲从沈从心身边远远推开,“谢文哲,你放开。”而后拥着沈从心道:“你没事吧。”
“恩,没事!”
见她没事,陆牧云放了心,满目的怒火瞪向谢文哲,“你把我的未婚妻带到医院,到底想干什么?”
谢文哲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们。
“未婚妻?”他念着这个字,将沈从心和陆牧云两个人细细看了看,最后看到沈从心微微颤抖的双手,看到她这样,他有很多的话想说,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见他走了,陆尧臣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高估自己对谢文哲的免疫力。在他带着自己来查肾脏的时候,她居然会那么紧张。
为什么?
为什么,谢文哲会说,她的肾在自己体内呢?
……
数日后
监狱
苏诗涵看着电视上的画面,那是有关陆牧云,陆少的订婚消息,陆少的未婚妻,占了整整一个画面,看清画面里的人,她整个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中怒火难消。
“陆尧臣,你居然还没死。”
她来到电话室,播出了一个一直忘记播出的电话号码。
“喂,我们聊一聊。”
第25章陆尧臣知道,你这么贱吗
傅宅,书房。
这几天,谢文哲一直在思考,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现在才总是想不明白,不过,他还是坚信沈从心就是陆尧臣。
当年在太平间的人的确是陆尧臣,那时候,自己太过震惊了,根本就没确认她是否有呼吸,后来,他反应过来,追到火葬场时,那具推进焚尸炉的尸体,他也没有看清。
还有,现在的一切实在太巧合了。
就像沈从心……是特意出现自己面前的,是为了报复吗?
谢文哲居然觉得有些高兴。
阿泰突然紧张地跑了进来,连门都忘了敲,“傅少,陆牧云和沈从心,公布婚讯了。”
谢文哲急忙打开手机,头条新闻全是沈从心和陆牧云即将订婚的消息,他绝对不会让她嫁给别人,谢文哲拿起桌上的钥匙,连外套都忘了穿,“阿泰,把沈从心的地址发给我。”
他要去问清楚。
驱车前往目的地时,谢文哲一直在想这几年的事情,依陆尧臣的个性,如果是报复早就报复了,不会等到现在,那么还有什么原因,让她不得不回来。
……
谢文哲一路赶到沈从心位于市中心的公寓,1801室,18楼是陆尧臣喜欢的数字,他来到房门前,准备敲门时,发现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从心穿着一件素白的连衣裙,画着淡妆,睫毛微翘,看起来美丽动人。
她似乎有些惊讶,道了一声,“傅少?”
看到她提着包,一副准备出去的样子,现在都已经晚上八点了,谢文哲的话不免带了情绪,“你干什么去?”
对于她的无理,她还是报以微笑,“傅少,这似乎不是你应该负责的事情。”说完,人往前走了一步,准备关上门。
谢文哲伸手,阻止即将关闭的门,沈从心没注意,发觉门关不上的时候,谢文哲的手已经被夹住了。
她的心慌了一拍,当事人也不觉得疼,冷着眸又问了一声,“你干什么去?”那样霸道的口气。
沈从心实在觉得好笑,“怎么,傅少还没认清现实吗?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陆尧臣,请傅少不要再纠缠,我很忙,我现在要去找陆牧云。”
现在已经大晚上了,打扮的这么漂亮,还去找陆牧云。
傻子都知道是去干什么。
想到她会同陆牧云上床,谢文哲就理智全失,踢开门,拉着她的手,就那样闯入了她的家中,“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将她压在门上,吻就那么落了下来。
沈从心瞪圆了眸,抗拒着。
不过实在拗不过谢文哲的控制,只能被他长驱直入。
待他停止时,沈从心在喘气的同时,不忘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傅少,陆尧臣知道,你这么贱吗?知道你总是嫌弃着喜欢你的人,却又总是对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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