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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了。我们要是不想打这一场仗,那就要和两边都谈好。”
阮谣心思转了转,如若重明和朝廷已经勾结上了,那这次和谈很可能被重明利用。
只是她刚要开口,重明掐了她一下。
“王妃,您怎么说?”重明弯腰看向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只是那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阮谣抿了抿嘴,“确实该如此。”
魏天想了一下,道:“既然王妃同意了,那就先和谈吧,和谈不成,咱们再动手也有理有据。”
从议事厅出来,重明推着阮谣往她住的那院走。
“他陆行宽不过是皇家在外面的野种,还根本不姓秦,我才是正统的皇嗣,凭什么这些人敬他而不敬我。”
他说这话时和颜悦色,但话里透着不甘和怒火。
“陆行宽不稀罕姓秦,更不屑做皇嗣,而你这般在乎,真是可悲可笑。”
重明脸一沉,推着那轮椅,竟径直将阮谣朝池塘那儿推去了。"
第456章算什么长辈
阮谣在猝不及防下落入水中,狠狠呛了一口水,慌乱间赶忙用双手划水。其实池塘并不深,她能感觉脚触到了池底,可她站不住,身子一次一次往下没,她只能扑腾着水,挣扎着露出头来。
“救……救命……”
她用力喊了一声,可周围哪有人。
她看向站在池塘边的重明,下巴微微仰着,正垂眸睨着她笑。刚才她说他可悲可笑,这句话显然触动了重明那根敏感的神经,于是他把她推进水里,看着她绝望的挣扎,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可悲可笑。
水再一次没过头顶,明明脚能触到地但就是用不上力,这种感觉更让人发狂。
窒息让她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陷入黑暗的时候,她被粗鲁的扯了起来。她用力呼吸着,狼狈的靠着身后的人。
“我有很多手段让你后悔刚才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想试试吗?”
阮谣嗤了一声,“对付我一个无力还击的女子,你便觉得自己厉害吗?”
“你竟还没有屈服。”
“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重明脸色发沉,明明他杀了陆行宽,掳走了她儿子,可他竟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挫败感。她越是不服,他便越想压垮她。
“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里,你不怕难道他也不怕?”
“你!”
“为你刚才的话给我道歉!”
阮谣怔了一怔,他这般折腾她就为了一句道歉?
“不然……”
“对不起!”
不等他再威胁,阮谣赶忙道歉了。
重明哼了一声,“你不是挺倔的?”
“一句道歉,三个字而已,也不费什么唾沫。”
而且道歉了又不代表自己真正错了,又不代表屈服他了。
重明暗暗咬牙,这时候有人从廊子那头走来,他也只能抱着阮谣从池塘出来,再将她安置到轮椅上。
早春乍暖还寒,尤其水还是冰凉的,阮谣当晚就发起了高烧,吃了重明给的退烧药才好了一些。他还假模假样的在外间守着,说是陆行宽临终将她托付给他,于他来说便是一辈子的责任。
谨烟给阮谣喂药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这秦先生心眼真好。”
翌日下午,阮谣身体好了许多,不想靖安侯来了。
“姑娘,要不奴婢去跟侯爷说,说您还病着,让他过些日子再来?”
阮谣让谨烟扶着坐起来,想了想道:“无妨,让他进来吧。”
“老侯爷估摸是问侯府这几年发生的事,那些事太糟心了,奴婢担心您上火。”谨烟皱着眉头道。
阮谣摇头,“侯府的事,他估摸都了解过了,应该不是问这些。”
在谨烟的帮助下,阮谣坐到轮椅上,接着从里屋出来,但见靖安侯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见到她出来,起身冲她点了点头。
“侯爷,坐吧。”
靖安侯脸色微微变了变,还是坐了下来。
阮谣让谨烟将她推到上首的位置,做为镇北王妃,尤其这里是镇北,论位分她确实高他一等。
“上次在渝州,匆匆见了一面,侯爷应该有很多话想问我吧。”
靖安侯眉头皱起,“当时确实有很多话想问,但回到镇北,我想问的已经有答案了。”
阮谣应了一声,而后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已经没有靖安侯府了,府里的人死的死,落魄的落魄,她能尊他一声‘靖安侯’,能让他在镇北有一席之地,已经算很尊重他了。
靖安侯默了一下,道:“当年我让子安娶你,不看重门第,只看重你身为礼部侍郎之女定是温良贤恭的。只是侯府衰落,而你与子安和离,还私定终身嫁给了陆行宽,倒是我看走眼了。”
阮谣端茶的手顿了一顿,继而冷笑:“侯府衰落,根源在于你们打了败仗,你们谢家的子孙不成材,要靠我一个女人撑起这侯府,但我凭什么?我与谢子安和离,那是在我给你们家撑了三年后,他没有死,但因为害怕被朝廷追究不敢回来,还娶妻生子了,是他对不住我还是我对不住他?至于我嫁给陆行宽,我确实应该感谢你们谢家,若非老夫人逼着我委身给陆行宽来救二爷,我与他倒也修不成这姻缘!你没走眼,但瞎了眼,看不清真相。”
靖安侯脸腾地一下红了,他没想到身为长辈,阮谣竟一点脸都不给,还将彼此的脸皮都撕破了。
“过去的事,便不提了。”靖安侯干巴巴道。
阮谣嘴角扯了一下,“谢子安若一辈子不回府,我便一辈子蒙在鼓里,为你侯府上下勤勤恳恳,为他谢子安守一辈子寡。等到老了,只剩凄凉,那时候,您才觉得我对得住你们谢家吧。”
靖安侯低下头,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阮谣长叹一声,“罢了,不提便不提了吧。”
前些谢家人欠她的债,她已经一笔一笔讨回来了。
“其实今日来,我是有别的事。”靖安侯沉默了一会儿道。
阮谣大体猜到了,并没有接话。
见阮谣态度冷漠,靖安侯皱起了眉头,“既然镇北王在临终前将王印交给秦先生,让他接掌镇北的军权,必定是信重他的。而秦先生是先太子遗孤,本就是皇室正统,由他接掌镇北也合情合理。只是军中几位将军对此颇有微词,秦先生不想被人诟病,将王印交了出来。镇北眼下的局势危急,实在需要一个人站出来统领全局,所以我想请你以镇北王妃的身份将秦先生推上位。”
阮谣垂眸,果然是为了这事。
她嫁妆在思考在权衡,过了一会儿问道:“将镇北军权交给秦飞时,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靖安侯皱眉,“你是镇北王妃,理应顾全大局……”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