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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人气小说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全章节免费-你自由了,谢彦辞最新章节阅读(今日更新最新章节)

2023-05-12 10:19:37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盖住眼皮,越过缝隙观望,一辆银白色的宾利驶出停车场,光线一团模糊,瞧不真切车内的人,但隐隐知道是谁。

  司机故意晃了我。新上人气小说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全章节免费-你自由了,谢彦辞最新章节阅读(今日更新最新章节)

  我面无表情垂下手臂,四枚轮胎恍若离弦之箭,急速飞驰,当我以为他要撞飞我,宾利悄无声息停在我咫尺之遥。

  我盯着漆黑一片的车厢,仅仅一两分钟,又发动引擎把我甩在原地。

  我怔了半晌,继续四面八方漫无目的游荡着,走了一段路程,直觉感应宾利卷土重来,它停在路中央,三五米的空档,车门推开迈下一个男子。

  我看到他的脸,提着裙摆疯了似的往相反的街口奔跑,我还没跑多远,踩轧住一条红绿灯的警戒线,耳畔倏而一阵急刹车的刺响,车灯逼得我退无可退,仰倒在车头,鼻尖是汽油挥发的味道,我双腿打颤,抱膝躲避着刺目的白光,这辆险些发生事故的警车,标识省军区的牌照,坚硬的防弹铁皮和我头颅只剩几厘米空隙,倘若刚才速度再稍微快些,此时的我一定身首异处。

  片刻的死寂,那辆车终于有了动静,是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蹲在我跟前焦急问,“小姐,您受伤了吗?”

  紧接着后座又下来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嗓音似曾相识,他立在黯淡的阴影里,“老李,碰瓷的是女人。”

  我肩膀一抖,皱眉反驳,“我不需要碰瓷,是我的错,我不赖账。”

  蹲着的司机直起腰汇报了句,“文团长,好像是关参谋长的新夫人。”

  文团长三字,震惊得我瞬间抬头,文晟也明显猝不及防,我们四目相视,他下巴的肌肉细微抽搐,“是你?”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良久,竟没有冷嘲热讽嗤之以鼻,反而弯腰朝我摊平右手,“去医院吗?”

  天下果真没有永恒的仇敌,祖宗不再包养我,我也威胁不了文娴,连他都对我仁慈和善不少。

  我记仇,视若无睹自顾自爬着,“没大碍,不耽搁文团长视察。”

  我好不容易站稳,后方凑巧传来谢彦辞含笑的声音,“文团长,赴宴迟了,堵这里潇洒吗。”

  文晟掸了掸左胸镶嵌在军装的勋章,“冯书记送张老板的一番心意,巴结的绿叶不缺,我懒理热闹。”

  谢彦辞视线定格我身上,语气半真半假,“关参谋长委托我照料独自出席的关太太,奈何她对我偏见颇深,话不投机,不听话跑了。”

  “关彦庭托你照料?”

  谢彦辞把玩扳指,胡言乱语编得麻溜,“算是。”

  文晟意味深长瞥向我,“那不打扰了。”

  谢彦辞似笑非笑和他点头,“告辞。”

  司机拉开车门,吉普和我擦肩而过,等车彻底拐出主干道,谢彦辞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扣在他怀中。

  我大吼大叫骂他,可惜男人女人体力的悬殊,谢彦辞几乎不受影响,倒是我闹了一通累得虚脱,他不费力扛着我扔进了车里。

  他反锁我这边的门,不管不顾我斯文形象尽失的乱糟糟的头发和衣衫,“沈惊晚,文晟在风月场口碑,吃肉不吐核,在他的字典里,不存在不能碰的女人,妹婿的马子,操了不够爽吗,嗯?”

  他的警告使我冷静了,我侧头质问,“张老板哪只眼瞎了,文晟鲁莽,但不蠢。”

  他握拳支着额头,英俊好看的眼窝里流泻一汪媲美月色的清幽,他溢出一丝嗤笑,与其说笑,不如说想吓哭谁,“小五。你是很聪明的女人,懂得广泛撒网,懂得吊男人胃口,更懂得何时埋种、收线、丰收最妙。寻常女人得手其中一只猎物,沾沾自喜撤得干干脆脆,而你,保留无限余地,所以这条路一败涂地的女人永不会有你。”

  他捏住我下颔,往中间聚拢,皱成一只包子,享受着蹂躏的快感,他距离我如此之近,近到对彼此的脸触手可及,近到我们的呼吸纠缠一起,“我或许庆幸,你暂时不属于我,否则你招蜂引蝶,我会无数次动杀心。保不齐哪一次,真的毁了你。我又要懊恼自己太狠。”

  他流连不舍抚摸我的眼角,“也或许愤怒,你的现在不属于我。这场游戏由我起始,你凭什么擅自叫停。”

  他话音刚落,唇齿凝着半分邪笑,“我的小五,贪玩胡闹,喜欢给我找不痛快。”

  我一缕乌亮的发丝缠绕在他手腕,勾住了表盘,我想拔出,可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是不能承受之痛。

  “有人说,你很快垮台。”

  我顿了顿,表达不够明朗,又补充说,“这一年半载的光景,功败垂成浮出水面,你不会赢。”

  他淡淡嗯,无波无澜,“谁告诉你。”

  我不知她姓名,冥思苦想回忆,倒像一场荒唐的大梦。

  我只得荒谬拯救荒唐,“命数因果。”

  谢彦辞将发丝掠过鬓角,别到耳后,“我不信因果轮回。因我而亡的冤魂那么多,我仍旧安然无恙。”

  他周身沸腾着阴煞的匪气,仿佛一副匕首架在脖子上,也敢和砍他的屠夫叫号子。

  谢彦辞的野,融进骨血,至死方休,谢彦辞的痞,淬入筋脉,难以剥解,他永远改不掉他的放肆和狂妄。

  “关太太盼着那一天吗。”

  我心口涩痛,一股剧烈的酸胀来势汹汹袭击了我,我一早我心知肚明,乔四倒了,河北强子倒了,杨馒头倒了,接二连三的黑云溃散,可当这一日,预见了它的到来,像一碗热油蜡,割蚀了五脏六腑,有生之年,抵不住它的凶残。

  我强制困住濒临爆发的崩溃,面不改色说,“张老板何必多问,你打碎我的安稳生活,就该遭报应。你是锱铢必较的人,我是有仇必报的人,我们碰到一起,原本天雷地火,玉石俱焚。”

  悬崖峭壁的花,美却短寿。

  以致那段风花雪月,江湖情长,被现实厮杀,尽数摧毁。

  谢彦辞捧住我脑袋,在我错愕瞠目下,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他精准咬破了我的唇。

  暴戾而痛恨。

  慌乱无措中我脚尖踹在他的盆骨,他吻得极其激烈投入,毫无预料我来这一招,整个人退后,脊背撞击上坚实的车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他眼眶一点点泛起腥红,蒙在幽邃的瞳孔,像蓄满一滴血。

  我张嘴急促喘息,逼仄的空间愈发狭窄窒息,我奋力擦拭他遗留的唾液和牙印,腥咸的血丝在唇齿间蔓延,我根本擦不掉,我嗅着铁锈味大哭,“你是疯子!”

  谢彦辞压抑着情绪,命令阿炳放人,吧嗒脆响,车锁崩开,我连滚带爬翻了下去。

  “沈惊晚,这世上从无超脱我操控的意外。我不得不向你认输,你和那些女人都不同,你的心比我更捂不热。”

  他升起玻璃,茶色挡板遮掩了他无喜无怒的侧面,“你说得对,亡命之徒,明日不保。我毕生遗憾不过一个你。”

  他撂下这一句,汽车扬长而去,闪烁的霓虹深处,光与影交织如幻,阑珊的夜雾吞噬了早已虚无的车尾。

  我麻木跌坐在路旁的花坛,毛茸茸的松针树扎进皮肉,我似是感觉不到疼,失魂落魄望着另一条路口匆匆赶来的张猛。

  他眯眼凝视谢彦辞消失的方向,在辨认确定,过程持续了十几秒,他只言片语未多说,搀扶我上了车。

  “夫人。春月楼的餐厅主管半小时前找我,说您醉酒,在客房休息,吩咐我上楼,我寻遍一层客房未见您,才知有人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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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疲惫揉捏着太阳穴,“餐厅主管是道上的人吧。”

  春月楼在黑龙江知名度甚高,因此达官显贵络绎不绝,不出意外,黑道的眼线占据了半壁江山,所以谢彦辞才轻而易举得手。

  张猛左打方向盘,并入主干道的车流,“挟持夫人的,是他吗。”

  我装作困倦,歪头沉沉睡着,没有理会他。

  吉普车停泊东郊别墅外,临近子夜。

  坐落西南隐匿在丛丛梅树后的庄园,四面八方皆是漆黑。

  寂寞,孤独,沧桑。

  关彦庭此前三十九年的岁月,大抵这副模样。

  人贵在自制、自知,官场争斗素来头破血流,一席之地看似简单,实则险象环生,一步行错,独木桥下的血盆大口咀嚼得骨头渣不剩,而桥头另一端唯恐屈居人后的同僚,都是锋利待宰的屠刀。

  关彦庭的省军区参谋长、省委副书记之位,拼得是常人难以估量的代价,一如他所言,他损失的自由、感情、欢愉,抵抗需要多么强大的毅力。

  “总政歌舞团的年轻女兵,是不是招收一批新的了?”

  张猛鞋跟扣住门,侍奉我跨台阶,“春季,三四月份的时候。”

  “彦庭参军二十一年,就没有合得来的吗?”

  张猛毫不犹豫摇头,“军政和官场,都算仕途,前者的危险和高压,后者不及十分之一,官场丑闻可镇压,军政丑闻,摘的不止乌纱帽,违军纪、除军籍,性命保不齐丢了。参谋长草根出身,无依无靠,比同僚更谨慎,女色是一概不沾的。”

  “他的品德,我自是信任的。”我抓着扶梯,压低声音,“你帮我办件事,这事对他没坏处,可我想先瞒着。”

  张猛说,“您讲。”

  “挑选最漂亮的女兵,能歌善舞能言善辩,总之优势越多,越好。唯一必备的要求,精于下棋。我给你地址,我名下有一处闲置的空宅,我极少居住,僻静无人知,送她去那里,用得着时,我会亲自见她。另外,再找一名女兵,条件相仿即可,安置在皇甫酒店,我常年租赁三楼尽头的总统套,让她住下。皇甫酒店的经理,是兰黛会所妈咪米兰的挚友,借经理之口,透风给米兰,具体办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