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晚齐砚礼(纪清晚齐砚礼精彩美文)免费阅读-小说纪清晚齐砚礼最后结局如何
“那位是谁啊?”
齐砚礼嘴角轻轻勾起没有回答,眼睛却看向下面捧着花的孟盈盈。
孟盈盈淡淡笑着,一脸娇羞。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开始起哄。
身旁的小梅却紧张看向纪清晚,凑到她耳边解释:“齐哥跟这样只是为了新剧炒作,我们都知道他说那个人是你的。”
纪清晚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姐……”小梅满眼心疼。
齐砚礼的演讲结束,孟盈盈抱花束上台。
两人同抱一束花站在讲台上留影纪念,宛如一对新婚璧人。
纪清晚垂下头去,让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底的失望和痛苦。
她在“好配好配”的起哄声里起身,向小梅告别,从人群退出,落寞走出礼堂。
……
从厕所出来,纪清晚走向洗手台,脚步一顿。
孟盈盈在镜子前面补妆。
纪清晚收回视线,继续走过去拧开旁边的水龙头洗手。
孟盈盈慢条斯理旋好口红放回包里,腾出的手环抱看着纪清晚。
纪清晚专注穿过双手的水流,认真搓洗如葱的手指。
“纪清晚,你不记得我了?”
纪清晚拧紧水龙头,扯了张纸擦拭,不作回应。
孟盈盈看着她动作,冷笑一声讽刺道:“也是,曾经样样第一的大学霸大校花,怎么会注意到其他人。”
纪清晚依然无动于衷,揉皱的纸巾扔进废纸篓里便往外走去。
“纪清晚!你到底在高傲什么?”孟盈盈却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路。
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居高临下看着纪清晚,像被激怒的鸟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黄脸婆一样,金融大才女现在沦落成寄生虫,一事无成,你说你有什么好高傲的?”
她的话字字珠玑,戳进纪清晚的心脏。
孟盈盈注意到她微皱的眉峰,继续嘲讽:“现在的你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纪清晚垂在身侧的手摸了摸口袋,淡淡目光瞥向汤盈盈,带着无奈:“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她不否认纪清汤盈盈说的都对,可这又跟她又什么关系呢?
她越是平静,孟盈盈越是气愤,她该反驳自己才对,跟自己吵架才对,那样自己才可以狠狠打她的脸。
“纪清晚,你装什么白莲花给谁看?真让人恶心!”
“之前你就靠装可怜骗那些男的都追着你跑,为你要死要活,其实你心里很得意很骄傲是吧?”
话音落地,齐砚礼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盈盈,你还没好吗?”
孟盈盈骤然收声,愤恨盯着纪清晚的眼里闪过精光。
“你猜,齐砚礼是会护着你还是我?”
纪清晚疑惑转眸,就见孟盈盈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便后退出门跌进齐砚礼怀里。
“纪清晚,我没有要抢你男朋友。”
齐砚礼接住孟盈盈,低头就看到孟盈盈看向纪清晚时满眼的惊恐。
他眉头一蹙,抬头便朝纪清晚吼道:“纪清晚!你疯了吗?”
第6章
多拙劣的表演,可笑的是纪清齐砚礼就是信了。
纪清晚掐紧了指尖,看着他眼睛解释:“砚礼,是她自己打的。”
“你的心理真出毛病了,纪清晚。”齐砚礼不信她。
孟盈盈泪眼婆娑往齐砚礼怀里钻,压不住委屈:“砚礼你别怪她,是我占了她这个正牌女友的名头,她生气是应该的。”
齐砚礼不假思索:“这个名头,她配不上。”
指尖掐进了掌心嫩肉里。
“配不上……”纪清晚反复嗫嚅这句话。
眼睛一酸,她突然自嘲:“是啊,我怎么能配得上大名鼎鼎的齐顶流。”
齐砚礼听闻眉头紧蹙,她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
“算了,你给她道个歉,这事过去了。”
纪清晚倏地松开指尖力道,心底挤压的怒火腾腾燃烧。
“做梦。”她语气极冷,“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道歉。”
说罢,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页面还在录音。
孟盈盈陡然一愣,从齐砚礼怀里抬起头,手快过脑子要抢。
纪清晚高高举起避开,冷冷看着她重头播放的录音。
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重现。
孟盈盈脸色涨红,神情尴尬看向齐砚礼,下一秒便被冰冷推开。
“既然是误会,就当这件事过去了。”
齐砚礼语气淡淡,仿佛理中客上身,一点该表现的情绪都没有。
纪清晚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微眯了眯眼睛逼回泪意。
她喉咙涨得生疼:“齐砚礼,你真的,真的让我好失望。”
话落,她拔腿就离开。
齐砚礼下意识转身去追,孟盈盈却拉住他的手。
“砚礼,她现在在气头上,你现在追上去反而让她更难过。”
齐砚礼停下脚步,看着纪清晚离开的背影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孟盈盈斩钉截铁,“我也是女生,你看刚才我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她就那么较真。”
齐砚礼敛回目光,惆怅:“盈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她犯一点错,我就会非常烦,控制不住向她发泄情绪。”
孟盈盈抱了抱他:“因为你们在一起太久,你已经把她当亲人了。”
齐砚礼回抱孟盈盈,附和道:“你说得对,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现在跟你在一起一样,哪怕她做再荒唐的错事我都不忍心责怪。”
“在一起太久就像左手摸右手,人性就是如此吧。”
……
纪清晚漫无目的往前跑,哪怕双腿像绑了沙袋,十分沉重。
迎面,举着齐砚礼和孟盈盈情侣手幅的cp粉丝浩浩荡荡朝她所在方向走来。
她放慢了脚步靠边站,扶着墙不让气喘吁吁的自己倒下。
“她是不是砚礼哥的那个私生粉?”
“好像是的!”
“就是她啊!她经常偷偷跟踪砚礼哥私人行程,我碰见过好几次,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啊啊啊啊啊好晦气!她怎么还不去死啊。”
纪清晚慌乱地用袖子捂住脸,后退着转身要走。
却有人冲过来猛推了她一把,纪清晚本就虚浮的身体踉跄了半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左手手掌撑在地上,碎玻璃片刺进肉里。
纪清晚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收手,一只高跟鞋突然踩了上来。
“啊——”纪清晚疼得尖叫。
高跟鞋在她手背转动用力,让碎玻璃嵌得更深,直到鲜血溢出。
“贱人,你再破坏我们砚礼哥和盈盈姐试试看!”
“我让你当砚礼哥的私生饭,让你犯贱!”
“我没有!”纪清晚疼得生理性眼泪蒙住视线,“破坏者不是我……”
“你还敢狡辩?”
一记耳光囗掴到纪清晚脸上,打歪的脸被人强行掰正。
“竟然还敢嘴硬,看我不把你牙齿全打掉!”
一只充电宝高高举起朝纪清晚面门砸去。
第7章
纪清晚被打了。
像被人遗弃的残破玩偶孤零零躺在路边。
手掌膝盖被石子玻璃磨破出血,嘴角渗着血丝,眼皮重得像湿了水的毛巾掀不起来。
全世界安静得好像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好想睡觉。
不远处,黑色的宾利里。
“季总,要管她吗?”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的助理请示身边的男人。
季施臣看了一眼纪清晚,棕褐色的沈竹深眸微蹙。
“马上送她去医院,报警。”
另一边,齐砚礼的保姆车上。
齐砚礼盯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他给纪清晚发的消息仍然没有收到回复。
脸色愈发阴沉,关了手机扔到一旁。
旁边一辆黑色宾利与他们擦身而过,齐砚礼似有所感多看了两眼。心脏突然漏了一拍,不安感袭来。
齐砚礼转头对周子聪说:“先改道先去南阳公馆。”
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
南阳公馆。
齐砚礼打开门,家里空无一人。
面上浮现一层愠怒,他找到纪清晚的电话拨了过去。
第一次无人接通。
他脸色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