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蒂娜说:“你就看着我玩,我玩几把,你看懂了,你来玩,”说着把蒋依瑶手里的手包拿了下来,似乎很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又说:“拿着手包,一会儿你怎么玩。”
蒋依瑶没有多想,而且蒂娜太过热情,只能随她。
蒋依瑶的手包不知怎么搞的,是敞开的,一位名媛慢慢走了过去。
大家玩了几把,忽然那位名媛喊着:“我的戒指怎么不见了?”
她的喊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已经有名媛起来,貌似很关心的说:“看看是不是掉在哪了?”
名媛说:“我记得刚才手心出汗,我摘了下来,放在牌桌上了。”
名媛说着指了她们正在打牌的牌桌。
这时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
“怎么回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是啊,咱们这些人谁会拿别人戒指啊!”
“今天可是有了位新人。”
蒋依瑶立刻明白了,大家的矛头指向她,她马上站了起来,努力镇定的说:“对不起,我没有看到戒指。”
名媛冷笑着:“是吗?可是在你来之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又有人说到:“毕竟不是名流,有些事真的不好说啊。”
蒋依瑶有点急了,马上说:“我没有,我进来后,一直跟蒂娜小姐在一起,怎么可能拿你的戒指。”
蒂娜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夫人,我可没有一直盯着你,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好,”忽然她抬起头,看着蒋依瑶:“我记得你很紧张你的手包,一直拿在手里,其实就是戒指被你偷了,藏在你的手包里吧。”
蒋依瑶有点发懵,她知道蒂娜不会向着自己说话,但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啊。
这时那个名媛来到沙发前,拿起蒋依瑶的手包,递给蒋依瑶:“为了公平起见,你自己打开。”
蒋依瑶拿过手包,她很生气,但自己没拿就是没拿,有什么可怕的,蒋依瑶打开手包,将里面的物品都倒了出来。
但很快,房间里一片惊呼:“哇!”
蒋依瑶目瞪口呆。
牌桌上立刻出现了一枚戒指。
名媛拿起戒指大叫着:“这个是我的,你偷我东西。”
蒋依瑶立刻手脚冰冷,她也明白了,是蒂娜,她刚才从自己手里拿过手包,她们一起陷害她。
蒋依瑶很是愤怒,她看着蒂娜:“我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你干的!”
蒂娜站了起来,她个子很是高挑,居高临下的看着蒋依瑶:“在你的手包里发现的戒指,人赃俱获,你还在狡辩!真的是灰姑娘啊,上不了台面,看见好的东西就要偷,怎么姐夫舍不得给你买礼物吗?”
蒂娜这些话说的很快,蒋依瑶没有听懂,她微皱着眉。
蒂娜大笑着,她知道蒋依瑶听不懂了,立刻用英语说:“从前姐夫对姐姐买首饰可是大手笔,你怎么却要去偷?”
蒋依瑶脸都气白了,她也用英语说道:“是你…你陷害我…故…故意…把戒指…”
她一紧张又开始结巴了。
蒂娜的眼里更加鄙夷:“你怎么结巴了?哈哈,一个结巴的小偷。”
蒂娜满眼的优越感和不可一世:“我奉劝你一句话,估计你从来都没听过。你知道阶级差别最大的地方在哪吗?在飞机上!头等舱、商务舱、经济舱。中间只隔一道门帘,却没有人可以越过那道边界。你跟我姐夫间隔的可不止是那道门帘。”
蒋依瑶手脚冰冷,她无措的抓住了衣角。蒂娜的话犹如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上,蒂娜似乎也说中了事实。这就是她们今天肆无忌惮陷害她的原因:阶级的区分。
蒂娜这一席阶级的理论,对蒋依瑶的伤害,似乎比冤枉她偷东西伤害大!
蒋依瑶眼圈泛红 无从反驳无论,也无力还击。无论是年龄还是阅历,她都无法跟蒂娜比,蒂娜今年二十七岁,比蒋依瑶大八岁,蒋依瑶在她面前,此刻就是一个微微唯唯诺诺、清水挂面的小女生。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眼泪流下来。
蒂娜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立刻夸张的喊着:“我的项链没了,是不是你拿走的?”
她又说的T语,依然语速很快,蒋依瑶没有完全听懂,但她听到了项链一词,看着蒂娜的样子,她明白了。
立刻房里炸开了锅,名媛们喊着:
“找国王吧”
“搜她的身”
“她是贼”
这几句蒋依瑶听懂了,稚嫩的她几乎被逼哭了,她哽咽着:“我….没有…”
虽然蒋依瑶用的是T语,但她还是结巴。
这时房门打开了,蒋依瑶求救般的看着门口,她好希望廖天野此时出现,此刻只有廖天野能救她。
但她失望了,进来一名高个子男孩,年龄也就是二十出头,他来到蒂娜身边:“姐姐,怎么了?”
蒂娜指着蒋依瑶说:“她偷我项链!”
蒋依瑶逼迫自己冷静,此时她不知道怎么用T语表达,她只能英语说:“我…我没有…手…手包里的东西都…都倒出来了。”
她还是不可控制的结巴。
在场的名媛,除了蒂娜没人听的懂英语,所以她们听不出蒋依瑶结巴。
但蒂娜听的出来,她轻蔑的笑着,用英语说:“小结巴,手包里没有,就在你身上。”
她转过头看着弟弟皮耶蓬,神色变得冷酷:“搜她的身!”
第 26章 把眼泪擦干
蒂娜转过头看着弟弟皮耶蓬:“搜她的身。”
蒂娜讨厌死了蒋依瑶,姐姐死后,她以为能嫁给姐夫,她好喜欢姐夫,但姐夫拒绝了,蒂娜是那样的伤心,如果姐夫娶了任何一位家世显赫的名媛,蒂娜也认了,可姐夫却娶了这个没有任何家世的平民小结巴,蒂娜怎么能甘心。
皮耶蓬很年轻,受父母姐姐的影响,也对蒋依瑶没有任何好印象,他逼视着蒋依瑶,大步走了过去。
蒋依瑶不住的后退着:“不要…我…我要…要见将…将军…”
蒋依瑶知道此刻必须离开这个房间,去找廖天野,在这里只有廖天野可以救自己。
蒋依瑶拔腿就往门口跑,蒂娜立刻横在她面前:“往哪跑?”
皮耶蓬已经过来,一把抓住蒋依瑶,居然要脱下她的衣服,蒋依瑶急了,她死命的和皮耶蓬抵抗着。
皮耶蓬也急了,他是陆军副司令的儿子,还没人敢反抗他。就算蒋依瑶是廖天野的现任夫人又怎样?谁不知道姐夫最爱大姐!
皮耶蓬一使劲,一下子就拽掉了蒋依瑶的衣扣,衣服从肩膀处滑落,纤细、白嫩的肩膀露了出来。
蒋依瑶羞耻极了,她几乎要哭了,她死死拉着衣服,与皮耶蓬拼命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知是不是看到蒋依瑶雪白的肩膀,还是蒋依瑶隐忍眼泪的脆弱模样起到了作用,皮耶蓬居然愣住了。
“怦!”房门再次被打开,所有人看向房门口。
廖天野站在门口,高大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堵墙,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当他看到皮耶蓬正在撕扯着蒋依瑶的衣服时,他的眼睛立刻充满了愤怒和危险的气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拳紧握,全身的肌肉紧绷,大步朝皮耶蓬走来。
皮耶蓬居然被廖天野的气势震慑住,居然下意识的往后退着,但廖天野已经来到了皮耶蓬的身边,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推倒墙上,猛地抡起了拳头。
陈健锋紧跟着廖天野,眼睛里也喷着火。
“姐夫,”蒂娜跑过去拉住了廖天野的手:“不要。”
廖天野一把甩开蒂娜,但他冷静了些,虽然没有打皮耶蓬,但大手死死的卡住皮耶蓬的脖子,怒吼:“你在做什么?对我老婆做什么?”
蒋依瑶终于松了口气,她咬着牙忍着泪拉上了上衣,美子已经跑过来,给蒋依瑶系着被拉开的衣扣,但有一粒扣子被扯掉了。
皮耶蓬没有见过廖天野发如此大的火,他吓坏了,脖子被廖天野掐的死死的,脸色惨白。
蒂娜尖声叫道:“姐夫,你放开皮耶蓬,他喘不过气来,你夫人偷我们的东西,我们只不过搜她的身。”
蒋依瑶马上哽咽着:“我…我…我没…”
蒂娜立刻打断蒋依瑶:“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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