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那个,你,为什么不脱我衣服啊?”静姝扭扭捏捏的问。
夜寒川愣了愣,一时间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子,把他冲的七荤八素。
“你说说,说什么?”
昏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亮亮的,毫不设防,“喜婆说的啊,睡觉的时候你要先脱掉我的衣服。”
她语气中竟然还有几分不满,“你不脱我衣服,后边的事我都做不了。”
夜寒川抓着被角,口干舌燥的想:
她还想做后边的事?
两人僵持半晌。
“什么喜婆?”
到底是夜寒川,头昏脑涨中仍然抓到了重点。
“就是成亲前的喜婆啊。”静姝天真的说。
脑海中的血液褪去,夜寒川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圣旨是谢承宣私下给他的,三书六礼都没有呢,哪来的喜婆?
可没有喜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有她娴熟的吻技。
还有她无缘无故笃定皇上中风是被人所害……
“这件事是喜婆告诉你的,那有人害皇上中风是谁告诉你的?”
“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以前?”夜寒川敏锐的觉得这个词有问题,忍不住追问,“多久以前?”
“我,我也不知道。”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平直刺耳的声音,静姝痛苦皱起脸,用手去拍头。
夜寒川心里一紧,心疼的拿走她的手,用手指揉着她的太阳穴,“不想了不想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力度适中,探过身子的同时带来清冷好闻的气味,静姝慢慢安静下来。
眼前的脸有种深邃的俊美,下颌线硬朗流畅,她忍不住探出头去,嘴唇碰上他的下巴。
夜寒川手一顿,声音低哑的问,“这也是喜婆教你的?”
静姝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干净的像小鹿一样,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玉,墨色的长发柔软的在枕头上铺开。
夜寒川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静姝目光落在他喉结上,胆大包天的吻了吻。
“你……”夜寒川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再不做些什么,他就要被折磨疯了!
他低下头,颇有些报复意味的吻上她的唇。
瓷罐里,静姝前两天抓住的两只虾蟆儿轻盈的摆动着身躯,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互相碰撞,在水中折腾出细微的声响。
也不知什么时候,中间的枕头滚到了脚底下。
两人纠缠在一起,衣衫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不少褶皱。
夜寒川手指落在她衣衫侧边的系带上,再没有寸进。
似乎是被自己的动作惊住,他离开她的唇,慌乱的喘息着。
静姝胸口也微微起伏,呼吸声和气息都和他缠绕在一起。
她眼尾染上了妖冶的红色,目光湿漉漉的看着他。
“现在不行。”夜寒川扯过被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沙哑道:“等你清醒,等你清醒的时候。”
静姝眨巴着眼睛看他。
夜寒川别过眼,下床穿上衣服,特地看了眼周围的情况,才小心地避过所有人,一头扎进了湖里。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没想到总有两个二货半夜不睡觉数西瓜籽儿。
陆达用胳膊捣了捣姚五,“那是不是你们侯爷?”
“不然你以为谁能从帅帐里出来?”姚五探出头去。
“好像去湖那边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要命的凑了过去。
“这,侯爷火气是有些大啊。”
眼看着泡了许久威远侯还没出来,陆达忍不住感叹。
“还不是你们公主惹的?”姚五低声反驳。
第一百四十章 北越事变
“我惹的?”
二人背后忽然出现一个幽幽的声音。
午夜,冷风徐徐吹过。
姚五和陆达僵硬的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黑黑的头发帘子。
“长…长公主。”姚五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静姝笑嘻嘻的撩起头发,“你们不睡觉在这看什么呢?”
陆达干笑着,一句话也不敢接。
他要是敢说看威远侯洗澡,只怕不止侯爷,殿下也得把她捶一顿。
“你先回去。”
夜寒川不知何时上了岸,衣衫也穿戴整齐,只有一头墨发,半干不干随意的束在脑后。
静姝点点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随意裹在身上的白色外袍耷拉下来。
夜寒川眼疾手快的捞住,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给她整理好衣裳。
趁此时机,陆达与姚五暗戳戳的往旁边移动,企图逃走。
静姝懵懂的跟着夜寒川回到军帐里,然后听他说,刚才在水下抓到了两个敌人,他还得去处置一番。
他离开之后,帐外传来几声压抑的惨叫,噗通两下落水声之后,就再没了响动。
待夜寒川回来后,静姝满眼崇拜道:“相公真厉害!把敌人都打败了!”
夜寒川冷峻的眉眼都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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