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答应着我，最近不要孩子，背地里却想着想方设法要一个，到时候孩子都有了，我怎么可能逼你打掉，是不是？”
屈琳琅道：“许寒霜跟你说的？那只是她这样以为……我并没有那么想，叶凛。”
“不止她说，就连小蝴蝶也说你提起弟弟妹妹的事情。”
屈琳琅自然不肯承认：“你怎么知道，小蝴蝶没有受到许寒霜的挑拨？你也看得到，才多少时间，我两年的精心呵护，都比不过许寒霜的几天。她信许寒霜多过我。”
“你是在说小蝴蝶撒谎了？”叶凛眼底的光彻底黯了，“小蝴蝶是不会对我撒谎的。”
“你怎么保证？”屈琳琅刚想反驳，突然之间却看见了叶凛眼底的厌恶，只叫她心中刺痛。
“大概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觉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屈琳琅，你太贪得无厌了，你想要的一切，都只会是小蝴蝶的。”叶凛道。
“可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想要你的东西，不是再正常不过。”
“如果你一开始就说你想要这些，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甚至你不可能有接近小蝴蝶的机会。你一开始那么好，现在看来，大概是你装得好。”
叶凛一开始，也警惕屈琳琅，她用了将近半年时间，才让他逐渐放下戒心，慢慢的信任她。屈琳琅甚至会在高空坠物时把小蝴蝶护在身下，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成了这样。
她在这一刻，还企图狡辩，叶凛最后一点感情也消失殆尽：“你怎么会觉得，我会相信你，而去怀疑我的女儿？”
屈琳琅这才咬紧嘴唇，说：“叶凛，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分手？”
“分开吧。”叶凛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你一次次让我失望。屈琳琅，我很想证明给许寒霜看，她干涉不了我的事，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可你看，她还是把我们算的死死的。”
屈琳琅但凡对他真诚一点，也绝不可能是这样的结局。
“等会儿我会让人送你走。”叶凛起身欲走。
屈琳琅先是哭，然后笑了，她说：“叶凛，你想证明给许寒霜看，是真的不想跟我分开，还是只是想跟她对着干？你只是受不了，她太懂你，却不爱你，你想证明给自己看，你不爱她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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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的话音刚落，叶凛就回头抿唇蹙眉看着她：“你这样以为？”
“不是吗？叶凛，你真的爱我吗？”屈琳琅心碎的说道，“我一开始也认为你大概是爱我的，你对我那么好，好到任何事情都没有脾气。可是叶凛，对喜欢的另一半，是不可能没有其他情绪的，爱一个人会不餍足，会计较，而不是只会一味的好。而且你要真的有那么喜欢我，会拒绝我的示好吗？”
叶凛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叶凛，你扪心自问，你要是真的有那么喜欢我，你会真的不碰我吗？我们即便是刚刚在一起，可是我们有两年的磨合期，你但凡有那个心思，你真的抽不出那个时间吗？”
换做是谁，大概都不会相信，她跟叶凛朝夕相处，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尽管每一次都巧合有问题，可屈琳琅不得不多想，她也一直是在骗自己而已，到这一刻，才忍不住说出口。
叶凛则是更加失望。屈琳琅并不懂他，他那么维护她，她却依旧揣测到他跟许寒霜的旧情上。他纵容她对她好，她又认为他对她没其他情绪。
“我对许寒霜，并没有任何旧情。”
“是吗。”她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叶凛，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对她就是不一样的。”
叶凛嘲道：“就因为我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
难道情绪还不代表什么吗？屈琳琅悲哀的想。人在对待越有距离感的人的时候，才能越发平静，对身边的人，或喜或怒，都是不一样的。
“随便你怎么想了。”叶凛也彻底失望了，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话。
屈琳琅看着走开的叶凛，他的背影很决绝，决绝到让她清楚感觉到，他们之后就不是一起的了。她太心痛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叶凛，会在在一起没多久的情况下，就分开。
她以为，她们可以走很远很远的路，这两年时间，他们明明已经磨合得够了，在一起已经不会有矛盾了，而此刻，却是这种结果。
屈琳琅绝望的闭上眼睛。
……
许寒霜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叶军走了进来，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分手了。”
她打字的手一顿，而后抬头看了叶军一眼。
叶军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感起伏，看不出是高兴，亦或是了然轻松，但许寒霜一向就是那副表情，他见怪不怪了，“屈琳琅已经从叶凛那儿搬出去了，临时住在了一个酒店，大包小包的行李，也都带走了。”
“我知道了。”她应一声，又很快低下头去。
叶军便不打扰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她恬淡而又安静，根本就不像是会算计他人的人。
以至于叶军总感觉，许寒霜哪怕插手了很多事情，也合情合理，情有可原。
……
许寒霜在下班之后，找到了屈琳琅。
后者看见她，没有了一开始针锋相对的冲动，也没有了后来对她的忌惮，屈琳琅很平静，她笑得很凄惨，说：“许寒霜，你赢了。”
“不是我赢了，是你输给了你自己。”许寒霜从容自若，“你要是选择不欺骗他，即便我手里有很多你的东西，也不会有任何用处。你太不了解叶凛了，他不去调查你的过往，那就是他信任你，在提起何先生时，你就不应该再次选择隐瞒。”
“所以你现在是来教导我的？到这会儿了，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好人。他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她盈盈有泪，带着怨恨看她。
“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这种结果，我早料到了，我也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不走，我只好让叶凛逼你走。”许寒霜语气很慢，很缓，柔声细语的，“本来不至于，他会看低你。”
屈琳琅指着门口的方向，闭上眼：“你走。”
许寒霜从包里拿了一张支票出来，说：“你要是主动离开他，他大概是少不了你好处的，你不至于从他身上什么也没有捞着。不过现在既然是我逼你离开的，我也得保障你的生活。”
“你看够了我的笑话，还要来装好人？”
“钱自然不是白给你的，一来，你对小蝴蝶也算尽心尽力过一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感激你的地方，我会感激你。二来，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出现在叶凛面前。”
屈琳琅有一瞬间，很想把支票给撕了，凭什么她要被许寒霜用这些钱来羞辱？凭什么到此刻，她还要任由她摆布？
只是支票在手里时，她到底下不了手。
她已经没有叶凛了，难不成，连钱也不捞一点吗？
屈琳琅一边迟疑着，一边抬头，却看见许寒霜眼底带着洞悉，她料到了很多事情，就连此刻，连她不舍得撕了这张支票，也没能逃过她的预料。
何其可悲。
“我答应你。”屈琳琅说。
……
许寒霜从酒店出来时，天气突然骤变，霎时间倾盆大雨袭来，她开着车子回到许家，刚跨进客厅，就看见叶凛带着小蝴蝶，正坐在沙发上。
叶凛就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腿，不言不语，小蝴蝶也不吵他，自己拿着芭比娃娃玩。
许英芝不在，叶晨曦看着许寒霜，欲言又止，但她回来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说：“我先上楼了。”
许寒霜走过去，先把小蝴蝶的玩具给收了，然后转身进厨房，小蝴蝶想也没想就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跟着许寒霜跑了。
许寒霜给她泡奶粉，她抱着许寒霜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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