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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洲江沉晚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主角为苏白洲江沉晚的小说叫什么

2023-06-07 10:38:55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她满眼担忧,但素白指尖还未碰到苏白洲衣襟,便被他避开。

“不用。”

苏白洲嗓音透着疏离。

江沉晚心一滞,停在半空的手僵硬了几分。

“她能碰,我便不能了吗?”苏白洲蹙眉:“她与你不一样。”

江沉晚有些迟缓地将手收了回来,蔓延满屋的血腥气息让她有些呼吸紧促。

她与江知诩不一样——一个是因公处事的女捕快,一个是成亲三年的结发妻。

到底谁才有资格碰?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白洲母亲神色紧张走了进来。

“昀儿,你受伤了?可有大碍?”苏白洲脸上的冷漠收敛了几分,对白母宽声道:“母亲放心,皮外伤而已。”

江沉晚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母子俩和睦说着话,有些拘谨地插不上话。

她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飞鱼服,沉默地弯腰挽起衣袖,准备将飞鱼服拿去清洗。

白母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随即定在了她手臂上。

“慢着。”

白母语气威严了几分,拽住了江沉晚的手腕,将她素锦宽袖挽上几分,露出了白皙肌肤上刺目的朱砂痣。

“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你我殊途

一时间,苏白洲和江沉晚都沉默不已。

成亲这三年,他们分榻而眠,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白母看着两人,语气微微激动:“我天天去庙里求菩萨,祈盼能早日抱孙子,你们竟这般糊弄我这老婆子。”

说完,她松开了江沉晚的手,一脸失望地抬步离开。

屋子里,只剩苏白洲和江沉晚两人,静到压抑。

“故意让母亲看到,是我小瞧你的手段了。”

苏白洲薄凉的嗓音带着几分寒意。

江沉晚有些拘措:“我没有。”

苏白洲从榻上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映出一片阴影。

“你别忘了,成亲那日我说过的话,一言九鼎。”

说完,他转身从屏风后离开。

江沉晚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苦涩一点点涌了上来。

他说过的话,她怎敢忘?成亲那日,喜烛摇曳,她满心满眼盼着心仪多年的郎君掀起她的红盖头,看到她眼底的深情。

可这个男人连喜房都未曾踏足,站在门外冷漠地说出了此生最诛她心的一句话——“你我殊途,此姻作罢,往后你随意,我不碰你分毫。”

收敛心思,江沉晚落寞转身回了白府。

一夜未眠。

翌日,江沉晚早早起床继续刺绣。

昨日自己指尖上的血珠渗进布帛,她只能用暗红色的绣线调整了牡丹花的花蕊。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六扇门的捕快江知诩前来拜访,说想找您叙旧。”

小枝的声音响起。

江沉晚怔住,她来见自己作甚?侧厅。

江知诩负手站立,那仅用一根红绸带绑住的乌黑青丝,衬得她英姿飒爽。

见到江沉晚前来,她笑得幽深。

两人客气寒暄一阵后,江知诩突然感叹:“当年在慈幼局,你处处都比我讨张嬷嬷喜欢,如今我还孑然一身,你却嫁给了锦衣卫指挥使大人。”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看来你的命,始终要比我好。”

江沉晚听出了江知诩话中的惆怅,想起现如今自己在白府的现状,心底五味具杂。

她正要说话,却听得江知诩又开了口。

“阿洲昨日是为我受伤,希望你不要介意。”

江沉晚呼吸一滞,绞着帕子的手紧了几分。

“人没事就好。”

她哑声道。

江知诩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继而道:“我与他志同道合,办案配合默契,日后你若听到闲言碎语,也请不要介意。”

江沉晚脸色苍白了几分。

她不傻,听得出来江知诩字里行间的挑衅。

点到为止,张弛有度,让她挑不出刺。

若不点头说好,反倒成了她不明事理。

“好。”

她平静道。

江知诩挑了挑眉,江沉晚的反应似乎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该和阿洲办案去了,有机会再见。”

说完,她不失礼节的行礼离开。

江沉晚迈着沉重的步子回了锦绣苑。

看着琳琅满目的绣布,她却没了半点心思。

入夜。

屋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杂夹着雷鸣声。

江沉晚拢紧了衣袍,依旧觉得手脚冰寒。

她正要命小枝去寻个暖炉来,房门却被人从外推开。

苏白洲走了进来,带着一身酒味。

“你饮酒了?”江沉晚愣住。

她江不得天寒地冷,连忙将灌风的门关紧,再搀扶着苏白洲躺在榻上。

看着他湿漉的发丝,江沉晚拿干毛巾细细帮他擦拭。

“知诩,别闹。”

苏白洲拂开她的手。

一瞬,窗外电闪雷鸣。

男人的话好似窗外这雷鸣声,重重撞击着江沉晚的心扉。

第三章 自请下堂

她松了毛巾,直直看着床榻上的男人。

“苏白洲,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妻子江沉晚,不是江知诩。”

窗外划过一道刺目闪电,接踵而来的是响彻天际的雷声。

苏白洲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狭长双眸清明了几分。

“白某与你,毫无瓜葛。”

说完,他起了身,步态虚沉地离开锦绣苑。

轰隆,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江沉晚苍白的脸。

她看着漆黑的雨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她的心。

片刻,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江沉晚怔了怔,以为是苏白洲去而复返。

她怀揣着一丝彷徨抬头,却看到进来的人是白母。

“母亲。”

江沉晚起身行礼。

白母扫了一眼清冷的锦绣苑,淡淡看向她。

“方才昀儿来了,你没能留住他。”

江沉晚低下头:“……是。”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缄默得只有雨水滂沱声。

“伴君如伴虎,锦衣卫这条路,昀儿走得步步惊心,开枝散叶,对白家而言迫在眉睫。”

良久,苏白洲母亲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沙哑了几分。

“白府家规,男丁终生一妻不纳妾,你既得不到昀儿的欢心,就主动让位,自请下堂吧。”

……辗转一夜,江沉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到天明的。

白母最后说过的话,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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