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里那个太阳似得,她跑得很快,风吹乱了她的刘海,时宛言慢下脚步,等了她一会儿,苏暖暖跑到她身边,“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我等了你好久,快尝尝我们家自己种的草莓。”
时宛言刚开口要说话,嘴里就被塞了颗,她咬下一半,“…谢谢,很好吃。”
苏暖暖不知疲倦的在她耳边说着话,这几天,苏暖暖都块把她给缠烦了。
除了上课,一下课就来找她,她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时宛言自顾自走着路,很少搭理,她不想让苏暖暖对她靠得太紧,跟她接触太深的人,以后不会有好下场,她记得封景曾经拿苏暖暖威胁过她,所以…她才不敢跟任何人交朋友。
她都怕任何一个人,成为她的软肋。
江裕树看着她走进校门直到看不见,他才笑着收回视线,“那位是谁家的千金?”
沉枫:“苏家。”
“哪个苏家?”
沉枫道:“我也是不久前无意中得知,江老夫人前不久找了个养畜牧方面的专家,不巧的是…那位专家正是明月小姐身边朋友的父亲。”
江裕树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我还是第一次见明月脸上看到,想生气却又不能生气的表情,她做了我不敢做的事。”
沉枫:“总裁…是否要调查下,明月小姐身边的这位,就怕她…接近明月小姐的目的不纯。”
江裕树:“不用了,开车吧,她自己分辨的清楚。”
如果明月真的要是不喜欢她,刚刚也不会是那样。
况且,这几天江裕树接她上学,他也看到了她,一直在等明月…
她身边有个朋友其实也好。
江裕树也最怕的事,明月一个人在学校孤单,她本就孤僻,不喜欢说话,自己也不能总是陪着她,也怕她在这样下去,会变得跟他以前那样。
想起时宛言手腕上的伤疤,她就算有意遮挡,他也不是瞎子。
种种事情,全都脱不开,被庄家收养的义子…
他看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江氏集团
总裁办
江裕树站在落地窗前,沉枫发出吃惊的疑问,“火碱?送进监狱前,我明吩咐过不准让任何人看他,黄晨是怎么拿到那包火碱?”
江裕树摸了摸手腕上的表,低着头,深思熟路,“你去查查,这几天有谁见过黄晨,半个小时给我答复。”
今早明月就是看了这份报纸才脸色不对,显然…她是知道些什么。
明月似乎很害怕,抵触他。
若不然,她又怎么会离开庄家,连自己家都不愿意待。
沉枫颔首点头:“是。”
很快沉枫查到了。
监控拍下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去了帝都的第一监狱。
而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封景。
果然是他。
沉枫:“监控查到,从他进去到出来的时间,总共是一个小时,很奇怪的事,他单独见黄晨是在审讯室,这一个小时里除了他身边的助理,没有人知道他们说过什么。”
“然后,第二天就死了,这未免也太蹊跷了。”
江裕树低头嘲弄讽刺的一笑:“狼子野心!我早该猜到,他没有那么简单,先前明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恐怕都跟他逃脱不了关系。”
“你去查查这些年他在庄家都做了什么…”
第253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蔚蓝
齐成走进总裁办,见里面的人正在打电话,他默然站在一旁。
男人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息,阴鸷狭长的眸子幽深透着冷意,齐成能够听到电话里头,白玉书的声音,她慌张而又害怕的在哭诉,封景只是冰冷的开口,“不该问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展大哥,你变了,你现在变得越来越让我觉得可怕。”
那边挂了电话,‘嘟嘟嘟’响起。
封景收起手机,转回身,“什么事?”
齐成汇报说,“江家开始查了,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封景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身子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搭在双腿上,低头深思着什么,“不用管。”
齐成:“要是真的被江裕树查出什么,你会有危险。”
封景嘴角淡淡扬起,眼里散发着耐人寻味的精光,“我倒怕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齐成颔首,“是。”
学校里时宛言正从食堂里回来,苏暖暖跟在她身后,两人突然看见从楼上跑下来双眼带着泪花的白玉书。
她急匆匆的看了时宛言,很快的就跑到了班级,时宛言见她用手抹了把眼泪,另只手里拿着手机。
她是去给封景打电话?
除了封景会把白玉书弄哭,也没有别人。
苏暖暖问了声,“她怎么了?”
时宛言没有说话。
“明月喝牛奶。”苏暖暖从兜里拿出两罐旺仔,塞到了她的手里,根本让她拒绝不了,现在她所有零食似乎都被她给承包了,桌子里塞满了不少零食,全都是苏暖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塞进她的课桌里。
时宛言也正准备回教室上课,突然走廊尽头,一个声音喊住了她。
“时宛言你给我站住!”
薛彩彤气势汹汹大步走来,她身上并没有穿着校服,而是穿着性感的露脐装,百褶裙下是修长笔直的长腿,头发也染成了红色,脸上的妆容很夸张,除了她还有方修然,跟许哲。
等三人走近时,时宛言闻到了她身上有股熏人的酒味。
苏暖暖壮大着胆子上前走到时宛言面前,奶凶奶凶的样子,“你…你想干什么。学校规定不能打人,你敢对明月动手,我就要告老师了。”
许哲笑了声,“小朋友多大了,还没戒奶?一边去,哥哥有话要跟你姐姐说。”
敌人太凶残了,还对她人身攻击,她委屈巴巴的喊了声:“明月~”
“时宛言我问你江野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走廊上响彻着薛彩彤的声音,原本路过的同学,对他们都是退避三舍。
周围也带着探究的目光。
“换个地方说吧。”
几人来到了学校的人工湖,操场方向响起上课铃声,一行人在坐在木制长椅上。
薛彩彤:“现在可以说了吗?”
时宛言静静看着湖里游着的天鹅,“他离开了,去了国外。”
方修然蹙着眉问她,“不是,他好端端的去什么国外,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时宛言沉默,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最伤心的还是薛彩彤,她突然站起来,走到时宛言面前,狠声质问,“那他现在在哪?我现在就订机票。”
沉默许久的方修然突然开口:“是江裕树的决定?”
时宛言应了声,“其实对他来说,离开没什么不好。他们之间的事,我没有办法插手,他为我做了很多,这些我都会去慢慢偿还,做为朋友我真的也希望,江野能够在新的地方重新好好的生活。”
“站在裕树的角度,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该跟你们有来往,哪怕只要关于江野的事,我更不该提起半分,裕树为了我做了退让,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江野的离开…我很抱歉,但是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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