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推荐苏澜谢珩-苏澜谢珩全文免费大结局
“呦!我的好二哥,不错啊你。”张文定拍了拍张文心肩膀。
张文心看了眼谢珩,低声说:“别夸我,是苏姑娘捏住了王家大总管,那总管背地里搞的。”
张文定更加好奇了。
能让他家院首冲冠一怒为红颜,还能让王阁老在她手上讨不到便宜的姑娘。
长什么样子?
三头六臂?
还是夜叉罗刹?
谢珩见他兴致勃勃,淡淡瞥了他一眼,进了书房,坐下喝茶。
张文定撞了撞张文心肩膀,小声嘀咕:“刚才爷是看我呢?”
张文心不理他。
感觉这人在苗疆山沟沟里待久了,回来就一副见啥都稀奇的样子。
谢珩:“人找到了吗?”
张文定笑说:“嗯,不过您也知道,刘伯恩他老奸巨猾的,费了不少功夫。”
张文心:“可有收获?”
“有。”张文定收敛面上笑意,严肃道,“我发现了他和京中人有书信往来,谈论的多半是您。”
谢珩面色一凝:“信都带回来了吗?”
“带了。”
谢珩看信很认真,几乎是逐字分析的。他严肃起来,旁人自然不敢出声。
室内安静,落针可闻。
将信件逐一看完后,谢珩往后靠在椅背上,脸色平静。
“他和京中的那个人在研究我,研究监察院各部,甚至连玄甲卫和千机营都没放过。”
若是普通人自然威胁不到监察院,但刘伯恩不同,他算半个神人。
为什么说半个?
因为他有神的本事,却没有神的慈悲心怀。
若不是他窥探天机,受到天惩,天下怕是还得被他搅弄风云,不得安宁。
思及此处,众人神色俱是一紧……
第69章 万年铁树开了花
谢珩:“刘伯恩现在如何?”
张文定低声:“呆呆傻傻,这一路上属下试探过多回。”
“不一定。”谢珩眼神放得很远,“他这样绝顶聪明的人,装傻也是逼真的。”
“属下也怕,所以问了那个寨子里所有的人,他们一致说,自从被雷劈就傻了。”
谢珩笑了笑:“严加看守,不要给他任何接触外面的机会,查清楚他到底在同谁通信。”
说到这个张文定明显沉重:“对方的信大部分都被毁掉了,剩余的这些也是言简意赅,透露的信息太少。”
谢珩静看着他,从书桌上的一堆信件中,准确无误抽出两封。
“你们几个都读一读这两封,看看这个神秘人有什么特点。”
几人接过信,传阅着看了几遍,张文定先开口:“这是个很厉害的人,刘伯恩待他极为恭敬。”
张文心接着说:“他还很聪明,了解朝局,唯一的盲区就是监察院。”
张文元也点头:“这个人的分析也没错,尤其是监察院暗探这一块儿,此人不除,对我们危害极大tຊ。”
张文定:“可按照目前我们掌握的信息,是无法找出这人是谁的。”
张文心:“刘伯恩是什么人?能让他马首是瞻的人,必然在京都,而且在朝中影响不小。”
张文定:“可京都这样的人多了去。”
他们说完见没人说话,张文心戳了戳身边人,低声:“小十三,你会看字辨人,这会儿怎么不说话?”
李仁垂眸:“你们说的都对,只是这样的男人很多,可女人却不多。”
张文定惊得睁大眼睛,拿过信件,反复看了好几遍,最终道:“这人笔锋雄阔,你从哪看出是女人?”
李仁没有解释。
辨字识人既是他的看家本事,他就算说了,他们也只会觉得匪夷所思。
“就你大惊小怪。”张文心白了张文定一眼,“小十三辨字,小十二画人儿,有什么好稀奇?”
监察院有十三太保,人人都有绝学,官职不高,却颇负盛名。
比如张文元圆融一流,到任何地方都有熟人,人称张大官人。
张文心诡辩,曾一人对战一百零八位辩师,对喷三个时辰,对方全军覆没。
张文定看似不靠谱,实则政绩斐然,这次入苗疆,亦是受土弁相邀制政令。
十二和十三则更极端一些。
一个通过字,能推断出写字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看到人,就能把从三岁到老的样子都画下来。
张文定摇头:“见识多少次,我也被他们的天赋折服,这可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啊!”
查询范围缩小,几人都来了精神,准备去信部查资料,先锁定目标。
谢珩起身:“让影部的人去查,不要打草惊蛇。”
张文定应好,又听谢珩说:“王家背后也有人,说不准与这神秘人是同一个。”
张文心想起今日议政殿的事,忍不住问:“姑娘的婚事我们要插手吗?”
“自然。”
“可今日您在议政殿算是触犯圣威,圣上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再管王家的事,御史台的人多半要开口。”
“必须退。”谢珩声音沉下来,“不论用什么手段。”
说完便出了书房。
他不想被人看出情绪,窥见隐秘心思。王家的亲事如鲠在喉,但鲠的谁的喉?
他谢容与的!
相比于苏澜对男女之情的迷茫,他太清楚今日失态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清心寡欲那么多年,他的自制力一向极好,今天失态亦让他始料不及。
他捏着她的手,只觉小小的、软软的,就……很想……把玩?
然后,他也惊住了……
张文定几人跟在谢珩身后出了书房,见谢珩往后院走,张文定踮脚追着看。
张文心忍笑:“你这么矮,就是踩上高跷也看不清后院场景,爷把院墙加高了。”
张文定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不万年铁树开花了?宝贝成这样,我可是好奇死了。”
张文心皮笑肉不笑:“好奇、死了、呵!”
张文定:“……”
就说他二哥不是好东西,惯会刺儿他,还是赶紧抱好十三弟当紧。
话分两头。
谢珩进门时苏澜刚醒不久,穿了雪白的中衣,散着长发,面色苍白地坐在床上。
她骨骼纤细,平时看着就是细细瘦瘦的一枝,长发又浓密,漆黑如锦缎。
如今散在身上,显得人更细弱了。
“感觉怎么样?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