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西棠赵平津(黄西棠赵平津)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黄西棠赵平津)最新章节阅读
“黄西棠,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赵平津打算拆门。
好大一阵,黄西棠从里面打开门,戏谑地说:“演技浮夸,和雪姨有得一拼!”
赵平津虽不知道什么表演技巧,但他明白黄西棠所说。年轻时,黄西棠天真活泼,在家情景模仿《情深深雨蒙蒙》雪姨叫开门的著名桥段,引得两人哈哈笑,抱着一团。那也是陈年旧事,物非人是,不想也罢。
赵平津走进屋内,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黄西棠的屁股上,怒喝道:
“你长本事了,闹得人仰马翻!”
“恃宠而骄、胡作非为!在这里,我要好好管教你!”
长途奔波加气急攻心,赵平津脸色有点儿发白,眼睛因为开车全神贯注而充满血丝,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怒气。
“你又不是我妈,要你管!”黄西棠嘴硬的回答道。
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再无半点软糯,赵平津跌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
接着,倪凯伦的电话打进来,“赵平津,你找到黄西棠告诉她,我没法带她了……”声音尖锐,不留余地。
赵平津收起电话,看着黄西棠这个罪魁祸首,正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嗑着瓜子儿。
紧接着,沈敏也打进来,焦急地问:“哥,找到西棠没有?”
“她好着呢!”说罢,各方都松了口气。
留西棠一脸惊愕,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带来了什么后果。她抬起头,撞了进赵平津如释重负的眸子里。
第26章 半夜掉下床来
看着赵平津的憔悴样,黄西棠于心不忍,转身去给他煮粥。
看着赵平津喝了一大碗粥,精神也明显好转了。
黄西棠说:“我很好,请回吧!”
赵平津皱皱眉:“我很困,哥要睡觉!”
然后径直走向黄西棠的卧室。这个房间只有十来个平方,是黄西棠随妈妈搬来仙居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房间很简洁,里面有她小时候的生活轨迹。墙上有艺术节的奖状、还有各类照片,特别是相框里的那张,黄西棠扎着丸子头,脸蛋圆圆,大眼炯炯,鼻子翘翘的,眉间还点了朱砂痣,美丽又精灵。
赵平津看着出神,如果和黄西棠生个女儿,一定会像她小时候一样古怪精灵吧,赵平津甚至有点情景带入了,突然又回过神来,但一定不要有黄西棠那样刚烈的性格,一般的男人吃不消,自己也摔打得一身是伤。
赵平津躺在黄西棠1.2米宽的小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黄西棠进来把灯关了,转身出去。
突然被赵平津猛地一带,跌落在了床上。黄西棠挣扎起身,赵平津收紧了手劲,不放手。
黄西棠只好趴着,趴着趴着,也进入了梦乡。
赵平津将黄西棠抱进被窝,而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设防,翻了个身面朝赵平津斜躺着,而家居裙的领口也随之斜了,春光乍现。
赵平津喉结滚动,孰可忍孰也不能忍。早就想动她了,只是她一直在找茬,气得他受不了。
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
赵平津翻身上马,吻落下,带着惩罚。
黄西棠竟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这个动作甚是危险,赵平津不管不顾了。
半夜江南下起了细雨,湿了土地。而屋内一室旖旎。
赵平津将滚烫的情感留在了黄西棠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而眠,和着江南烟雨,安宁又深情。
突然,屋里传来“咚“的一声,黄西棠惊叫着坐起来,打开灯,发现赵平津掉在了地上。
赵平津摔得不轻,呲牙咧嘴:“谋杀亲夫啦!”
黄西棠1.2米宽的单人床,那盛得下两人的狂轰滥炸,西棠睡觉不老实,蹬脚蹬腿的,赵平津就被挤下了床,掉在了地上。
昨夜被折腾得不轻,黄西棠怎么也睡不醒,她发出轻轻的呼吸声,眷恋着枕头。
而一早,赵平津已经在仙居的早市里了。这个穿着立挺风衣、白净清冽的北京爷们儿,混迹在一群早起买菜的主妇中。他走到生鲜区,买了一斤里脊,说着地道的北京话,向摊主请教怎么做正宗的糖醋里脊。卖肉师傅说着台州话,边切肉边示范,赵平津根本听不懂,好在旁边有个年轻一点儿的摊主,当起了翻译。
临走,赵平津掏出一百元付给卖肉的师傅,说:“剩下的当学费。”
黄西棠被锅碗瓢盆声吵醒,被赵平津从被窝里拽起来。黄西棠嗡着声音说:“我以为妈妈还在!”赵平津挽着袖子,系着围裙,抱了抱西棠。
黄西棠趿拉着拖鞋,望向餐桌,眼里闪着光,问:“有糖醋里脊?”
赵平津骂道:“狗鼻子!”
黄西棠夹着一片糖醋里脊,尝了尝说:“不错,有那味!
赵平津又露出了“哥就是这么厉害”的表情。
一顿饭喂来喂去,没眼看。
这时,沈敏打进电话,赵平津右手夹着菜,左手拿着手机。
“赵董,周五要开董事会,集团要承接国家一个重要的能源项目……”
赵平津眷恋的看着黄西棠。
黄西棠摆摆手,拿捏出戏腔说道:“理解杨贵妃,成为杨贵妃,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27章 一睡灭千仇?
吃罢饭,收拾妥当,赵平津又陪着黄西棠去妈妈的墓前拜了拜,说了会儿话。
赵平津牵着黄西棠的手往前走,他说:“出世入世,不能闹着性子!”
黄西棠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你该回上海了,包不管倪凯伦要杀人了。”
赵平津打开副驾驶的门,扶着黄西棠上车,黄西棠却径直走向了后排。“小黄同志,又想当领导了?”赵平津打趣道。
“我不坐别人坐过的副驾驶,膈应!“黄西棠赌气。
那一年的寒冬,在北京三里屯的1949,黄西棠站在寒风里,眼睁睁地看着郁小瑛坐上了赵平津的副驾驶,西棠的心比寒冬还冷。
赵平津似乎明白过来了,他打开车门,跑到后排,抱着黄西棠,讨好地说:“车子早就换了几个了!”
黄西棠不认识车,车标也记不住,只记得赵平津的车牌号。
赵平津继续嬉皮笑脸地讨好,作起揖来。
“我错了错了,大错特错,从此只能是棠棠人儿专座!”
“滚!”
赵平津嘟囔着一句“什么歪理邪说!”先前高积毅给他传授经验,说男女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睡灭千仇”百试不爽,但看来在黄西棠这里根本行不通。
赵平津悻悻然地坐回驾驶室,扭开电台听歌,频道里正传出陈奕迅在痛彻心扉地唱“被爱的有恃无恐……”赵平津竟然跟着唱了起来。
赵平津送黄西棠回到上海,两人站在倪凯伦的楼下。
倪凯伦风一样的下来,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狂骂。
“疯婆癫公!”
西棠讨好地抱着她,用脸蹭蹭她的肩膀,倪凯伦依然怒气未消。
赵平津走上前说:”周末请您来北京一趟,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