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赵艺舒贺伯年的小说叫什么名字-赵艺舒贺伯年是什么小说
雪白的肤色,单薄的身形充斥着羸弱之感。
他眉心一皱,赵艺舒什么时候瘦到这种地步了?
莫名心一堵,贺伯年走上前:“我说过,这些事交给佣人就好。”
闻声,赵艺舒话声一窒,转头看向他:“好。”
贺伯年不知为何心中慌乱,他深吸一口气,缓声说:“你弟弟的事,节哀。”
赵艺舒愣了下,手不自觉得攥紧:“我知道。”
对话戛然而止,贺伯年竟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而赵艺舒看着他不明的神情,开口说:“你放心,等婚礼结束,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贺伯年莫名心紧:“婚礼之后你也可以过来。”
可赵艺舒却沉默不语,半点高兴都看不见。
她继续转头和佣人对着婚礼的流程。
贺伯年静静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竟也不觉得无聊。
直到再没有任何能说的话,赵艺舒终于转过头看向贺伯年。
她笑着说:“你和堂姐郎才女貌,我祝福你们白首不离!”
闻言,贺伯年眼底深沉,却还是开口:“谢谢。”
赵艺舒声音有些缥缈:“我……走了。”
听到这话,莫名的,贺伯年的心里一紧:“明早,我会派车去接你,别晚了。”
赵艺舒深深看着他,看着自己的此生挚爱,最后还是张了张唇:“嗯,我不会晚。”
说完这句话,她快步离去,生怕晚一秒,就被他瞧穿了谎言。
她骗了他,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到明天了……
第十一章 五年
贺伯年望着赵艺舒的背影,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下一秒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下意识的追上前,却见赵艺舒突然朝前栽倒。
贺伯年忙伸手将人扶住。
他的手一如五年前一样温暖。
赵艺舒抬头看着他,却慢慢抽回了手。
“你到底怎么了?”贺伯年问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闻言,赵艺舒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目光:“没什么,只是被绊了一下。”
脚下树影摇曳。
她低头看了阵儿,轻声呢喃:“先祝你新婚快乐。”
曾经,贺伯年是自己唯一的温暖,她追逐了五年,却不想最后还是给他造成了困扰。
现在他很快就要得到幸福了,自己也终于能放心的离开了。
烈日正盛。
赵艺舒忍着昏眩的目光向前走着,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牵挂了五年的人。
背后,贺伯年怔怔的看着她背影,耳边是她那声低喃……
北城墓地。
赵艺舒倚靠着秦亦舟的墓碑,就像他还活着时那样。
可那怀抱不再温暖,只有彻骨的凉意。
她手中紧握着很久前贺伯年送的那条项链,双眼茫然的望着前方。
胃里一阵翻滚的痛,可赵艺舒却早已痛到麻木,只有血从唇边不断往外溢着。
她也再没有力气抬手去擦,只能任由那血流着,染红了洁白的衣裙。
“他的婚礼,肯定很美好吧。”赵艺舒哑声说着,声音轻不可闻。
眼角渗出点点泪水,泪眼迷蒙时,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赵艺舒费力的转头,看着墓碑照片上秦亦舟嘴角的笑,慢慢抬手去摸:“舟舟……”
赵艺舒喃声问着,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天,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啪!”
手中的项链落到了地上,赵艺舒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阳光照耀在项链上,反射出一道刺目的白光。
而那光成了她生命里最后的一抹色彩。
赵艺舒最后的一缕气息也淹没在林立的墓地里。
6月12日。
唐氏集团的继承人和秦家的千金在今天结婚!
整个北城的记者都在报道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北城海湾别苑。
外面的烈日正盛。
贺伯年一身燕尾服站在门口,他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只是往外看着,等待着唐家那辆去接赵艺舒的车。
这时,秦老太太走过来催促:“泽宸啊,典礼快开始了,你快点儿进去吧。”
贺伯年只是看着远处,语气平淡:“再等等。”
可连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担忧。
秦老太太见他这样,不禁有点生气:“念露已经到了,你还在等什么?”
贺伯年也不知为何,突然生了几分执拗:“再等一等。”
这时,接赵艺舒的那辆车驶了进来。
贺伯年眼中蒙上层莫名的期待,可从车里下来的,只有司机一人。
他眼中蒙上一层失望:“赵艺舒呢?”
司机没有答。
而不远处的记者好像接收到了什么消息,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贺伯年。
他有些不解,心里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慌。
这时,一个佣人跑上前,神色惊惶的将正在播放着什么的平板递到了贺伯年眼前。
他目光落在新闻的标题上,呼吸一窒。
紧接着,就听里面的主持人说。
“今晨,秦氏集团已故股东之一的爱女赵艺舒,被人发现死于北城墓园。”
第十二章 不可能!
贺伯年猛然间退后几步,瞳孔猛地一沉,颤声说:“不可能!”
也许是他此时的面容有些可怖,佣人被吓着后退了几步。
秦念露从婚礼宴厅出来,她的纤纤素手紧紧攥着婚纱裙,咬着下唇半晌:“泽宸,我也没想到堂妹竟然……”
可贺伯年恍若未闻一般,他脚步踉跄几步,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不断地摇着头:“不会的!她不会的……”
赵艺舒不是说,要他等她来当婚礼唯一的伴娘吗?
他等了,可是却等到了这样的结果。
贺伯年还记得那一天赵艺舒脸上坚定的眼神,可她最后却食言了……
他垂眸看着佣人手里的捧花,心中不知为何涌现出奇怪的情绪,忽然间生出了不该有的抗拒。
贺伯年看着身穿婚纱的秦念露,不知为何,他忽然想,穿着婚纱的赵艺舒该是多么好看。
这样想着的贺伯年宣布:“婚礼取消。”
秦老夫人撑着拐杖,眼底怒火蔓延:“这是唐家和秦家的联姻,你这样要将秦家置于何地?秦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贺伯年,你当真要悔婚?!”
一旁的秦念露紧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望着贺伯年。
可贺伯年没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