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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经常没日没夜加班。”温英芝叹气连连,片刻后情绪又被凤歌回来这事取代了,“我得打电话跟她说一声,你回来了。”
二十来分钟后,凤歌就看见了叶晨曦。
两年时间,叶晨曦身上的学生气息完全没有了,看上去就是个女强人,但是见到凤歌,她就红着眼睛叫姐姐了。
她拉着凤歌的手问:“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凤歌说一切都好。
叶晨曦羞愧的说:“公司我没有经营好,还被王家给整了,王励肆他揪着我不放。”
谁都知道,只要有叶晨曦在的场合,王励肆总会让她下不来台。
“没事。”凤歌安慰她,“你已经很棒了,我们也并不需要做到出类拔萃的地步,安安稳稳把公司经营下去就够了。”
叶晨曦说:“今天你回来了我就不加班了,我们跟姑姑一同去吃晚饭吧。”
……
屈琳琅回到楚云渊住处时,小蝴蝶正好醒了。
楚云渊正蹲在她面前给她穿鞋。
小蝴蝶一看见她,就哒哒哒哒跑过来,满脸紧张问:“老师,今天那个女人有没有欺负你?”
屈琳琅笑意挡不住,她捏捏小蝴蝶的鼻子,说:“要是人家欺负我,你会替老师报仇吗?”
“我会揍她的。”小蝴蝶奶声奶气的说,“谁敢欺负你,我就揍谁。”
屈琳琅看了一眼楚云渊,他西装革履的,大概是要出去工作。
见她看他,楚云渊勾唇,了然的笑了笑。
屈琳琅便说:“先生,你收敛点。”
楚云渊道:“小蝴蝶说的不错,那女人要是欺负你,我们父女都不会放过人家。”
屈琳琅提了个假设,道:“那如果是你前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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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对于小蝴蝶的生母,十分好奇。
她在国外,没有听人说起过半个字,楚云渊身边似乎没有任何人听说过他的前妻,楚云渊自己更是讳莫如深。就连小蝴蝶,小孩儿明明是最黏父母的,她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妈妈。
楚云渊的前妻,似乎是一个谜团。
越是迷雾笼罩,屈琳琅就越心痒,她想知道以前占有楚云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自己跟那个女人相比,又怎么样。
楚云渊在听到屈琳琅的这句话之后,表情浮现出不适,但是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坦然:“我跟我的前妻,如今并没有什么往来,她对我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
“那你喜欢过她吗,还是说,奉子成婚?”屈琳琅问。
“是我初恋,姐弟恋。”楚云渊戏谑看她。
屈琳琅脸色果然挂不住,说:“看来你当初是真喜欢她。”
楚云渊揶揄意味更重,逗弄心思忽起:“确实,当时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了她成了家里的罪人。当时觉得没了她,自己就跟死了一样。”
屈琳琅酸溜溜的说:“果然姐姐是最难忘记的,你现在心里还有人家吧。”
楚云渊半勾着嘴角没有说话,小蝴蝶就忍不住说:“可别了,我爸爸心里才没有那个女人呢。” 记住网址m.luoqiuxzw.com
屈琳琅又看看楚云渊,男人在一旁并没有否认小蝴蝶的话,甚至还颇为赞同的颔首肯定。
“那你前妻,现在在哪呢?”屈琳琅小心翼翼的试探他。
这么多年,是否有联系?
谁知楚云渊道:“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前几年跟一个男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现在孩子都有了。”
……
凤歌在跟温英芝一同吃饭出门前,温英芝又问起了楚云渊和孩子的事情。
凤歌闭口不谈。
温英芝道:“前几天听说了一句话,说越是不肯说起过往事情,就说明越是没有放下过去。雪瓷,你是不是这样?”
凤歌三缄其口。
温英芝道:“雪瓷,你说句话呀。”
“我放下了。”凤歌说,“我会结婚,不会去想之前的事。”
温英芝就无话可说了,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凤歌如今像是一只闭塞的蚌壳,怎么样都不肯张开一条缝,没有人清楚里面的她是健康柔软,还是已经溃烂腌臜。
温英芝没有逼她。
到了餐厅,她也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温和模样,但温英芝发现她吃得很少,身子看上去似乎比跳楼后那段时间,还要羸弱。
“雪瓷,你……”
温英芝的声音突然被小孩的嬉闹声打断。
她扫过去一眼,是一个女人带着小女孩,大概是母女,她没有放在心上,想重新跟凤歌说话。
但凤歌站了起来,她略显急切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没有等温英芝说话就走了,凤歌跟在屈琳琅身后,视线一直盯着她怀里的女孩。
小女孩跟两年前比,已经长高了许多,她趴在屈琳琅怀里,跟她说说笑笑。
屈琳琅逗她:“小蝴蝶,你都不想你妈妈吗?”
“不想啊。”小蝴蝶理所当然,“屈老师,要不你当我妈妈吧,我觉得你比她要好多了。比其他,我更喜欢你。”
凤歌的脚步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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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屈琳琅丝毫未发觉身后还站着个女人,只是教育道:“你妈妈生了你,已经很伟大了,你可千万不能在你妈妈面前,拿我跟她比,她会很难过很难过的。我可以是你的好老师,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你母亲。”
“才不是呢,她是一个冷血的自私鬼。”小蝴蝶说起这句话,平静而又充满敌意,说,“琳琅老师,她很坏的,她只想着自己。”
屈琳琅声喊警告:“薄酒,再闹等会儿不带你去超市买糖了。”
小蝴蝶瘪瘪嘴,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却还是亲近的靠近她怀里撒娇,怕跟依赖,原来是可以和谐共存的。
凤歌站在身后一动不动,身体崩得很直,要是换顾泽元此刻在她身边,或许会形容她:雪瓷姐你站得好像一棵松树。
薄酒。凤歌想,原来女儿如今的名字叫薄酒,她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哪个酒。
她对女儿,知之甚少。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不是一会儿,她也不知道多久,她只看见了屈琳琅带着,小蝴蝶转身过来调蘸料。
凤歌就转身走了。
片刻后,她看见楚云渊从大门走了进来,这一见到,凤歌恍惚了很久,纵然隔了很远,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楚云渊变了。
跟她捡到戒指那天,他在丢了戒指时,只是随意的往后瞥了一眼,并不是很放在心里一样,他变得像是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了。
那两年,她一直隔着很远的距离,待在他身边,但她没有想过跟他和好。凤歌只是希望他这辈子不要再吃苦,她心里也不需要那样愧疚。
凤歌没有刻意避着楚云渊,但他们也没能碰上。
她回到位置时,温英芝纳闷道:“怎么去个洗手间那样慌张?”
好在叶晨曦这会儿也到了,温英芝便没有多问。一家人气氛还算融洽的吃了顿饭。
用了“还算”这个词,是因为几分钟后,凤歌就起身离开了。
“雪瓷呀我可真看不懂她了。”温英芝说。
她跟叶晨曦没一会儿也走了。
凤歌进了超市,买了一大包糖,她在门口站了很久,不知道等什么。
屈琳琅一走进超市,就看见了凤歌的身影,立刻打招呼说:“温小姐,你也在。”
凤歌看了眼她身后,然后温和点头:“你也来逛超市?”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