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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哼哼,猜得不错,茶里有催情的药,我说了,你们不发生点什么,别想出来。”
“小玲姑娘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要是不狠下心,我儿子就没救了!”
小明声音颤抖:
“妈,你怎么能这样!你别逼我恨你!”
门外不再有声音。
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去拽小明的衣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只希望能找个人抱一抱。
小明十分慌乱,他先是把我推开,又怕我跌倒,只能伸手拽着我,半推半就间,我们两个人的脸越贴越近。
小明半天不说话,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最后感叹了一句:
“你长得真好看。”
话音刚落,他不容分说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
“清醒一点!”
他知道再拖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把我扔到床上,整个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我听见一阵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他:
“你在干什么?”
“拆窗户。”小明回答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背起我,从窗户跳了出去。
好在这里是二楼,落地的时候虽然有点惊险,但两个人都没受伤。
小明拉着我,一路不停歇地来到了一栋公寓楼前,上去以后,他锁定了一处住户,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一道深沉的男声传来:
“你来啦。”
不一会,男人又带着疑惑的语气:
“你怎么带别人过来?”小明恳求道:
“明哲哥,让我们进去吧,我一会再跟你细说,过程很复杂。”
明哲顿了一下,让我们进去了。
小明跟他讲完事情经过以后,明哲表现得很惊讶:
“你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明哲声音里透着心虚:
“那怎么办呢……你现在来找我,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小明不敢相信:
“这种时候我们不应该一起渡过吗?你之前不是说,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会在我身边?!”
明哲自知说错话,连忙改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误会了,对了,你们累不累?先休息吧。”
说完,他起身去泡茶水。
我对他放心不下,于是强撑着意识让小明把明哲的手机拿过来,特意叮嘱他要偷偷的。
小明不明白我想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好在我记得谢磊的电话号码,给他发了一条求救短信。
这之后,我来到卫生间,用凉水拼命冲洗着自己的脸,希望能对抗药效。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小明在客厅里睡着的鼾声。
忽然,有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你在里面待了很久了,用不用帮忙呀?”明哲问道。
我刚要拒绝,他直接冲上来捂住了我的嘴:
“你是王丽春给小明找的女人?小明不要你,不如你先陪我玩玩。”
12
明哲的手在我身上来回摸索,我想喊救命,可是他捂得太用力,我Finition citron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
“小明从小被我教育成小受,他根本不算个男人,你不如跟了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我对准他的裤裆猛踹一脚,他吃痛,终于松开了我。
还没等我大口喘气,他直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妈的,我今天要你死!”
说着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立马扭断我的骨头。
千钧一发之际,小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明哲还掐住我不放,小明一把推开他,对着他质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哲呼吸急促,理直气壮道:
“小明,你听我说,这个娘们刚才勾引我,我气不过,这才对她动手。”
我刚想解释,小明声音冷冰冰的:
“明哲哥,我刚才都看到了。”
一阵沉默过后,明哲也不装了,哼了一声,说道: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还不帮我上了这个娘儿们?”
“你那个屁股我都用了快十年了,早腻了。”
我在身后扶住小明,发现他已经气得身体颤抖。
他崩溃大喊道: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明哲语气不屑:
“你妈是个疯女人,咱俩的事被她发现,我正打算跟你断了呢。”
“现在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们俩滚出去,你继续回到你妈身边受她折磨,要么你现在摁住这个娘们,让我爽一爽,没准一会我高兴,还能捎着带上你。”
小明泣不成声,直接冲上去打了起来。
两个人的动静很大,卫生间丁零咣当响作一团。
我想拉开小明,可惜我现在自己都站不稳。
小明的哭喊声又尖又利:
“我打死你!把你阉了!让你再犯色心!”
明哲的声音带着慌乱:
“去你妈的!你个烂屁股,还想捆绑老子一辈子?!”
就在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客厅传来一阵砸门声。
“哐哐哐”,十分激烈,好似带着排山倒海的怒气一般。
小明和明哲停下了,明哲骂骂咧咧地跑去门口,本来十足的气势在看了猫眼的一瞬间,忽然噤声。
我听到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冲着小明埋怨道:
“妈的,都是你害的,现在你妈找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王丽春惊天的吼声:
“小明!我知道你在这!你快点出来!”
“明哲我警告你,你再不放小明出来,我就要让周围邻居知道知道,你是怎么勾引我儿子的!”
明哲顿了下,语气里透着慌乱:
“小明,你赶紧出去吧,你妈我可惹不起!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明哲拽住我的手,把我推到了小明身上:
“带着她一起,你们两个赶快走,赶快!”
我摸到小明的胸前湿了一大块,不知道是哭湿的,还是刚才打架沾了水。
他几乎颤抖地问明哲: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明哲不耐烦地回答:
“是是是,祖宗,现在你满意了?赶紧走!”
小明大踏步冲到门口,大喊道:
“好!今天就做个了断!”
说完,猛地打开了门。
13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王丽春的声音充斥在了屋子里。
“你这个不孝子!”
说着,打了小明一巴掌。
这一巴掌极响,仿佛用尽了王丽春浑身的力气。
“你爸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你喜欢谁都行!为什么偏偏和他一样,要喜欢男人?!”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满意!”
小明也不甘示弱:
“我就是我!你不要提我爸!他害你是他的事,你从来都不理解我,只想让我按照你的想法生活!”
王丽春彻底崩溃,痛哭流涕地说:
“你知道我把你养大有多么不容易吗?你爸跑去国外,只剩我一个人带着你,既要想办法挣钱,又要忍受着别人的白眼和笑话,我就想让你成才,让你给我争气!”
“可你呢!反而把我变成了更大的笑话!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可笑了!”
王丽春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十分瘆人。
她的矛头又转向了明哲:
“都是你!你个王八蛋!都是你带坏了我儿子!”
王丽春冲上去想打明哲,却被一把推开,但明哲说话的气势明显矮了一截:
“你儿子自愿的,不关我的事,你不要来我这里闹。”
王丽春好似被“自愿”两个字气到了一般,她发疯似的开始狂喊。
原本没有人理她,可是下一秒,小明的声音尖锐到爆炸:
“妈!你干什么!你不想活了?”
紧接着,“咚”的一声巨响。
我吓了一跳,我虽然看不见,但从小明紧迫的语气里听出了大概,王丽春可能是真的疯了,竟然去撞墙。
她撞了一下还不够,还去撞第二下,小明把她拦下来,两个人推搡不断。
王丽春挣扎大喊:
“你还拦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想让我去死吗!你放开我,我这就死给你看!”
小明声音里透着绝望和无助:
“妈,你是我妈啊……”
慢慢地,动静小了下来,只能听见母子俩的哭声,一样的肝肠寸断。
忽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推着我往大门口走去。
我知道是明哲,可我依旧晕乎乎的,任由他拉拽,也无法反抗。
一阵风刮过,我知道已经到了外面,趁着王丽春和小明争执的时候带走我,明哲肯定没安好心。
我心里着急,挣扎了两下,全被他按住。
他一手搂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臂,完完全全控制住了我。
就在我以为大难临头的时候,明哲却毫无预兆地停下了。
空气中,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对面似乎出现了什么人。
“我们会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