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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救命啊!来人啊!沫姐,小心!救命!来人啊!”
何雪儿吓得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她慌乱之中呐喊不断,顺手更是将旁边的盆栽给抓起来。
这边的宣沫第一时间就起身,躲开赵通刺过来的第一刀。
她眼瞳骤然紧缩,绕过办公桌时,就看见何雪儿正打算将盆栽砸下去。与此同时,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赵通眼看着阻挠的何雪儿,立马又将目标锁定她。
“我叫你帮她!我叫你帮她!”
“小心!”宣沫大步上前,飞快抓住何雪儿的左手臂,猛地往后一拉,却不想就将自己带动上前。
眼看着赵通就逼近,她迅速将桌子上的键盘抓起来。
哗啦!
赵通的小刀狠狠地划下去。
宣沫的左手背被划了一刀!
“沫姐!”何雪儿看见宣沫受伤,登时就变了脸。
“贱人!就算我下地狱,我也要带着你一起!挡我发财路,你也别想坐在这个位子上!”赵通看见刀子上的血,变得更加的亢奋阴狠。
他如同发狂的狼,就要扑上去。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出现。
一脚就重重地踢中赵通的胸膛,只见他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小刀也落地。
他一脚踢开,两步上前,抓住要爬起来的赵通。
赵通一看,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荣,荣总。”
男人狠狠一笑,一拳打中他的脸颊。这还不够,接二连三的拳头打得赵通直接哭天喊地。
“荣总,不,不敢了。”
“现在就不敢了?刚才拿着刀的样子不是很威风?”荣京捏他衣领就如同拎小鸡。
这边的何雪儿已经快速的拿纸巾摁住宣沫的伤口。
宣沫忍着疼,看着那背影。
她在风投行的资料上见过,荣京,目前是风投行最有话语权的人,而他的话就代表着背后最大的老板。
他不会经常在公司。
今天来,八成就是为了祖母绿的事情。
很快,办公室内也涌进不少的人。
荣京将赵通丢给他们,转身就走到宣沫的面前,立马吩咐:“得去医院。”
“伤口不大,荣总不必担心。”
“去拿急救箱来!”荣京顺从她的意思,“坐着,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
交代?
宣沫有些脑子转不过弯来。
赵通是因为事情败露才冲进来要她的命,现在赵通已经抓起来了,应该是没事了。
正当他是这样认为,只见荣京靠着办公桌,站姿懒慢随性,流里流气。完全不像个正经的总裁。
“我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还是你们在面试进来的时候,没有提前说明你们的耳朵都是聋的?”
听到这话的宣沫登时反应过来了。
是啊。
刚才何雪儿叫了那么久,都没有人进来救。
要不是荣总及时出现,她未必只受一刀的伤。
此刻面前站着的主管还是保安们,谁都不敢喘一声大气,低着头,都不敢去看荣京的脸色。
这时有人大胆解释:“荣总,我们都是听到声响就赶过来了。”
荣京右手压在桌案边缘,手指随意敲点着,扫过他们,微眯着双眼。
正想说话,宣沫及时开口:“荣总,现在要紧的不是处理这件事情,而是祖母绿的事情。”
荣京脸上的戾气少了几分,“祖母绿的事情是要调查清楚,至于拍卖品名单,先将这一项删除掉,用其它顶上就好。”
宣沫点点头,其他的,她不过问。
伤口简单处理过,还好只是划伤,伤口也不大。
荣京确保她没事之后,也就立马处理赵通和祖母绿的事情,也临时放宣沫先回家休息。
在顶楼办公室内。
荣京就给霍云政通报这边的情况。
“三哥,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媳妇儿。”
此刻荣京说话,与之前发火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么好奇?”霍云政慢吞吞的吐出这几个字,荣京内心警铃大作。
“不不不,不想知道。我就是来跟你说,要不是三嫂,风投行这次真的是要栽跟头。就我刚才赶到的时候,赵通那玩意儿还想杀三嫂呢。”
霍云政眉头紧蹙,若有若无的吐口气。
荣京感受到了,这是霍云政发火前的征兆。
“三哥放心,三嫂没什么事,赵通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至于祖母绿.”
“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
“那我这边先撤了。”
“你想撤哪里去?”
荣京身子一顿,有些哭丧,“三哥,当初我接你的公司,你可说好随我开心的,你现在要逼我坐办公室?”
“你是觉得出这样的事情是意外是偶然?”
“.”
“好好当你的总裁,再有类似的事情,我让你去极光岛特训三个月!”
第12章宣远来电话
宣沫觉得很是触霉头,风投行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多的事。
目前,她没有地方可去。
去了趟超市,安置了些房间内需要的小东西,就回到棠宫。
陈妈看着她提着的袋子,一眼就认出里面几样东西,急忙就说:“少奶奶,你需要这些东西告诉我一声,我可以立马去置办的。”
“只是我平时用习惯的东西,而且不是很贵,没关系。”
“少奶奶,下次可不许这样,我在这里就是照顾你和先生的生活起居。”陈妈坚持说。
“好。”宣沫只能点头应下,免得让陈妈误会自己不喜欢她照顾。
她本就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尽管协议上面说明她可以任意支配棠宫的任何,但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
她不会逾越的。
“少奶奶!你的手怎么回事!”陈妈再次的尖叫声将宣沫的思绪拉回来。
宣沫赶忙就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又借着要去布置一下洗手间,就趁机匆匆上楼。
回到房间,宣沫才有了片刻属于自己的舒适感。
可并没有安静多久。
距离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二十个小时,她终于接到了宣远的电话。
她坐在床边,接听电话。
那边就立马先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宣沫,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事?”
语气冷淡至极,根本不想解释什么。
很快,宣远似乎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