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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包厢,又引起一阵轰动。
“这么多年,果然还是你们最配。”
裴旬心不在焉的点头,却发现路榆没来。
他蹙了蹙眉,再次给她发了条消息。
十几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回。
直到快上菜了,路榆还是没来,裴旬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
旁边的同学抬头:“裴旬,干嘛去?”
裴旬拿起车钥匙,“去接路榆。”
有人随口道:“她最近在准备结婚,哪有空来啊。”
刹那间,整个包厢的氛围都凝固了。
裴旬身子一僵,猛地转过身来,“什么结婚?!”
见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其他人纷纷一脸震惊,“你不知道吗?我们都收到她的结婚请柬了啊,你……没收到?”
耳边嗡鸣,仿佛有崩裂的声音传来。
刹那间,他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他们分明说的是路榆。
是那个从小陪他到大的路榆。
她……居然瞒着他要结婚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众人便看见素来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
跑车一路疾驰,连闯无数个红绿灯。
从这儿到路榆家半个小时的路程,却生生被他缩短成十五分钟。
他慌乱的跑到路榆家门口,疯狂的锤着门。
“路榆!路榆!”
下一秒,门打开了。
只是出来的人却不是路榆。
裴旬看到面前的人,瞳孔几乎要爆炸。
“你他妈是谁!路榆呢?!”
程阆额发微湿,穿着浴袍,似乎刚做完什么酣畅淋漓的运动,他倚在门上,漫不经心的看向他。
“她睡了,你要看一眼吗?筱劉整理”
说完,他侧过身子,让裴旬看到了里面的画面……
第十一章
床上乍一看就能够看出那里正躺着一个人,床下还有一双粉色的鞋子。
裴旬顿时气就涌上了心头,猝不及防就朝着程阆脸上打了一拳。
“你他妈就是一个畜生。”
程阆对被裴旬打的这一拳并未感到很生气,嘴角还是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用舌头抵了抵被裴旬打的地方,随即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沫。
程阆看一眼裴旬,眉梢轻挑,虽然被莫名其妙的揍了一下,但看着心情却是好的,“请问,您哪位?”
裴旬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又是在什么时候冒出的男人。
一心就只想要冲进去把里面的那个人抢出来。
心里也在无数遍的想,所以之前路榆对自己的消息一直都是爱答不理的态度。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程阆看出来了裴旬来这里的意图,迅速用身体挡住了裴旬的去路。
“打我可以,人,是我的。”
裴旬看到程阆这只穿着浴袍露出胸口这一块的红色痕迹就刺眼。
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眼睛通红的就像一只吃人的老虎。
程阆漠然的垂眸,瞧着裴旬这个没什么礼貌,甚至直到现在还想要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裴旬。
他“啧啧”了两声,对他这种野蛮人的行为表现的非常不屑一顾。
程阆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开口:“如果筱劉整理先生还是这样蛮不讲理,我不介意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但是闹出的动静似乎还是被浅睡的路榆听到了。
这时的裴旬往里面一看就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下来了。
“路榆!”
裴旬松开了握拳的手,红彤彤的眼眶里是满满的惊喜。
但是在看到她穿的衣服时,又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路榆身上穿着的是看起来就不合身的白衬衫,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程阆的衣服。
她习惯性的就往程阆的身边倒,掀起那双迷迷糊糊没有睡醒的眼睛,看向了裴旬。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冷淡的移开了视线:“这么晚了,裴少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但是程阆看到路榆就穿了一个衬衫就出来,明显有些警惕,还可以挡在了路榆的前面。
裴旬抬眸先是看了程阆一眼,又把视线落在了路榆的身上,眼神掠过一丝复杂,犹豫半晌终于开了口:“你要结婚了?”
路榆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裴旬说:“哦对,我忘记要给裴大少爷发请柬了,本来我还以为像裴大少爷这样的人,其实根本不会参加这种小宴会的。”
见裴旬的脸色愈发难看,她轻笑着低下头,转身就去房间里面拿了一个请柬,还随手拿了一支笔,现场当面裴旬的面写上了裴旬的名字。
然后笑意吟吟地把这个刚做好的请柬递到了裴旬的面前。
第十二章
但是裴旬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瞳孔里暗潮汹涌。
他一下就把路榆手中的请柬给打了下来,路榆的睫毛颤了一下,垂眸看着掉在地上的请柬。
随即就听到裴旬站在那里大声吼道:“我才不要参加你的什么婚礼!”
也不问路榆的意愿,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握紧路榆的手腕就要带走,“跟我回去。”
程阆得到路榆的示意,并没有上前做出行动。
路榆一直在拼命的挣脱,“裴旬,你发什么疯?!”
听到这句话的裴旬,停住了往前走的脚步,回头茫然的看向了路榆。
此时的裴旬才看到路榆的眼睛,那眼睛里,是厌恶和厌烦。
也还是第一次在路榆的眼底看到了不愿意和拒绝。
裴旬的心头一紧,手上的力度显然轻了许多。
路榆就趁此机会把自己的手从中抽了回来,在看裴旬的眼神里,还是充满着冷意。
再也没有那种娇羞和炽热的视线。
一看到这,裴旬马上就开口说着,生怕路榆说出了他这个时候最不想听到的话,“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是在吃许洛施的醋,我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路榆,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路榆久久沉默,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就像一把悬在裴旬头顶的刀,摇摇入坠,仿佛下一刻,便会将他捅得千疮百孔。
再一次直视他时,是裴旬从未见过的冷漠和陌生,“裴旬,你别再自作多情了好吗?你和谁在一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因为裴旬知道路榆一直在暗恋自己,或许还真的会相信她说的这些话。
裴旬见路榆也一直不肯承认她一直暗恋自己的事,再看到站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