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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玉拦着,“你就别喝了。”
谢东章发话,“都可以喝点。”
谢琓高高兴兴地坐下,他迫不及待地品尝一口。
秦婉玉看到了,不大高兴地说,“烟酒不是好东西,要控制量,别学你二哥。”
谢尽属于坐着也要中枪,他懒洋洋地说,“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喝点饮料吧。”
“我成年了,我早就可以喝了。”谢琓上头,不服气地连喝两杯。
谢东章皱眉,他最近对谢琓毛躁的做事风格颇为不满,“经不起激将法,心里没有章法,容易被人激怒。你既然知道自己成年了,是个大人了,就该成熟一些。”
谢琓嘟囔,“我挺成熟啊。”
“一个月的考勤,你可以迟到早退二十次,态度敷衍,工作浮躁,这点你要向你二哥学习。”谢东章批评道。
秦婉玉看谢琓耷拉着头,觉得谢东章话说得有些重,她维护儿子,“谢琓刚毕业进公司不适应很正常,你不要催他,他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在自家公司还要打卡上班,这本就是多余。”
谢东章有些动气,只有谢琓在身边时,对比不明显,谢东章对谢琓的自由散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谢尽回来了,实力和口碑双赢利,这让谢东章自豪,同样想起来另外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有些生气。
“谢尽可以做到,谢琓也该做到,这才是一视同仁。”谢东章说。
眼看父母又要起争执,谢琓站起来,他提起酒杯,走到谢尽旁边,帮忙倒上,“谢谢你给我树立榜样,我以后一定向你学习。”
谢尽坐着没动,就跟没听到谢琓的话一样。
谢琓看不惯谢尽的倨傲,他咬牙不情愿地喊,“二哥。”
看吧,谢琓知道他哪里做得不对的。
谢尽这才拿起杯子,谢琓放低,谢尽放高,没有推辞,他仰头喝了,“不客气。”
谢琓更生气了,秦婉玉看出气氛不对,她缓和着说,“快吃菜吧,悻悻,你去催一下最后一道汤。”
“好的。”周悻悻站起来离场了。
秦婉玉指责两个儿子,“你们两个都多大了,还这样斗气,让外人看笑话。”意思就是,周悻悻是外人。
吃过饭,谢东章依旧把谢尽叫去书房切磋书法。最近谢东章养成的爱好,和谢尽互相点评书法。
谢东章最近两年有了明显的老态,除了偶尔出现的白头发,最明显是他变成一个固执的老头,叫谢尽来切磋书法,又听不得谢尽不好的评价,除非谢尽吹彩虹屁,他才能乐得呵呵笑起来。
一个人迫切需要别人的认可时,说明他已经不自信了。
谢东章放下毛笔,他拿起纸巾擦手上蹭着的墨汁,“不行了,手力道不对,越写越差劲。”
谢尽问,“要不找医生来看看?”
谢东章笑起来,“没那么严重。”他招呼谢尽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你的字越来越狠戾。”这是接着指点书法,指责谢尽做事决绝呢。
谢尽不承认,“下笔是重了一点,其他没有变化。”
“你有不满?”谢东章问。
谢尽早已经不是心直口快的年龄,他冷静地回答,“没有。”
“看来是不满我对你的职位安排。”谢东章解释,“你虽然在公司多年,但是没有在总部呆过太长时间,现在是刚回来又年轻,还是需要一些历练。要沉住气,公司迟早会交给你。”
这是谢东章画的大饼中的一个,谢尽听了也就只是听听。
“听说你把工作整顿得很好,刘总和赵总多次夸你。”谢东章说。
谢尽怎么整顿的呢,砍了这些人的利益输送链,断了他们的财路,与其说是夸,不如说是骂。
谢尽说,“既然把工作交给我,应该相信我。”
“臭小子,刚还说没有不满,才两句就暴露出来了。”谢东章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啊,还是年轻气盛,不懂得收敛锋芒,抓大放小,不影响公司正常运营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
谢东章和谢尽站的高度不同,可能思考问题不同,谢东章想的是掌握大方向不偏航,谢尽想得却是不能溃堤。
第120章 喝醉后打电话
“我在J市时,有员工吃拿卡要,有些是圆滑惯了的,有些是有样学样的新人。我的做法是没有一棍子全部打翻,而是揪出一两个典范,敲山震虎又能吓唬住小喽啰。”谢尽讲起J市工作的一件趣事。
“你从J市回来有半年时间了,做事风格和以前差别很大,做事太过狠绝果断,J市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谢东章询问,和关心下属一样。
谢尽说,“没有。”
“最近和心源联系了吗?”谢东章又问。
孟心源是谢东章和秦婉玉为谢尽精挑细选选出来的联姻对象,tຊ家里同样是经商的,家业不如谢家大,但是孟心源爷爷辈深扎G市,是跺跺脚G市便要抖三抖的风云人物,留下的影响足以庇荫后代。孟心源的父亲平平无奇,但是其他叔伯却是散在各个领域,孟心源是家族里唯一的女孩,可见受宠程度。
谢尽机械地说,“她现在在国外,过年没有回来。”这个孟心源的朋友圈就能看到,谢尽便把知道的事情说了。
谢东章不知道,他以为是孟心源亲口告诉的谢尽,他很满意,“等心源回来,她对G市不熟悉,你要积极主动一些。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拿捏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这是谢尽自带的技能。
谢尽说,“好的。”
谢东章意犹未尽,他站起来说,“感觉回来了,再陪我写一幅字。”
“好。”谢尽负手站在一旁,陪着谢东章写。
初五,和范阔生他们年后聚会,谢让也来了。一群人嚷嚷着要为谢尽接风洗尘,使坏故意灌酒,谢尽抵挡不住败下阵来,喝醉了。
范阔生问他,“你回家吗?还是住这里?”
“有人接。”谢尽嘟囔。
范阔生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谁接你?”
“有人接。”谢尽仍旧是这么一句话。
范阔生下楼送其他人的间隙里,房间里只剩下谢尽,他倚在椅子上,拿出手机拨打了杨清清的电话,大概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清晰地喊出那个名字,“清清,来接我。”
拨出这通电话,可能是因为谢尽真的醉了,放松警惕只是习惯使然,也可能是,谢尽终于找到联系杨清清的合理理由了。
杨清清接起电话,就听到谢尽说这句话,他一直在重复“清清,来接我”,单调地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谢尽,你喝多了。”杨清清提醒他,他们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谢尽忘记自己身在G市,“喝多了给杨清清打电话,她一定会来接自己”,这件事情像是刻在谢尽的下意识里,所以他自然地拨通电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