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陆砚深(宝宝乖,这婚我们不离了)全文免费阅读_宝宝乖,这婚我们不离了正版小说全文阅读
陆砚深冷着脸松开她的手,明明刚才还一副爱得要死的样子,现在这会脸臭的可怕,“你来找我只是为了你弟弟?”
他的质问,让她感觉,她才是背叛这段婚姻的人。
秦羽墨强忍着泪意,挤出一丝笑,“秦朗身体不好,拖不了了。”
他凝视她许久,终于还是心软了,闭上眼睛,强压住心口那一股绞痛的感觉,“嗯,我让沈清秋明天就安排。”
“今天吧。”
“……”
“嗯,今天。”陆砚深躺回去,闭了闭眼睛,胃里又开始绞痛,深呼吸胸口大起大伏,消化这股钻心的痛。
许久,秦羽墨以为他睡着了,松开他手,轻轻离开病房。
门关上的瞬间,陆砚深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走下地,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拿出烟点燃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身体还没痊愈,被烟呛得双眸通红。
瑟瑟秋风吹来,手里的烟忽明忽灭。
陆砚深眸底倒映着忽明忽灭的烟,宛若他和她的感情。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这样。
她和他始终像是隔着什么,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装乖扮温顺靠近他,带着目的,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明明她就在他身边,他却感觉这么远。
眼前的烟雾好像变成了秦羽墨的样子,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却被一阵风吹走,掌心空空如也。
陆砚深低咒一声,低下头,一只手搭在栏杆上,眸底浮现了层层滚烫的泪意,悔恨如潮水般排山倒海袭来。
阳台的栏杆雕花有棱角,手握得太紧,掌心渗出滚烫的热意,瞬间湿濡了整片手掌,一滴滴搭在地上,血红刺目,他却感觉不到,胃里一阵胜一阵的绞痛,几乎让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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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上次回国给秦朗检查过身体,前几天秦朗刚做完手术,现在状态还不算太好,沈清秋拿过了检查报告,皱眉,“啧,怎么比上次还严重了一点?”
“还有没有救?”
沈清秋放下检查报告,盯着他手里的烟,“秦朗有没有救我不确定,我只知道你生病继续抽烟,你就没救了,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不要命了?”
陆砚深掐了烟,嗓音沙哑,“秦朗的病能治愈?”
“不能全部治愈,不过保证未来十年二十年稳定下来不用靠药物治疗还是可以的。”
沈清秋眼神复杂,喉咙动了动,“砚深,你对秦羽墨动感情了?”
室内冗长的安静,夜色无边。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莫名心痛,看到她疏远我,我就难受得要命。”
沈清秋嘴唇一动,话到了嗓子眼,就差一秒就要说出口。
当年秦国文的案子害死了几百人,其中就有……
“沈清秋,我没办法再失去她一次了。”
沈清秋如鲠在喉,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一刻化为叹息。
“好,我祝你们新婚快乐,什么时候办婚礼,记得通知我,我要当伴郎。”
沈清秋低头看着检查报告,“秦朗的身体状况不算太好,我的建议是去瑞士疗养一阵子。”
秦羽墨得知这个消息后,皱起了眉头,“去瑞士?在国内不可以吗?”
“瑞士有治疗你弟弟病的仪器,国内目前还没有引进,如果你不愿意去,治疗时间比较长。”
那就是不得不去了。
“可我不放心秦朗一个人去。”
沈清秋淡淡一笑,“你放心,你老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和他一起去瑞士,等你弟病情好转,一起回来。”
“你考虑考虑。”沈清秋离开。
秦羽墨在走廊站了一会,接到了许听南的电话。
“小爱,有个遗憾的消息要告诉你。”
第113章 岑舒意,离她远点
许听南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挤出来一句:“公司要开除你。”
秦羽墨还以为时什么大事,听到这句话,笑了一下,“我知道。”
“你知道?!公司通知你了?不对啊,我们是人事部,应该是我通知你才对,难道是陆董给你打电话了?”
秦羽墨淡淡笑了下,她打了岑舒意一巴掌,陆崇山更不能容她了,离职是早晚的事,倒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挂断电话,秦羽墨指尖一顿,点开岑舒意的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岑小姐,我要和砚深去瑞士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看着信息发送出去,秦羽墨勾了勾嘴角,收起手机,进了秦朗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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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飞机去瑞士,周三陆砚深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助理汇报完工作的事,看着陆砚深,小心翼翼问道:“陆总,真的要去瑞士吗?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都交给陆之唤吧。”陆砚深闭着眼睛,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陆总这是什么意思?陆总最讨厌他这个弟弟,居然要把公司交给他?陆总这是不想要公司了吗?
“陆总?!”
“需要我再复述一次?”
“不,不用。”
助理不敢再多问,陆砚深最近生病情绪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办理好出院手续,陆砚深回了一趟北城壹号,阿姨刚要离开,看到陆砚深回来,碎碎念:“先生,您回来了,我给小小白喂完粮了,夫人最近是不是很忙,夫人没回家,小狗好孤单,没有夫人的家显得更空旷了呢。”
小小白萎靡不振的趴在狗窝里,看到陆砚深回来也无精打采的。
“真可怜,小东西。”陆砚深单手将小狗捞了起来,等阿姨离开后,拿出手机打给了京也,让他把小狗接回去养一阵。
刚放下手机,门就被人敲响了。
陆砚深走过去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眉心皱了皱,“你来干什么?”
岑舒意紧紧攥着手机,从阿姨口中得知陆砚深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你要去瑞士?”
岑舒意不甘心的望着陆砚深,“那天那个男人我调查过了,是秦羽墨的青梅竹马……”
不等岑舒意把话说完,陆砚深低沉的声音里粹了寒意,“岑舒意,你以后离秦羽墨远点。”
“什、什么?”岑舒意呆住,陆砚深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童景程准备从看守所出来,我本来已经委托了律师办理处理离婚官司,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跟他回新加坡,安安分分,我会给童家一个大项目,让他以后不会再动你,但你敢再回国动秦羽墨一根头发,我也庇护不了你了。”
“砚深!我不要回去!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岑舒意上前一步想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