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小说姜绛段晋堔-主角为姜绛段晋堔的小说叫什么
“我妈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我陪她住两天,没时间照顾你,姜小姐有情有义,我感谢她还来不及,我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宋禾莞尔笑,“她在里面吗?”
段晋堔目光幽幽,定格住她,许久,他说,“不在。”
“那好,我先回南海湾了。”她走到储物间,取出礼品,其中有一个信封,信封内是一张副卡,没额度。
宋禾彻底安心了,段晋堔不止待她好,待她母亲也足够诚意,这样的诚意,姜绛拿不到。
她不过是段晋堔闲暇之余的玩宠罢了,和她争风吃醋,简直掉价。
直到门外没了声音,姜绛从主卧出来。
段晋堔斜了她一眼,“躲什么。”
“不躲等宋小姐再捉奸一次吗。”
“什么捉奸,把我说成什么人了。”他轻笑一声,“过来。”
姜绛别开头。
男人笑意减了三分,“又跟我犯性子?”
“我回剧院了。”
“今天有戏吗。”他意兴索然翻开撕成两截的财经杂志。
“有一台。”
自从崔曼丽降级,省剧院的招牌从「双姝花旦」改成了「姜氏花旦」,姜绛手里的话剧本几乎堆满了。
“和院长请个假,明天的戏辞演。”
“明天是我的压轴,辞不了。”
男人不多废话,“程洵。”
“段先生。”程洵毫无征兆出现在姜绛身后,她一激灵,他总是神出鬼没。
“下午演出完去接她,顺便帮她请假。”
姜绛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你霸权主义——”
“我一直是。”
她甩掉拖鞋,坐在地毯上。
衬衫堪堪盖住臀,边缘撑开后,大腿光溜溜的,臀型也若隐若现。
“没穿内裤?”
“脏了,没洗。”
“起来。”他命令的口吻,“生理期着凉。”
后半夜那次,临了,她见红了。
段晋堔这方面没得挑,很顾忌她的健康。虽然箭在弦上胀得难受,也只诱哄她,另外的方式泄了。
“去穿一条,在衣柜的收纳箱。”他又笑着补一句,“敢弄我车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纳箱里的内裤,是他授意辛欣买的。
挺辣的。
没有黎珍介绍的那种款式夸张,也比正常的羞于启齿。
这男人,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在中海会议厅隔着玻璃窗,姜绛感觉他和性、和欲望、和色,是完全不搭边的。
姜绛想辛欣偏向宋禾,却对自己有敌意,属实是段晋堔造成的。
大众眼中的他,越是霁月光风,勾他疯狂的女人,越是可恶。
她嘴里含糊不清咕哝着。
男人撂下杂志,“骂我?”
“夸你绅士体贴。”
段晋堔冷笑,“开天辟地的丑王八蛋是夸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一噎,耳朵真尖。
男人语气柔和了点,“听话,过来。”
姜绛挪到他跟前,段晋堔将她往怀中一拽,“使坏对吗。”
她手心湿漉漉的,故作镇定,“我不懂。”
“门锁无缘无故会自己动。”段晋堔戳穿得干脆,“好玩吗?”
姜绛嘴角一点点弯起,破功笑出声,“我倒要看看,新欢和旧爱面对面,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第36章女人是水做的
段晋堔掀起她衬衫,「啪」一巴掌抡在屁股,格外响亮,“和我耍小心眼?”
姜绛离开那天打包了所有化妆品,没留下一件,此时不施粉黛,也没涂唇蜜,年轻饱满的肌肤白里透红,毛孔干干净净,眉毛也浓,宽窄适中的脸型,像是比着尺寸描摹的,这年头漂亮女孩遍布大街小巷,姜绛不算惊艳,却最天然舒服。
“谁是我新欢。”
“宋小姐。”
段晋堔起了兴致逗她,“那谁是旧爱?”
姜绛怔住,轻咬贝齿。
“我旧爱不也是她吗。”他继续毒舌,“新欢旧爱都是她,你争什么。”
姜绛挂不住脸儿了,推搡他,没推动。
段晋堔细细吻她额头,眉心,最后野蛮啃她的唇。
耳畔是男人的低喘,他缓缓吻进她脖颈。
程洵在车里抽完三支烟,终于等到姜绛。
她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寒风一吹,瑟瑟缩缩地上车。
“回剧院?”
姜绛脸皮儿薄,小声嗯。
段晋堔分明是报复她,恶趣味折磨她,昨晚没战斗痛快,刚才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他停了。
一辆隐蔽在常青松后面的宝马开出树丛,目送红旗L5驶去,驾驶位的宋禾眼里冒火。
..
姜绛今天的戏份不重,给新培养的女主角「抬轿」,属于带新人,整场147分钟,演过三分之一,她就下台了。
院长风风火火闯进来请她,“小绛,休息室有贵客找你,赶紧卸妆换衣服,千万耽误不得!”
姜绛精神不济捂着肚子,“什么贵客?”
“权富圈的顶级大鳄。”
院长眉开眼笑,不枉费剧院花血本培养台柱子,这种大人物平时车接车送保镖簇拥,一睹真容都难,如今为了姜绛,频繁包场,出手也大方,而且给剧院免费打广告了,巴结他的,求合作的,甚至巴结他儿子的,纷纷来偶遇,上座率翻了一倍。
走出后台,院长眼巴巴地供着这棵摇钱树,“小绛,明年开始你的分成比例调一调,现在你和剧院46分,调成55分,要是同行挖你,你得坚定啊..你毕业就来咱们院了,我帮你挡了很多潜规则..”
姜绛走一路,院长念叨一路,她推开休息室的门,愣住了。
找她的人竟然是段延章。
他是独身前来,只有保镖陪同,不像前两次。一次是段晋堔同行,一次是段迟徽。
“段董。”她恭恭敬敬。
保镖上前,递给姜绛一枚长方形的首饰盒,绑着金灿灿的丝带,包装很质感,她没接,“这是?”
段延章和颜悦色端起茶杯,“你不要误会,一份生日礼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姜绛诧异,“段董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看过你的入职简介。”他用茶盖拂了拂水面,喝了一口,“你是北方人?”
“河北人。”
段延章咂摸茶味,“不太像。”
北方女子热情豪爽,也高挑,她清冷娇弱的,皮肤细白,更符合南方女子的韵致。
院长说,“姜绛从小学古典舞,全国桃李杯大赛获过奖,这个舞种最考验身段了。”
段延章望了她半晌,“坐。”
姜绛很拘谨,院长主动替她接下礼物,“小绛,段董关照你,你傻了?”
她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
段延章神态温和,焕发出一种青春的活力,前所未有的神采奕奕,“你当然有功,我许多年没有寻觅到像翁琼的女人了。”他拍了拍姜绛手背,“你圆了我思念她的梦,圆了我的寄托。”
姜绛触电似的,诚惶诚恐从座位上弹起,段延章见状没怪罪她,反而笑得愈发慈祥,洁身自好不攀龙附凤的女人,是极为少有的。
“你有艺名吗?”
姜绛摇头,话剧圈早不流行艺名了,顶多是原名不吉利,没有大红大紫的命,请大师改名。
8、90年代的黄金期,很流行艺名,挂历模特都有艺名,翁琼叫孔雀,她在舞台上像孔雀一样高傲美丽,姚文姬叫白灵,谐音是百灵,她歌喉很好。
段延章思索了一下,“我给你起个艺名,水灵。”
姜绛记得,有位女演员叫水灵,不过本名比艺名火,没叫出圈。
院长很高兴,这意味着段延章要捧她了,当她的靠山,“快谢谢段董。”
姜绛没反应,段延章仍旧好脾气,“小姜,席兰很想你,让你回老宅一起吃顿饭。”
她愕然,“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