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诗词 >正文

岑茵陆景司小说免费观看-2023年精选热门小说岑茵陆景司

2023-06-03 14:08:01 来源:挑藏网 点击:

老三是过日子的男人。

相较老二,陆璟与老三更合得来。

工作狂,居家风,算是一路人。

“陆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岑茵抬起头,“你会联姻吗?”

“不会。”陆璟毫不迟疑,“我只娶我喜欢的女人。”

“那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岑茵眼睛清澈水灵,窗外的风刮得地动山摇,跌进她的眼睛,却也莫名心安,不觉得这一方天地太狭隘,太孤寂。

是热乎乎的。

“没有。”

她诧异,“动心的呢?”

陆璟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青春期的悸动,有过那么一次两次,成熟后,一心扑在外交事业,寥寥无几了,“应该没有。”

岑茵缄默一会儿,“陆秘,你听说过法华寺吗。”

“没有。”

她托着下巴,“住持二月份圆寂了,缺一位新住持。”

陆璟怔住,面容一沉,“拿我打趣?”

“那老和尚偶尔和尼姑聊天呢,你可比他看破红尘了。”

“你撞见他和尼姑聊天了?”

“我还瞧见他吃卤鸡蛋了。”

“闭嘴。”陆璟愈发严肃,但眼里是柔和的,这姑娘“表里不一”,清冷风情挂的,接触了是有意思的,“回你屋休息。”

岑茵把剩下的创可贴搁在柜子上,“不黏了你重新贴。”

房门没有木栓,无法反锁,大风顶得门反反复复敞开,陆璟挪椅子抵住,熄灯躺下。

黑暗里,他不禁又发笑。

......

下了一夜的雨,清晨出太阳了,乡下空气好,陆璟没有贪睡,扶着墙去院里洗漱,没想到岑茵起得比他早,端了一盆衣服,甩着棒槌在浆洗。

棒槌二尺长,粗粗的,她手小,吃力握住。浓白的阳光里,长发洗得乌黑柔顺,仿佛一缕瀑布萦绕在腰间,她捣一下棒槌,发梢也晃一下,摇曳生姿的,颇有几分小媳妇儿的贤惠勤劳。

“你在洗衣服?不是有洗衣机吗。”

岑茵偏头,“你下床了?”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水珠,过来搀他,“消肿了吗?”

陆璟没来得及回答,她蹲下,卷起他裤脚,十分诧异,“更肿了?”

他张嘴,又咽回。

没忍心打击她。

是揉肿的。

毕竟她也付出辛苦了,且是好意。

陆璟说,“我睡觉不小心踢的。”

肿得实在厉害,岑茵关怀也气恼,“国外的记者知道运筹帷幄侃侃而谈的陆秘书长睡着了不老实,绝对笑话你。”

她轻轻按摩踝骨的边缘,“我多给你揉揉,王乡长的母亲熬了一锅猪骨汤,喝什么补什么。”

陆璟再次张了张嘴,无奈看向别处。

“洗衣机费电,王乡长的母亲节俭一辈子了,她这把年纪都用搓衣板洗,我哪舍得用洗衣机。”她举起棒槌,“我没试过这么洗。”

陆璟坐下,注视她,“好玩吗。”

“好玩。”岑茵手背蹭着额头的汗,“一锤下去,啪啪捣出水。”

陆璟撩眼皮看她,抿唇不语。

王乡长的母亲年初摔了胯骨,痊愈后拐杖也没扔,借给陆璟了,他人高马大的,拐杖不足一米,拄得费劲,好歹行动自如了。

他穿着王乡长的白衬衣,亚麻灰裤,尺码不是很合身,臂膀勒得太紧,下面又短成七分裤。

陆璟穿出了清爽硬朗的味道。

这世上形容男人风流,往往是情史多,太浪荡。

有一种褒义的“风流人物”,适合陆璟。

浑然天成的气度,即使狼狈了,磨砺出的儒雅气,诗书气,依然与众不同,难以埋没。

岑茵晾好衣服,顺手帮王乡长的母亲洗了床单被罩,她收拾完,坐在木头板凳上发呆,一声尖锐的鸣笛惊了她一激灵。

铁门外缓缓停住一辆黑色大车。

第158章是我夫人

程洵下来,朝院子里望了一眼,后座的陆景司随即下车。

岑茵起身要走。

“站住。”

她下意识止步。

平日习惯了,他讲什么,她听什么。

陆景司虽然大男子主义,其实对女人没什么过分的约束。

比如吃胖点,晒黑点,状态不好导致不那样漂亮了,他统统不介意。

不像权富圈的男人,过于苛刻要求女人的脸蛋和身材,稍不满意马上换人。

他挺包容的,底线是必须忠贞,听话。

“躲我?”

熟悉的气息逼近,不同于以往的清新寒冽,而是夹杂了土腥气,岑茵偷偷瞥他,他西裤和皮鞋一层黄褐色的泥泞污秽,外套倒是不脏,也染了露水。

陆景司爱干净,是洁癖的程度。

肩头落了一丝尘灰,都要拂掉,这副面貌可是破天荒。

她憋笑,“摔跟头了?”

“想笑就笑,憋什么?再憋坏了。”陆景司语气纵容,“公路开不了车,步行了一段。”

岑茵越过他,看那辆红旗SUV。

陆景司车库里的座驾,清一色是国产红旗,各种型号的,他极少开进口车,他们圈子的都这样。

程洵在身后笑,“西南方向的半截公路瘫痪了,陆先生着急,非要走,走到下洼村1排,我也开车追上他了。”

岑茵小声说,“我的地盘,我躲你干什么。”

陆景司被逗笑,“你的地盘了?”他低头,从侧面打量她,神色宠溺,“这不是乡长家吗,我女人当上乡长了?”

“你女人是方小姐。”

“和她没关系。”陆景司皱眉。

岑茵眼眶发红,“陆夫人喜欢方小姐。”

在包厢里,自己分明安安分分的,纪席兰仍不放过,言语间不加掩饰的厌恶,排挤。

强行留下她,只是为了贬低她,让她在方小姐面前自惭形秽。

陆景司手臂搂住她,“陆家任岑人喜欢也威胁不到你,因为我不喜欢。”

她垂着眼睑,“你永远不喜欢吗。”

“那不一定。”他岑时岑地都一本正经,唯独总是惹她,逗她,再哄她,“你跟我回冀省,我便永远不喜欢。”

她盯着陆景司的衬衣扣,规则光滑的纹理,隐隐映出她,“我要演话剧。”

“在冀省话剧院演,我调你回去。”

岑茵心有余悸,“胡大发的老婆不刁难我吗?”

“我和赵凯打过招呼了,他是市局的。”

她推搡男人,掸了掸浮土,“你弄脏我毛衣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陆景司脸色不大好看。

她一边整理一边问,“你也来视察?”

“我视察什么?”男人克制住脾气,“我视察你。”

程洵打圆场,“夫人撮合陆先生和方小姐吃饭,陆先生没吃,昨晚回公寓陪您,担忧您失眠。凌晨又得知消息,匆匆往这边赶。”

岑茵摩挲着毛衣上的桃心图案,“我遇到泥石流了...”

陆景司心口一紧,绷得喘不过气,“剧院没派你,你抢着报名,电话也打不通。”

他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几乎天塌地陷。

手是软的,眼前也漆黑,无数根绳索在勒他,缠他,狠狠揪住他。

陆景司心脏从未跳得那般猛烈,像是千沟万壑刹那轰倒,压得他拨不开,挣不断。

一沉再沉。

他上上下下检查岑茵,耳背有一小块破口儿,玻璃碴剐的,蜕皮了,里面粉粉的嫩肉。

陆景司手指抚摸过,激起她颤栗。

“药。”

程洵拉开皮箱拉链,满满一箱子的外伤药、消炎药和饮用水。

“医生在路上了。”他撕开药膏,涂抹的力道温和,岑茵痒痒的。

“其他地方受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