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吃,我保证护你无恙。”
话落,聿白拿起一双筷子便朝着门口的黑衣人而去。
不想宁棠鸢看见如此恶心的一面,他硬忍着心头的火气,一脚将几人踹出门口。
木门被合上,耳边的惊慌喊叫一声大过一声。
宁棠鸢回过神来,正想起身出去,那关上的木门跟着就被人打开来。
一连进来四个蒙着脸的黑衣人。
为首的那个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看着宁棠鸢的眸子里尽是轻薄的嗤笑:“听闻你是公主,啧啧啧,瞧瞧这身段,老子还真挺好奇公主与这坊间的女子尝起来有什么不同,只可惜啊,这身子被人要了。”
话落,那男人大手一挥。
站在他身边的黑衣人忙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拍案而起,宁棠鸢眼底阴鸷渗人:“你们是谁派来的?敢抓我,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管后果是什么,我若是怕死,我就不接这活了。”
话落,黑衣男子没了耐心。
“还不赶快将人带走,要是被楼下那个发现,咱们今日都得折在这儿。”
宁棠鸢自知跑不掉,她也没想跑。
越是反抗越要受皮肉苦。
趁着那几个黑衣人上前的间隙,宁棠鸢费力的试图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
却不料那黑衣人更快一步,一个刀手砍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昏迷前,她的嘴里还被人塞了一颗药丸。
意识消散的那瞬间,她听到那为首的黑衣人笑得格外猖狂:“这可是上等的合欢丸,真想看看这清纯的公主变成荡妇会是何等摸样。”
======第26章======
再醒来的时候,宁棠鸢浑浑噩噩的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入眼的陌生环境让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抻着身子想跑,可浑身上下却软热的不成样。
稍稍一动,小腹处便是难捱的火热和操动不安,一阵一阵往她四肢百骸运送,恨不能将她焚烧殆尽。
“呼……”
宁棠鸢难受的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随着脑袋里的意识越来越清醒,她身子里的难受也随之如泉涌,恨不得将她吞没。
难受,她迫切的想要什么,可是要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难受……
好像要化掉一样。
她记得,那黑衣人说的‘上等的合欢散’。
他们,怎敢!
忽然,一声木门开合的声音打破了这屋子里的寂静。
宁棠鸢脑子里的弦绷得绑紧。
她死死咬着唇瓣忍住涌到嘴边的嘤咛,抬头就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朝着她慢慢走来。
“鸢鸢!是鸢鸢吗?鸢鸢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人惊呼了一声,像是不敢置信宁棠鸢会在这儿,眉宇之间尽是不解。
纱帐被掀开,宁棠鸢一眼就瞧见了秦厌辞那张清瘦的面庞。
她死死咬着牙,眼底尽是愤恨:“是你……”
她分明是想指责,可出口的话却尽是媚色,仿若变相的邀请一般。
这语气,让她觉得厌恶。
尤其是对着秦厌辞!
宁棠鸢咬着手指硬逼着自己清醒,她眸间恨意丛生:“秦厌辞!你,不得好死!”
“怎会!”
秦厌辞沉着脸上前,大掌轻轻抚上宁棠鸢通红滚烫的脸蛋。
他装尽了无辜。
“鸢鸢,我怎会害你,我爱你还来不及,你知道的,我爱你,和你一样,所以,别抗拒我,鸢鸢。”
“唔!”
男人冰凉的手贴在宁棠鸢的脸上,心底的火欲好似散去一些。
宁棠鸢红着眼睛,忍不住就想朝着他去靠。
明明,心里厌恶的要死,可这该死的身体,却全然不听控制,本能的想贴着他。
宁棠鸢眼底有眼泪涌出来,她慌乱模糊的脑子居然在这一刻想到了聿白。
他应该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吧,他会来找她吗?他会救她吗?
她好怕,她一点都不想将身子给秦厌辞,她只觉得恶心!
“鸢鸢,难受吗?我帮你好不好?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下毒之人是谁,我也一定会帮你查清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之后,我会娶你,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好好疼你爱你,好不好?”
“你,滚啊!”
宁棠鸢用尽力气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换回了一丝清明,她忙逃也似的从秦厌辞身边离开。
“一定是你!你别想狡辩!秦厌辞,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摸样!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不是,鸢鸢你信我,我是受邀来的此处,一定是有人要害我,而我现在,只是想救你。”
秦厌辞的声声音虚无缥缈,仿若自天际而来。
宁棠鸢的思绪又一点一点浑浊,她难受的趴在床上,小手躁动的去解衣裳,嘴里一个劲的嚷着热。
秦厌辞看的喉间轻滚,眸间都染上猩红的颜色。
“鸢鸢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话落,他便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裳。
======第27章======
宁棠鸢的脑子已经失去意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就像一只离了水濒死的鱼。
可她仍记得,她不要秦厌辞,被秦厌辞碰过,她情愿去死。
眼看着秦厌辞榻上床榻离她越来越近,宁棠鸢艰难的握住发间的发簪藏在手心里。
只要他敢来,她一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鸢鸢……”
“砰!”
秦厌辞与宁棠鸢不过咫尺之距,却偏偏是这咫尺之距,那重兵把守着的木门却被人狠狠一脚踢开来。
聿白进来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眉宇之间顷刻被暴戾席卷。
“秦厌辞!你简直畜生不如,枉生为人!”
聿白双目猩红,上前一把拽住秦厌辞将他扯开扔在地上。
身上负伤还在流着血他也浑然不在意。
刻不容缓的抱住缩在床脚瑟瑟发颤的娇小身子,聿白的心仿若被人撕裂后狠狠一脚踩在地上,疼的他面上血色全无。
“小鸢鸢你别怕,我来了,我来救你来了。”
“唔,难受!”
宁棠鸢脑子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恍恍惚惚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她怔然一瞬,忽然捧起那张脸毫无章法的亲了下去。
聿白身子陡然一僵,面色瞬间凝固。
“小……小鸢鸢……”
聿白说话都磕绊了。
宁棠鸢却急出了眼泪,软软呼呼的在他怀里扭动着难受的身子:“聿白,我难受,你帮我,求你……”
聿白身子僵硬的更厉害:“你,你别动。”
“我要死了。”
宁棠鸢是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聿白的衣裳,好好的衣裳被她扯的凌乱不堪,她还不满足,薄唇在他脖颈之间擦来了擦去。
聿白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
沉着脸抱着宁棠鸢来到窗边,他径直朝外出去不带一丝犹豫。
脚下几个轻点话些时间回到那小农院。
他径直回了卧房,将人压在身下,他只问了一句话:“你可会后悔?”
宁棠鸢根本辨不清他话里的意思,哭着嚷着难受。
聿白索性不问了:“反正,你若是悔了,我就给你当牛做马,总之不会负你就是。”
话落。
随着‘刺啦’一声衣裳碎裂的声响,粉色的床帐落了下来,遮住里头交叠起伏的身影,却遮不住此起彼伏的轻喘娇吟。
天色尚早。
这一夜,注定不是安稳之夜。
……
宁棠鸢醒来的时候,外头分不清是几更天。
月亮还高高悬挂在苍穹之巅,清冷的光亮透过小窗洒落满室银灰。
眸子逐渐清醒,那些疯狂的回忆如潮涌一般,打的她措手不及。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那间陌生的房间,与秦厌辞身上。
所以,她昨晚是和秦厌辞……
这个认知骇的宁棠鸢面上血色全无,察觉到身旁有人在,她忍着身上的软痛无力,毫不留情的朝着身边人狠狠踢了一脚。
浓郁的墨色中,重物落地的声音又沉又闷,紧接着,便是一道痛呼。
“嘶!你干嘛!”
聿白好端端睡着,无辜挨了一脚摔下床,他那起床气压都压不住。
慌忙抱被子的宁棠鸢却怔愣住了。
夜色之中,她瞪着一双无辜又湿润的眸子,喉间哑然,好似不敢置信一般:“聿,聿白?”
迷迷瞪瞪听见这软软诺诺的一声,聿白那暴躁的起床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连滚带爬的回到床上,夜色中,他的眸子清明异常。
“抱,抱歉,我,我还当我在家呢……”
宁棠鸢双眸含泪的看着他,双肩一颤一颤:“你在家,有人跟你一起睡啊?”
“不,不是,不是,不是人,是狼。”
“我以前养过一头狼,我睡觉的时候它就老是给我拱到地上去。”
聿白手忙脚乱的差点咬着舌头,沉吟一瞬,他又红了脸,担心的看着她。
“你,你身子还好吗?可,可有哪里疼?”
他看见她落红了。
“听,听说女人家第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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