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上。他强迫她跟他走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的拽着她的头发,拖着她走。
鹿幽幽痛的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很狰狞,又带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恨意,她用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看着萧葛。
而萧葛却神色自在。
蚍蜉撼树,他终究是那棵树,对他而言半点影响都没有。
就在鹿幽幽快要被林横山带到里面房间的时候,有人进来说了一句:“段誉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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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幽幽在听到“段誉辰”两个字时,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将她拖曳离开。
大概是不愿意让段誉辰看见她现在的狼狈样。
萧葛倒是不催她,林横山动作也轻缓下来,他俩似乎有默契一般,想让段誉辰撞上这一幕。
不过鹿幽幽自己反而往角落里爬去。
很快她就消失在了转角处。
段誉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转角处,一个身影被拖走了,但他并没有看清楚,被带走的是谁。
“叔,我爸让我来问问你,最近萧氏意外,需不需要帮忙。”
萧葛热情的招呼段誉辰坐下,笑着解释道:“都是些小事,你就别担心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不如忙一下另一半的事情,世界上多的是珍惜你的女人,不会都跟宜之一样。”
“您提她做什么?”尽管段誉辰语气一忍再忍,维持着礼仪,但是那点不耐烦,还是遮掩不住。
萧葛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阿熠,你放心,很快叔叔就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段誉辰又问道:“最近怎么看您的人,都没有再守在林家门口了?”
萧葛但笑不语,而段誉辰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余反应。
来这边一趟,段誉辰也没有立刻走,萧氏跟裴氏的关系,那是越来越密切,双方是万事好商量,只要能扯上点边的,都能谈一谈。
到傍晚时,段誉辰听见萧葛吩咐人送饭,这才多问了一句:“这里有客人?”
林横山跟萧葛对视一眼,然后不阴不阳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算起来,的确是有那么位客人。跟你也还算熟识。”
段誉辰就明白了,他嗓音平缓,缓缓吐出哪个名字:“鹿幽幽?”
“东西差不多,都交代出来了。现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等着看看她身边那些人,手里有没有什么。”林横山道,“她知道的事情有点多,也是真让人放不下心。”
段誉辰并未有任何异状,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并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阿熠,既然你跟她认识,这饭就由你去送吧。”萧葛道,“不然她一直精神紧张,也不好。”
“那行。”段誉辰也不反对,端着饭盒就跟着带路的人往鹿幽幽所在的房间走去。
林萧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叹气道:“阿熠骨子里还是善良,有的事,你在他面前得警惕些说。你看看你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太过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提醒他什么。”
林横山不赞同道:“对于一个算是世仇的人,段誉辰再善良,还能任由她毁了裴家?”
萧葛让段誉辰去送饭,为的就是试探段誉辰的态度。面对惨不忍睹的鹿幽幽,心不心软,就能略知一二。
而鹿幽幽在听到开门声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反而是收敛下去,隐藏了情绪。
一直到她听到段誉辰冰冷的说“吃饭”,她才猛的抬起头。
随后鹿幽幽,便下意识的挡住了脸。
其实也是掩耳盗铃,她伤痕累累,此刻不论怎么看去,也落魄和可怜。
但在段誉辰眼里,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鹿幽幽听见他像是嘲讽般的笑了一句。
笑声震荡在她胸腔,什么都没有打倒她,段誉辰这声笑,却让她胸口隐隐作痛。
“吃饭。”
鹿幽幽没有动作。
“吃饭。”他冷冷的继续说道。
鹿幽幽便面无血色的打开了饭盒,她只是不想跟段誉辰继续相处,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可惜她吃完饭了,段誉辰却偏偏不走。
“真可怜。”段誉辰评价她。
鹿幽幽双手握紧,面无表情,温和是保持不了了。
“鹿幽幽,要是你早算到会有这么惨的一天,当时恐怕,没胆子利用我吧?”他居高临下,像极了撒旦,眼神宛如寒冰,半点感情都没有,“本来我会救你,不过你利用我在先,现在就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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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段誉辰的讥讽,鹿幽幽半个字都没有说。她闭着眼睛,像是认命了一样。
段誉辰指着面前的镜子说:“你看看你,现在有多狼狈。你心思算尽,到头来,也不就是这样的结果,你现在这副样子,你以为会我还会多看你一眼?”
鹿幽幽在段誉辰身上,是用了美人计的,他讽刺的,大概也是这个。
即便她再低调,在外人面前也从来摆出一副谦逊模样,可是她心里无比清楚,长相是她的优势,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丑,太丑了,别说段誉辰,换成是谁,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鹿幽幽嘴唇干涩,如同一棵,已经干枯的树木,半点生机都没有。
“所以,何必背着我去做那些呢?”段誉辰道。
她听了这话,却微微一愣,她总感觉他像是话里有话,鹿幽幽试图去看段誉辰的眼睛,眼神冷冰冰的,她还以为,他在心疼她。
不过这样最好。
鹿幽幽敛下眉梢,语气冷漠疏离:“我自己做的选择,你们想怎么样对我,我都无所谓。我从头到尾利用你,你现在这么对我,现在这也算是我的报应。我们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我输了,我认。即便再来一次,我只会警惕些,却从来不觉得利用你有什么不对。”
段誉辰只是挑起嘴角凉薄的笑了一下,便抬脚走了出去。
倒是萧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门口,奚落并且带着笑意看她,指责着一旁的林横山道:“你看看你,真是心狠,好歹宜之也喊了你那么多年姑父,你却半点也不手下留情。”
虽然是指责,但是指责意味却并不明显。
回答他的是林横山的一声冷哼:“那人的女儿,我何必心软。”
唯独段誉辰站在一旁没有搭腔。
鹿幽幽像是一个小丑,任人围观。
萧葛显然擅长如何击溃人的心理防线,被仇人当小丑看,任谁都会觉得屈辱,就比如此刻,鹿幽幽的呼吸粗重了。
萧葛充满玩味的看着她,片刻后,才把视线集中到了段誉辰身上。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却没有看多久,随意一暼一般,很快就把视线给收了回去。
他们很快就离开了。
段誉辰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悦开口道:“叔,你做的过了。”
萧葛笑道:“难不成还心疼人家?”
“跟心不心疼没什么关系,但您这是违法的事。你可以跟她谈判,但是这样逼她,并不合适。”段誉辰的语气也有些冲,“对一个小姑娘动手,您这样做,并不好看。”
“叔叔只是怕她还留有后手,所以留她两天做客,她消失几天,要是有后手,肯定坐不住,会出来找人或者按照她的吩咐办事。等确定没后手了,我自然会派人送她回去。”萧葛道,“至于她身上那伤,是你林叔叔干的,他也忒不怜香惜玉了。”
段誉辰跟林横山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开口。
萧葛又道:“我就是请她来谈判的,也从来没有拘着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出来。这个地方不挺赏心悦目?唯一的不足,就是没信号。叔叔年纪大了,只想谈个判,就把人给送回去。”
段誉辰颔首道:“最好给她找一个医生,她身上的伤不轻。”
他这听上去,也不是对鹿幽幽的心疼,而是似乎换成任何人,他都会这么说,那是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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