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云七念闻言,心中旖旎尽散。
她望着十分为自己着想的小姑子,心中酸涩不已,缓缓启唇:“倩儿,怎么胡乱说别人是狐狸精,至于你哥哥喜欢的谁,是他自己的事。”
陆倩甩了甩帕子,嘟着唇。
“我明明就觉得哥哥是喜欢嫂嫂的,就是不承认。”
“倩儿,不许乱说,待会你哥哥又要罚你面壁思了。”云七念压下心底的酸涩,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让她不要乱说话。
曾经,陆倩是当着陆北深的面说这话的,当场陆北深便沉下脸来,罚陆倩禁足,抄了足足一月的《女德》和《女戒》。
“那是他恼羞成怒。”陆倩敢用下半辈子的幸福担保,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看着嫂嫂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叹气妥协。
“好嘛,好嘛,我不乱说,不过嫂嫂,你还是快去照顾哥哥吧!”
陆倩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给云七念拒绝的机会,便将她重新推进了竹院。
此时,肖勇已经利落的帮陆北深换完药了,又端着一碗浓稠的药汁进门来。
“先放到一旁。”陆北深坐在云七念常常躺着的软榻上,翻看着手中的书,头也没抬。鼻尖耸动,一股檀香味沁入鼻尖。
陆北深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望向云七念,眉头舒展。
“夫人,你回来了。”
云七念点点头,捡起一旁的绣品,和陆北深隔着一段距离,看似认真,实则目光不时的撇向陆北深和那碗冒着热气腾腾的药。
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呢?
陆北深岂能察觉不到她的目光,心底暗笑,嘴上却吩咐肖勇道。
“肖勇,我不想喝,太苦了,拿去的倒掉吧!”
云七念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认真道:“夫君,一定要喝药。”
陆北深眼前一亮。
“只有夫人喂我,我才喝。”
第十八章分床睡
云七念垂着眼帘,细心的把药吹凉,再送进他的嘴里。
“云夫人。”
陆北深紧盯着云七念静谧的面容。
云七念一点也不适应,不管是他对她道楚,还是他如今看她的眼神。
他的身上还有为别的女人受的伤,压住心底快要溢出的酸涩,微微低头躲开视线。
索性,药很快就喂完了,她借口收拾碗筷,便出去了。
夜幕降临,陆北深等着云七念上床睡觉,谁知她迟迟不见踪影,等了许久才见她和小梅拿着被裘进屋,放在一屏之隔的软榻上。
“夫君,你受伤了,妾身睡相不老实,从今日起,便睡软榻。
云七念望着陆北深黑漆漆的眸子,没有来的一阵心慌,只想逃离,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主陆北深心底一扼,努力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好!”
他岔开双腿坐在床沿,双手撑着膝盖,静静的望着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慢慢来,定能重新挽回她的心。
…
翌日。
如意阁。
是京城最大的为达官贵人提供珠宝首饰的店面。
云七念出神的看着眼前的簪子,忽然耳边传来陆倩活泼的声音。“嫂嫂,你在想什么呢?”
云七念回过神来,缓缓摇头。
她在想什么呢?
那日,陆北深要她喂药,可是一想到他身上是为别的女人受的伤,便忍不住心底一片苦涩。
再联想他近日来对她不明缘由的亲近,她更加困扰。
陆倩的小脑袋想不到她在想什么,以为她是在看簪子。
“嫂嫂,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簪子?那就买下吧,明日便是兵部尚书家嫡女的及笄礼,你便簪这个簪子,免得别人又说三道四。”
以往,云七念出门参加夫人之间的聚会,总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不是挖苦她不得丈夫宠爱,便是挖苦她不掌家中中馈。
云七念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簪子上,簪子并不奢华,上面的点翠是上等的绿翡翠。
她一看便心生欢喜。
“掌柜,我就要这个了。”
掌柜满脸堆笑地夸奖:“夫人好眼光,这点翠簪子是我们店里独一无二的,改日去了宴会,必定让众位夫人艳羡。”
“小梅,给掌柜结账。”
云七念话音刚落,从旁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台面上的簪子拿走。
只听对方爽快的将一张银票放到了掌柜的手里:“掌柜的,这簪子,我们家小姐要了。”
竹院。
肖勇端着满满一碗的黑色药汁进入屋内。
陆北深缓缓环视屋内,蹙眉问一旁的丫鬟:“夫人还未回来?”
“大人,夫人才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丫鬟回答。
陆北深心中窘迫,面上却不显,站起身来,往外走。
“肖勇,马上随我去如意阁。”
“大人…”肖勇提醒。
陆北深又走了回来,大手将碗端起,也不顾药还冒着热气,一饮而尽,便抬步矫健的走了出去。
根本不复昨日虛弱的模样。
陆北深刚踏进入如意阁,便听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明明是我们夫人先看上的,都要结账了,你非要横插一脚,怎么那么霸道。”
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似乎是小梅的声音。
陆北深心一紧,难道是七念出什么事了?
他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只听那丫鬟嚣张地说道。
“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我家老爷是兵部尚书,小姐是兵部尚书嫡女。”云七念不欲做无谓的争端,打算将簪子相让。
“原来是王小姐,这簪子与小姐很…”
陆北深见状,抿唇,戾气向周身蔓延,出言打断。“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欺负我夫人!”
第十九章给你撑腰
陆北深瞥着那丫鬟手中的点翠簪子,望着云七念,赞美道:“这簪子,更适合你。”
云七念与他四目相对,有些飘飘然。她感觉自己的心在狠狠的跳动,并不是因为心悸。她并不打算和别人起冲突,嫁给陆北深后,她便发誓要让他永无后顾之忧。
自然不会和朝廷官员的内眷起冲突,这样只会为陆北深在朝堂中树敌。
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是现在,横竖是得罪了这位尚书小姐了。
“掌柜的,这簪子我便买给我夫人了。”陆北深示意,肖勇连忙递上银子。
“可这位小姐已经结了帐了。”
掌柜有些为难。
“分明是我夫人先说好的,却变成别人的,是我理解错了,不是后到后得?”陆北深当了许久的锦衣卫,申问的气势自是不可说的。
掌柜的也无话可说。
自古只有先到先得,那便也是云七念先来的。
那丫鬟脸红了又白,说不出话。
一旁的王小姐顿觉脸色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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