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代价。”
“没，没有，我只是，一时之间说了胡话。”她咬咬牙，说，“我跟温湉是好朋友，你跟她才是一对，我看不惯你跟余温一起。”
“你应该知道，是温湉甩的我。”他没什么情绪的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非要离开你？你也知道，她不是那种爱钱的姑娘。”女生说，“你说有没有乔老师的原因在？”
047
斯旭恒沉默下来。
不远处，余温平静的看着他。
女生先看见了余温，知道现在不是倔的时候，咬唇道歉说，“乔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想替朋友出出气。”
这句话，倒显得是刻意去踩斯旭恒的软肋，想让斯旭恒心软。
余温笑着说：“没关系。”
只一句话，就偏过视线看着斯旭恒，说：“送我回去吧。”
斯旭恒点点头，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提及这个女生的事情。
几天之后，女学生自己当小.三的事情就被爆了出来，有人说，大概是她想把所有人拉入跟她一样的泥潭，才会心理扭曲的造谣余温。
至于女学生是小.三的事情，是事实，还是同样是被造谣的，这当中又有没有人为参与推动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
叶晨曦跟余温说起这件事情时，余温也是笑着淡淡道：“她确实有可能，只是下一个我。不过，我并不觉得她值得同情，活该罢了。”
又认真的说，“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千万不要心软。她怎么样对你，你就怎么样对她，善良并没有什么用。”
这话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阴暗的成分存在。
叶晨曦怔怔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觉得，余温对她，和对别的人不太一样。
她教给她的东西，总是带了几分现实的味道，也总是，很照顾她。
余温想了想说：“当然，我的话不一定对，但我做什么，肯定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的老师，我就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好。”
“大概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我妹妹吧。”余温笑着看她。
“你妹妹呢？”
“小时候走丢了。”余温平静的说。
“对不起。”叶晨曦小声道。
余温盯着她，莞尔：“我知道她在哪，等我稳定了，我会让她待在我身边。”
叶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乔老师，那我以后可以喊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余温顿了顿，眼底也染上了笑，“你这么叫，我很高兴，只是人前，最好别这么喊。”
“为什么？”
余温道：“以后有事，也许就有人会觉得你是走后门。”
.
晚上，余温跟斯旭恒一起吃的晚饭。
点菜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提起：“那个女学生插足别人家庭的事情，是你从背后翻出来的？”
余温道：“因为她跟温湉关系不错，你想放过她么？”
斯旭恒的视线朝她射过来，扯了扯嘴角：“你怎么又扯到温湉身上去了？”
余温就不再提温湉，只说：“那女学生背后的流言，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这么的巧合，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做的。”
“巧合就巧合，吃饭吧。”
两个人吃饭也是安安静静的，不一会儿，余温接了一通电话，说：“我姑姑让我回去一趟。”
“我送你。”斯旭恒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余温开玩笑道：“你总是问，我还以为你真迫不及待娶我进门。”
他没什么含义附和道：“你要这么想，也行。”
半点诚意也没。
余温就觉得这种玩笑挺无聊的，没有说话。这几天，质疑的声音在缓和一阵之后，又开始愈演愈烈了。
到了乔家，余温便再次看见了乔横山。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惹得余温甚至听不进去乔英芝的话。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无非是劝她结婚。
她以为，乔英芝在家，乔横山应该不至于做什么。
没想到，大半夜，她洗澡的时候，他溜进了她的房间，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是痴恋模样:“你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余温真的是本能性的反胃，冷冷的说：“滚出去。”
乔横山放松的笑了笑：“只要你不嫁给斯旭恒，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得不到你母亲。我总该得到你。”
“我录了音，你不怕外面的人知道你人面兽心？”
程横山满心满眼看着她，胸有成竹道：“你怎么可能往外说？说了乔氏怎么办？那可是你父亲辛辛苦苦经营的乔氏。”
余温浑身发冷，死死的盯着他。
“或者你嫁给他，替姑父壮大乔氏也是可以的。反正乔氏，等我百年之后，也是你的乔氏。不过，你要是不听话，就不知道到时候姑父还会不会把乔氏还给你了。”他的视线轻佻极了，在她身上来回扫。
余温在顷刻之间明白过来，“照片的事情是你干的。”
嫁不嫁，对他来说都有利。不嫁，弄坏了自己的名声，她无地可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嫁，哪怕她什么也不做，看在奚家的面子上，都会有人白白把资源送给乔横山。
偏偏她在拿回乔氏以前，没法对乔横山做什么。
好在余温很会忍。
“姑父只不过是添了一把火罢了。”乔横山扯了扯领带，他四十多，却保养得当，在外头怪不得有那么多小姑娘前仆后继，只是余温只觉得他是个衣冠禽.兽。
他盯着她葱白的手腕，欲望渐起，道：“今朝，你不如跟了姑父，姑父把什么都给你，怎么样？”
“姑姑。”她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忽地大声喊了一句。
乔横山脸色微变，冷哼一声，从她房间闪了出去。
余温心里清楚，他这一来，就替她把决定做好了。虽然怎么样对乔横山有利，她还是得做出选择。不嫁进奚家，乔横山总有办法得到她，到时候瞒着所有人将她养成一只逗乐的金丝雀也不是不可能。
乔横山让她清楚的意识到，她的背后肯定需要一个靠山。
其实嫁给斯旭恒倒也算是个好主意，之前她不同意，是觉得跟斯旭恒肯定走不到最后，没结婚的必要，但是现在看来，一来能躲着乔横山，二来能解决负面，结婚真的不算对她没有好处。
更何况，属于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
在想清楚利弊之后，余温就给斯旭恒打了电话，接通了半天，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这边，是愿意的。”他明白她的意图，率先开了口。
048
余温想了想，道：“你之后要是想离，随时都可以。”
斯旭恒那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么慷慨，我自然无所谓。不过，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余温顿一顿，道：“是我姑父，想猥.亵我。”
斯旭恒的语气微变：“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记得了，很多年了。”余温说，“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总用那种眼神看我。从他的言辞间，我想他大概觊觎我母亲。”
斯旭恒沉默了会儿，道：“我尽快公布婚讯。”
第二天，斯旭恒就公布了跟余温结婚的事情，这下是有底气发出长篇大论来解释。
余温自己也看了几眼，大意如下。
结婚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之前余温不愿意。照片拍摄的那一天之前，他已经跟温湉分手了，没有出轨，没有上位，分手是温湉那边提的。跟余温是他主动，能娶她他很开心。
虽然最后半句略显官方，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按照道理来说，余温和斯旭恒定下来，乔奚两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只是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总让人有一种为了完成任务而结婚的错觉。
碍于流言，婚礼注定会瞩目，肯定是要大办的。
斯旭恒和余温都是无所谓的，两个人没有提过任何意见。
结婚过程中需要的准备，两个人谁也没有插手。
斯旭恒在定下来之后，就调去国外分公司了，两个人几乎见不着面。
余温不太清楚他接手的是什么业务，只是隐隐约约听说，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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