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孝顺,不都是因为骁炎吗?你就忍心让骁炎难过吗?”
这死老太婆杀人诛心啊。
她在印阔面前说这些,不就是想让太子对白栀生出隔阂么。
试想太子这脾气,未婚妻给他戴了绿帽,他会这么处置这女人?
陆老夫人这些把戏白栀看的透透的,只觉得满心厌烦。
她没着急跟印阔解释,倒是朝着夏蝉招手,附身在夏蝉耳边吩咐着什么。
陆老夫人见此只觉得心中疑惑,却在此刻又听太子轻笑一声。
“宁远侯啊,确实挺风光一武将。”
陆老夫人一愣,撞入太子那双幽暗的眼眸,顿时一股凉意爬满全身。
“你……你……你想做什么?”
印阔眼角余光都不舍得赏给陆老夫人一眼。
这男人在白栀面前装乖讨巧的,待旁人却冷如霜雪。
能让人深刻的感受到太子殿下是闲杂人等高攀不起的。
白栀已与夏蝉说完了,夏蝉领命转身离开。
白栀上马车,印阔依旧殷勤的给她打起帘子。
没人理会陆老夫人,马车后头跟着浩浩荡荡的一众护卫,很是气派的走了。
“你准备收拾宁远侯?”白栀问道。
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又很快隐藏下去,只倨傲的朝她看来:“收拾了又如何?”
白栀:“……”
小气吧啦的男人,问一下都生气了。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白栀道。
印阔脸色这才缓和了:“不用。你不是还得将那老太婆搞破产么,有的你忙活的。”
白栀吩咐夏蝉的那些,陆老夫人听不见,印阔却能全部听清。
沉默了下,他坐直了身体,眼睛望着别处:“你怎会看向陆砾那种东西?”
白栀侧眸瞧着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唇角弯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情窦初开之时,正好有那么一个人入了我的眼,正好我们两家又说亲事,我便同意了。”
印阔皱了皱眉,转头望着她,眼里满是不解。
转头就看见她满含笑意的眸子,搞得小心脏狠狠的颤动了下。
然而,她还忽然凑上前来,柔软的唇瓣在他唇上狠狠吧嗒了一口。
印阔能闻到她身上娇软的清香,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惊讶的望着他,胸腔中心脏扑通扑通颤动!
白栀觉得他这表情很是惹人喜爱,稀罕死她了。
“你别听陆老夫人胡言乱语,订婚后不久宁远侯就领兵出征了,我与他其实没见过几面。”
白栀见他还是这个表情,继续道:“当时那样的局面,前线一旦守不住敌军有很大机会直入大梁腹地。”
“就算领兵的人不是宁远侯,我也会出力。只不过领兵的人是他,我更加用心些。”
她后头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印阔的手掌忽然扣住她后脑勺,猛地将她带到近前。
白栀:“……”
她扣住印阔的手腕,指尖用力,猛地一扭!
“嘶~~~”
印阔痛的表情都扭曲了那么一点,另一只手还拦着她细腰不肯松开。
白栀脸上还有方才亲吻留下的绯红,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有些事情得成婚了才可以做,懂么?”
他懂啊!
可看着白栀那眼神,印阔哪里敢说实话。
但是吧,这件事情他不想跟她说谎。
他便没开口,眼巴巴的望着她。
白栀瞧着他这眼神一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色厉内荏的呵斥道:“老实些!”
印阔勉勉强强的点头。
陆老夫人说的那些话他也没再问了,也不知道白栀方才解释的那些他听进去没有。
第167章
满山红彤彤的枫叶将圆形的太阳湖包裹在中间,也算是秋日京郊的一处好去处了,毕竟也只有这一个美景没被圈入皇家园林里去。
白栀站在湖岸上,望着泛舟湖上的男女们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因为这里人多不够清净,湖很广阔,泛舟湖上并不会打扰到别人。
白栀沉默是因为……
“你邀我来游湖,结果,你没船?”
白栀目光投向身边的男人,眼底难掩困惑和迷茫。
她那眼神仿佛对自己挑人的眼光产生了深深地怀疑,正在质疑眼前的男人还能不能要了。
印阔慌的手忙脚乱,他也没法儿解释啊,转头就甩锅给十三:“狗奴才!你竟连船都没有准备!”
十三委屈死了!
主子压根就没有吩咐过好吗?
主子他回来后就只顾着沐浴更衣了,洗完澡就招呼上他们出门。
哪里来的时间给他准备船啊?!
而且!
游船又不是什么小物件,哪里能轻轻松松就搬运过来。
太子殿下在丰禾园中是有自己的游船的,不去丰禾园游湖,跑来这太阳湖。
可是十三能将这些说出来吗?
除非他不想活了。
十三诚惶诚恐的跪下请罪:“是奴才疏忽,主子明明吩咐了奴才准备游船,奴才却将此事忘了。还请主子责罚!”
他一跪下,其余侍卫也整齐划一的跪了下来。
“请主子责罚!”
印阔冷哼:“一群不靠谱的东西!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本宫养你们有何用?”
“奴才认罪!”
印阔嫌恶的瞪他们,心里却暗暗得意,转过头面向白栀的时候,却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是我御下无方,我回去就罚他们!”
白栀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印阔心虚的瞟向满山枫叶,表情却半点破绽都没有,很有担当的样子道:“虽然是这群狗奴才不顶用,但本宫断然没有让你白来一趟的道理。”
“你放心,我很快就将游船给你准备好。”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在挑选湖上的那些游船,很快就锁定了最最最最华丽的那艘船,眼里绽放着光芒。
白栀:“……”
白栀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心力交瘁。
眼见着他飞身就要朝湖中某一艘船掠去,白栀急忙抓住他的手。
“取林中树木绑个木筏便是,此处风景甚佳,我们散散步也使得。”
印阔垂眸瞧着她抓着自己手掌的小手,手指不由得捏了捏她的小手。
好软,女孩子连手都软软的。
印阔眼底溢出笑意:“我都听你的。”
说完面向十三他们的时候又是一副严肃威严的表情:“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去绑个木筏。”
十三等人领命,立即去了,一个都没剩下。
他们虽然是侍卫,但白栀和印阔都不是需要他们来保护的人。
随行出来的意义除了人多威风之外,就是这种时候给主子跑腿用的。
印阔拉着白栀小手,眼底满是笑意,面上还一副正经模样。
他说成婚时候的喜服礼部已经在准备了,问白栀收到图纸没有。
还说皇后要安排宫里的嬷嬷来教白栀宫中礼仪,他给她挡回去了。
然后用一种求表扬的眼神看着她。
白栀:“……”
她还纳闷怎么教习礼仪的嬷嬷一直没动静,合着被他给挡回去了啊。
“宫中的礼仪规矩还是得学的,你不放心皇后的人,可以自己安排放心的人给我。”
印阔闻言就焉吧了,就像是拿着人人称赞的策论捧去父母面前等着被夸奖,结果父母说你这策论写的不好。
白栀偏过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揉了揉眉心。
“我不希望往后有人议论你选的太子妃连基本的礼仪规矩都不懂,想到你被人这么说,我就气死了!”
白栀双手握拳,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印阔噗嗤便笑了:“福宝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白栀:“……”
一个在乎你的人,真的很好哄。
“罢了,我是不愿意你受这份苦的,既然你愿意,我为你选两个人来,你随便学学就是。”
正说着话,白栀目光一扫,眼神忽然一凝。
印阔见她神情,狐疑的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便看见了泛舟湖上的一对男女。
男的四十左右,神情柔和,满是耐心。女的不到三十的模样,温柔如水,笑意娇俏。
旁人见了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
但印阔认得对方,那男子是他家福宝的二伯。
女子正是幸娘。
许久之后,景止永似有所感,朝白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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