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在她脖颈、锁骨处落下显眼的红痕。
“阿绯,你是我老婆,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老婆。”
第24章
耳边哭声渐缓,霍河同试探性的抬腰。
听见小声的嘤咛,他才放开动作。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将身下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直到她受不住求饶,他才主动结束了这一场暧昧的欢愉。
完事后,霍河同抱着手指都抬不起的江艾丽去厕所冲了身子。
再出来时,他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江艾丽下意识想去捞床边的衣服,霍河同却起身走到衣柜里取了新的递给她。
江艾丽看了眼衣服,又沉默着看向他,半天没去接。
四目相对,只一眼霍河同就读懂了她眼底的意思。
他无奈轻笑:“都是新的,按照你的尺码给你准备的,不是别的女人穿过的。”
江艾丽不信,霍河同也不着急,下身裹着浴巾,眉头愉悦的轻佻:“你不想自己穿,我帮你穿也行。”
话落,霍河同手中旋即一空。
江艾丽抱着那衣服警惕的看着他,好半晌嘴里才硬生生的挤出两个沙哑的字:“出去。”
霍河同闻声,置若罔闻,走到衣柜便捞起自己的衣服就打算换上。
江艾丽小脸一红,忙不迭起身跑到厕所。
霍河同递给她的是一件碎花裙,衣服很贴身,江艾丽拧巴的心才跟着落下来。
客厅里,霍河同一身休闲装神色悠哉,看见她出来,漫不经心的挑眉起身,手里绕着两串钥匙。
“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就要去牵江艾丽的手。
江艾丽本能后退一步,疏离的摇了摇头:“不用,这么点距离,我自己过去。”
她现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霍河同。
心口好酸,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是她害怕,她怕那颗心又一次不受控制……
她不愿,霍河同这一次,难得没有强求,只懒懒抛着手里的钥匙,朝她挑眉:“江医生这么无情?”
“刚刚在床上求我停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江艾丽被他大胆的发言吓的白了脸,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霍河同喉咙轻滚,愉悦的笑声从嗓子里溢出来。
江艾丽的脸却愈发的红闷,愤愤皱眉,她不想再和他待在一块儿,转身就要走。
动作间,霍河同趁机抓住她的小手。
江艾丽下意识要甩开,霍河同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往她手心里塞了一串冷冰冰的东西后就收了手。
江艾丽狐疑低头,掌心赫然躺着一串冷冰冰的钥匙。
霍河同率先走在前头,解释的话随风飘过来:“你住的地方离医院太远,以后这房子你住。”
执着钥匙的手一颤,江艾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我住那儿挺好的。”
她不知道霍河同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这房子,她不能住。
霍河同却不管她,头也不回的往下走。
江艾丽追出去的时候,霍河同已经走到楼下。
怕他要开车走,江艾丽加快了速度跑下去,不由分说的将钥匙塞进了他手心。
“这钥匙我不能收,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收好。”
她这语气过于直白不留情面,哪里还有半点床榻间的温存。
霍河同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宇再一次拧作一团。
他凝着她的眼睛,眸光里有探究还有不悦:“江艾丽,你和我是夫妻,你就一定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楚?”
第25章
那钥匙,江艾丽到最后也没有收。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她都要和霍河同离婚了,还坦然地收下他的房子,这算个什么事儿?
再说,她和福宝一起住,按照霍河同的性子,他必然不会不偷偷留钥匙。
若是哪天他忽然拿钥匙开门和福宝撞上,她要说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医院,江艾丽上班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踩着点儿来。
一路上跟她打招呼的医生护士都觉得稀奇。
只是,待众人看到她脖子间星星点点的红痕时便了然的不再多言。
江艾丽被看了一路,好不容易躲进办公室,脑子里已经将霍河同来来回回骂的狗血淋头。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居然在她脖子上留了好几个红印子,还都在明显的地方。
医院里各个都是人精,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干了什么好事儿,亏她还拿化妆品盖过,结果根本无济于事。
办公室里,韩墨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听见动静抬头,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正要开口,视线触及江艾丽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到嘴的话又匆匆咽了回去。
五指攥成拳,韩墨面色低沉一瞬,喉间堵的厉害。
想起早上的事儿,江艾丽也觉得尴尬。
别扭的轻咳了一声,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刚刚的事儿,我代他跟你道歉,你别跟他计较。”
韩墨无声敛下眼底的晦涩,淡然的扯出一抹笑:“没事儿,我这人从不在乎这些,你知道的,倒是你……”
他话音一转,尾音扬了扬。
“真不够意思啊江医生,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对象是霍河同。”
这些年在外,江艾丽从来不跟别人提及她的从前。
身边也极少有那些爱刨根问底的人,至多提及福宝她会多说一句,坦荡的承认自己是个单亲妈妈。
她会避讳过去,却从不会避讳福宝是她儿子这件事,旁人只当她是离异带孩子的单亲母亲。
有些爱嚼舌根的也会去造谣她从前如何如何。
有说她不检点的,还有说她没结婚就乱搞的,难听的多了去了。
不过江艾丽一直觉得‘她强任她强,清风拂山岗’,世间口舌千万条,她只管好自己就好。
韩墨不知道她忽然沉默是在想什么,干干挠了挠脑袋,神情好像分外的纠结。
好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声音却不似从前那样有十足的中气。
“你和霍河同,关系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我听到你跟他说了离婚,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你可是试试离婚官司,这个不丢人的,现在很多人都崇尚婚姻自由。”
“我认识一个留学回来的律师,他很厉害,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这番话说完,韩墨垂在身侧的手都掐红了。
他总怕江艾丽从这番话里悟出什么,心里又偏偏纠结的怕她森*晚*整*理悟不出什么。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矛盾体,可归根结底,他还是更希望她能开心,能幸福。
江艾丽花了好几秒的时间去理解这话的意思。
韩墨还当她的离婚意愿不强。
毕竟,于女人而言,离婚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要是真离了,难免被人戳着脊梁骨。
叹了口气,他黯然失色的摆摆手:“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上班上班。”
韩墨这话题转的委实生硬。
江艾丽却莫名觉得这气氛不对。
韩墨刚刚看她的眼神,一连变了好几次。
心里有什么在敲打,江艾丽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韩墨。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霍河同今天早上跟她说的那番话。
所以,韩墨对她真的有别的心思?
江艾丽不敢往下想。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更清楚自己与这些富贵公子哥之间的差距。
默默收回落在韩墨身上的视线,她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有些事情,哪怕知道,不点破才是最好的。
江艾丽现在,不想再接受任何一段感情,是真的怕了,也是真的不愿意了。
第26章
壁上的钟在繁忙的工作中,逐渐走向夜幕。
到了下班的点,江艾丽的办公室前还站满了人。
韩墨比江艾丽清闲些,他准备走的时候,江艾丽还在事无巨细的给最后一位病人家属讲解后续治疗的事宜。
无论病人家属围着同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她多少遍,她好似有用不完的耐心,一遍又一遍用她那温软的吴侬软语给家属解惑。
韩墨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视线不断描摹着她的眼角眉梢,最后,定格在她脖子间,那分外扎眼的暗红上。
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韩墨今天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
可能是在她热心帮他一次又一次之后,可能是看到她含笑逗福宝开心的时候,又或者……是第一次见面时,她用她那一口温软的声音叫他名字的时候……
他原以为两人会有以后,他甚至都准备好了措辞,让家里人接受她,接受福宝的措辞,可是现在,多了个霍河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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