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华默默流着眼泪,她该如何抽身...
白桁抱着江怡回了屋子,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形压了上去。
“宝贝,我说过,这件事,我会解决。”白桁说着在江怡的唇瓣上亲了亲。
江怡这两天,担惊受怕的,但是没想到,白桁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桁从第一次带江怡回家,就已经派人去查,为接下来做准备了。
秦玉华不来,他也准备找个时间跟她谈了,总不能让小丫头一直这么提心吊胆的。
“说,你跟我妈都说了什么,”江怡抬起手捏着白桁的脸。
白桁俯下身,声音沉沉的:“让我 - 草,我就告诉你。”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这话都敢说,他要不要脸了,不知羞就算了,还糙。
“岳母多聪明的人,早就看出来了,就等着我开这个口呢,我这么优秀,岳母没理由不同意。”白桁开始胡说八道。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他这句话里,就前面“岳母多聪明的人”是真的,剩下的,没有一个音节是真的。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来,安慰,安慰你老公。”
“走开,都不洗,脏不脏...”江怡嫌弃的不得了。
白桁移了一下:“我不嫌脏。”
江怡气的小脸蛋通红:“你再这样...”
“岳母不会带你走的,你也回不去,还想说什么威胁的话,让我听听。”白桁说着勾着她的小裤子。
江怡眼里瞬间出现了雾气,没过多久,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你,你欺负我...”
白桁听到这么软软糯糯的一句,马上停止了动作,声音虽然还是沉的,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好,好,不欺负,不哭。”
刚刚还想耍混的,这会马上投降了,没办法,小丫头哭起来可怜的令人心疼。
江怡转过身,抱着被子擦了擦眼睛:“你以后就打算,就这么一直欺负我了?”
白桁看着委屈巴巴的江怡,心都软了:“不会,以后全听宝贝的。”说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去洗澡。
江怡趁着白桁去洗澡起身去了临院。
秦玉华因为头疼早早就休息了。
江怡看着漆黑的屋子,低下了头,白桁不肯说,但不用想也知道,母亲现在一定很难过。
江怡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脱了鞋,上了床,抱着秦玉华:“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秦玉华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
“既然选择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吧。”秦玉华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了大十岁的白桁,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
江怡贴着秦玉华:“妈,白桁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秦玉华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她轻声道:“他说,他会用生命保护你。”这是白桁说的,没错。
有些事情,就让它沉了吧。
江怡抱着秦玉华,两个人都不想说,更可疑了,看来还是得想办法问白桁。
秦玉华头疼,不想说话,江怡静静躺在一旁,想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秦玉华听到开门声,警觉的睁开眼睛。
白桁穿戴整齐,比较是岳母的房间,穿着得得体:“岳母,我先抱小江怡回去了。”
秦玉华:“...”
放她这,她还能把人吃了不成,至于不至于,大半夜的看来抢人。
知道岳母不高兴,但是白桁没办法,没小丫头他睡不着。
江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声音很弱:“你怎么来了。”说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好困。
白桁笑着亲了亲怀里的小迷糊虫。
秦玉华无奈转过身,简直不能看...
“你就混吧。”江怡瘪着嘴,刚刚那种情况,她除了顺着白桁,还能怎么办。
白桁声音有些疲惫:“宝贝,从你离开屋子,我就没睡过好觉。”总觉得身边空,怎么睡都不舒服。
“你自己活该。”江怡说着往白桁怀里躲了躲。
白桁快走了两步,虽然身上盖着毯子,但快下半夜了,还是会有点冷。
回到屋子后,江怡从柜子里拿出长枕放在两人中间。
“别给自己找罪受,说了一年,就一年。”江怡说完扯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白桁的手搭在江怡的腰上,一年,他从来没答应过,不过先依着小丫头吧。
“宝贝,我宁愿自己找罪受。”白桁说着将隔在两人中间的长枕扔在了地上,然后把江怡搂在了怀里。
舒服。
江怡实在太困了,懒得搭理白桁,反正不给他碰,这是肯定的。
第九十章 管家?不了,不了,和稀泥吧
早晨的餐桌上,气氛凝结,杜清尴尬的喝着粥,她没想到白桁就这么摊牌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混蛋小子。
白桁侧身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勺子,微笑看着坐在身边的小丫头,总算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你别喂了,我吃不进去了。”江怡抬起头瞪了白桁一眼,娇嗔道。
白桁端起碗将剩下的半碗粥喝了进去:“宝贝,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带岳母出去走走?”
秦玉华越看白桁越不顺眼:“不了,我下午就回去了。”眼不见为净。
一想到女儿要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她心里就不舒服。
江怡踩着白桁的皮鞋,她最了解母亲了,如果不是惹着她了,她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杜清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毕竟是自家占了便宜...
老牛吃嫩草,自己家的牛,别人家的嫩草。
“岳母上次的茶,还有吗?等您回国了,我让人再给您送点。”白桁拿过桌子上的纸巾,轻轻的帮江怡擦了擦嘴角。
秦玉华狠狠掐着手里的奶黄包,怪不得送她那么贵的茶,原来早有预谋。
“不了,喝茶噎嗓子。”秦玉华说着站起身,低眉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也不恼,依旧面带微笑:“那一定是茶商骗了我,等下次有好茶,定会第一时间给岳母送过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玉华只好点了点头,毕竟女儿还要在人家住着,别闹到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妈,我想吃你做的玫瑰酱,你走了,我就吃不到了。”江怡站起身,撒娇地抱着秦玉华的胳膊。
白桁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跟岳母学学。”
处处讨好就对了,不然小丫头夹在中间会很为难,他也怕惹她不高兴。
秦玉华在心里叹了口气, 然后带着江怡和白桁向厨房走去。
白桁脱了外套,挽着衬衫的袖子,坐在矮凳上,搓着玫瑰花瓣,一双长腿只能支着,很不舒服,没一会就得伸直缓缓。
江怡坐在一旁,双手托腮看着白桁:“好好干活,不然,不给饭吃。”
白桁趁着秦玉华不注意,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没良心的小丫头。”
能让他白桁做到如此的,也就只有江怡一人了。
秦玉华给江怡做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点心。
江怡晒着太阳懒洋洋地将头靠在白桁的肩膀上:“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白桁转过头,吻住了江怡,确实嘴唇有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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