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王子。
也想着如果自己接下了这束花,也就证明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成了。
为了达成目的,阮雁缓缓伸手接住了温言的这一束玫瑰花。
只是眼底稍微的有些复杂的神情。
温言脸上尽是柔情,满脸宠溺地站起来,走到阮雁的面前。
总感觉自己又是在做梦一样。
第二十四章
他伸手就把阮雁抱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如同日光洒落在她的侧脸,心跳在这一刻有了加速的迹象,从后颈处传来的酥麻感似电流一般流到全身。
这下不好了。
这样的话她和温言的事情,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阮雁刚和温言分别,文琳就让阮雁去看论坛。
在520的这一天,校草和阮雁表白。
这两天正处在热恋期,几乎就是形影不离的。
什么在一起吃中饭晚饭,每天按时给阮雁送早餐。
温言没课程的时候,还找到阮雁陪着她上课。
晚上得知阮雁没有晚自习,就拉着阮雁出去校门口的附近逛街或者散步。
之前温言就一直在缠着阮雁,这下在一起了还得了。
反正文琳给出的评价是这几天都已经没有机会和阮雁过二人世界了。
温言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阮雁也渐渐地习惯了身边有温言的存在。
虽然也就只有两天的时间,但是在这两天里。
阮雁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而且其他人都期待着端午节放假,就只有温言知道这件事情不怎么开心,因为就要和阮雁分开三天了。
送她到学校的门口都依依不舍的,眼神都能拉丝。
阮雁瞧着温言委屈巴巴那样,就踮起脚在他白白净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温言的脸马上就红了,看着她的背影还十分留恋地摸了摸被阮雁吻过的位置。
苏瑾还是开车来接阮雁回家,在车上的时候就看到阮雁满脸春风的样子。
拉下车窗就问:“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阮雁看到是苏瑾,想了想可能确实会介意她谈恋爱的事情,就没有告诉苏瑾实话:“放假了当然开心啊。”
今天端午,苏瑾一直忙着公司的事弋㦊情,今天也难得有一天的假期。
所以起的比较的晚。
因为今天家里有客人晚上的时候会来,桑母做完中饭之后,就发现晚上的时候米已经不够了。
就让阮雁和苏瑾去买一袋米回来。
阮雁在刷牙的时候,就听到桑母在哪喊。
她刷完牙,马上就去苏瑾的房间去把他叫醒。
好在苏瑾没有起床气,也不赖床。
阮雁叫了一句,苏瑾就起床下来,去刷牙洗脸了。
吃完了这顿中饭,就开着车带着阮雁去买点菜和米回来。
阮雁在菜市场挑了很久的菜,全部挑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苏瑾无奈的笑笑,“你别净拿自己喜欢吃的菜啊阿雁。”
阮雁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菜,才反应过来好像真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让苏瑾再去挑一点家里需要准备的菜。
他们把菜全部丢在了后备箱,然后到了买米的地方。
苏瑾正在老板那付钱,阮雁低头看着那一麻袋的米。
“这个米有多重?”阮雁好奇的问。
苏瑾大致看了一眼,猜测道:“估计有你一半重。”
“是吗?”
第二十五章
阮雁刚说完就要伸手去提那袋至少有四十斤的大米袋子。
苏瑾余光瞥见后,马上出声制止:“等等!”
阮雁被苏瑾这一声吓懵在了原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袋炸弹而不是一袋米。
她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苏瑾一脸着急地就握住了阮雁的手腕,然后说着责备的话:“你这是忘记了自己右手腕受过伤了?还敢提这么重的东西。”
阮雁站在原地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后那一点点有关右手受伤的记忆马上就涌入了脑海。
“哦,对,一时间突然就忘记了。”
然后苏瑾就把这一袋米扛在了肩膀上。
阮雁跟在苏瑾的身后,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是一时间居然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知道回家之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刚自己要上去提米的举动。
阮雁的身体突然僵住,肌肉紧绷。
然后缓缓把自己的视线移到那只受过伤的手上。
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右手的确是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伤,所以以后的那段时间。
都会小心翼翼。
尽量避免用右手。
阮雁还记得当时是为了去接住那个从柜子上掉下来的一个瓷娃娃。
那时想着没多重,但是伸手去接的时候马上就听到了自己的手腕清脆一响,就脱了臼。
从此之后只要右手一用力,之前脱臼的地方就会传来轻微的疼痛。
不过阮雁一直庆幸的只是好在那个瓷娃娃没有砸到他的头上。
他也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而那个人,是沈易沉。
阮雁疯狂地在摇晃着自己的右手腕,还故意在拿那些有重量的东西。
可是她的右手还是没有任何的痛感。
阮雁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右手在这里根本就没受过伤。
在这个世界,她的右手没有脱过臼。
阮雁突然跑了出去,桑母皱着眉头看着冲出去的她,大声在喊着:“阿雁!你跑哪去?”
她没有回头,无视了桑母的叫喊,跑到了最近的一个酒吧。
试着想要喝着酒,然后告诉自己那个只是错觉。
只是她一时糊涂,喝醉了,然后忘记了自己的右手已经完全的好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酒一点也不醉人。
那件事情还是在阮雁的脑子里浮现,一遍銥誮一遍地在告诉她。
殪崋是沈易沉。
那件事情就只有沈易沉知道,也是沈易沉一直会轻揉她受过伤的右手腕。
放在吧台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把阮雁拉回了现实。
阮雁拿起手机,打开了屏锁。
是苏瑾给自己发来的短信,还有几个苏瑾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她盯着那个“哥”的备注愣了很久,才回复了苏锦的信息。
我在家附近的酒吧。
阮雁只觉得自己才愣了一小会,却已经看到苏瑾找了过来。
然后苏瑾还在说着责备的话。
说什么女孩子喝什么酒,喝酒伤身的话。
第二十六章
最后,苏瑾看阮雁一直没搭理自己,再看阮雁脸上红扑扑的样子,缓缓问道:“喝醉了?”
阮雁没有说话,因为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利用今天这样的机会,来试探一下。
没想到苏瑾看她一直没答话,再加上眼里那种迷离的样子,就这样断定了阮雁喝醉了。
苏瑾直接横抱起阮雁,离开了酒吧。
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桑母,看到阮雁回来了就追问:“阿雁这是怎么了?”
阮雁身上的酒味不重,躲在苏瑾的脖颈之下,那呼吸一直在不停的撩拨着他。
苏瑾喉咙上下滑了滑,然后解释:“没有,阿雁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妈,我先抱着她回房间。”
桑銥誮母没多问。
他轻轻地把阮雁放在床上,扯着被子盖在阮雁瘦小的身体上。
刚要走,就听到了她在轻声的低喃。
苏瑾止住了脚步,蹲下来凑近了些听阮雁在说什么。
“哥哥~”
那声音带着娇俏又撒娇的意味,让苏瑾的心在发痒。
这时的苏瑾,盯着阮雁比先前更加娇嫩,还泛着红的脸,移不开眼。
她闭着眼睛,薄凉的唇看着就非常的诱人。
苏瑾居然有一种要亲上去的冲动。
感觉到逐渐靠近的温热气息。
阮雁猛地睁眼一脸惊恐的推开苏瑾。
苏瑾面对装醉的阮雁也手足无措,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阮雁。
阮雁只是稍微的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苏瑾真的对自己有别样的心思。
而她仅仅只是把苏瑾当成了自己的哥哥,一时间难以接受。
但如果真的只是苏瑾,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阮雁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淡淡地让他离开自己的房间。
苏瑾刚要关上门离开的时候,阮雁突然就从后面轻轻地喊了一声:“易沉?”
门口的苏瑾脚步一顿,忘记了反驳。
因为阮雁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没有把我的事情。
阮雁把他的犹豫和震惊都看在眼底,然后说着自己判断的依据:“我的手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你,就是沈易沉对不对?”
沈易沉也知道是自己说漏了嘴,之后转过身看着阮雁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是。”
阮雁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然后缓缓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沈易沉的面前。
难怪她要吃石榴他会亲手剥开。
难怪她要吃豆浆会专门去买自己磨。
也难怪苏瑾看她的眼神,不像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
阮雁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哥哥。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还是沈易沉?
沈易沉伸出手想要抹去阮雁眼角的泪,阮雁如同惊弓之鸟般连忙往后躲,大声喊道:“别过来!”
他看着阮雁这么害怕自己的样子,心如刀绞,也惭愧万分,沈易沉把头埋的很低,喉咙哽咽着一直说不出话。
阮雁看着他,过往的一切都重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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