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匾往家门口一挂,多好的招牌啊。
盛安然可真是羡慕死了,她那会儿没有药物送去前线,逼得弄出了景仁堂,还得悄悄做,不能让人知道好事都是她做的。
“悉君宁的倚仗就是十二驻军中负责情报刺探的第三驻,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淮州知府为淮王叔暗中训练了一支军队。”
男人忽然靠了过来,呼吸吹在盛安然的耳畔:“据此二十里外的槐树村,那些村民白日劳作,夜里练兵。”
盛安然只觉得耳朵痒呼呼的,她不自在的拉开距离,目光看着别处:“所以呢?”
“有了这个消息我就可以跟父皇交差了啊。”男人眉梢高挑,满是张扬得意。
印阔垂眸瞧着她,纳闷道:“福宝,你脸怎么红扑扑的?”
盛安然:“……”
老娘发高热了可以吗?狗东西!
盛安然没搭理他:“既然如此,你不是可以回京了么?”
“哪里能这么轻易离开,我还在跟淮王叔合作,他们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
盛安然唤出小金,将龙骨丢给他:“养好伤他们留不住你,我要休息了。”
印阔诧异的拿着龙骨,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她说要休息了。
他忙点头:“那你早点休息。”
然后,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静默的对望片刻。
盛安然牙缝里吐出一句话:“那你还不走?”
印阔闻言就失落了,朝她凑过去:“你七哥也不在,我就不能……”
“不能!”
印阔:“……”
好吧。
印阔只能灰溜溜离开了。
出了房门,走了几步,看着手里的龙骨男人忽然就笑了:“难怪今天这么凶。”
原来是为他取龙骨去了。
按照时间算,当初在京城之时他去寻她那晚她不在,看来当时就是启程前往神医阁。
能这个时候抵达,想来是一直在奔波,半点都没有停歇。
结果到了这里,发现他在悉君宁院子听曲赏舞,难怪拿匕首抵着他脖子呢。
盛安然当时那气势太吓人了,印阔还以为她拿匕首要来捅他一刀。
盛安然倒床就睡,起来的时候天色昏沉沉的。
她到的时候是白天,睡到晚饭时间,悉君宁那边的请帖到了。
请他们上门赴宴。
盛安然只好又爬起来,洗漱后随印阔去赴宴。
没睡舒服她脑袋还觉得胀胀的,盛安然揉着太阳穴:“悉君宁知道你在这里?”
第130章
“城内都是她的眼线,她要找到我的落脚点很容易。”
盛安然纳闷的看着他:“你半点不担心她找小县令麻烦?”
印阔翻身上马,朝她伸出手。
用力将盛安然代入怀中后,盛安然听他的声音里头都带着笑意:“有什么关系,叶洪章若是死了,我会给他报仇的。”
盛安然:“……”
传话的流寇:“……”
他们前头还有个传话的流寇,闻言暗暗看了印阔一眼。
盛安然还想问他用了龙骨没有,碍于这个流寇在场也不问了。
仗着四下无人,印阔将她圈在怀里,搂的特别紧。
盛安然示意他松些,他不听。
她就随便他了。
流寇没带着他们走最近的路,反而领着他们饶了条道。
印阔嗤笑一声,没说什么。
盛安然倒是问了句:“这条路有何不同?”
流寇也回了话:“方才那条路堵住了,过不去。”
“哦?堵住了?”没刮风没下雨,路上也没有行人的,路堵住了?
流寇道:“白日死了几个人,尸首尚未清理。”
白日夏蝉杀了群追赶黑玉狮子的流寇。
盛安然笑了笑,这是对他们不满?
盛安然无所谓,转头跟印阔道:“我不会留太久,大概明日就要启程。”
印阔很是不舍:“来都来了,不多陪陪我?”
“你需要我陪?这不挺快活的吗?”
印阔大呼冤枉,他是有正经事情才留下,绝对跟快活不沾边啊。
两人没说两句,忽然瞧见前方一群流寇冲进了一户民居里头。
紧接着就是民居里男女的惊呼惨叫声和小孩的哭喊声。
印阔目光冷了几分,看向引路那流寇:“小婶婶还给我下马威?”
流寇:“……”
他觉得身后的目光像是刀子似的盯着他,竟让他大气都不敢喘。
盛安然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朝着民居而去。
这家人人口还不少,但除了一个老汉外全是女人和孩子。
盛安然闯入时就看见那老汉被打的蜷缩在地,老婆子挡在一间房门前,满眼的惊恐。
房内是孩子们的抽泣声。
另外几间房内是女子的哭喊。
流寇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来,两个本来打老汉打的很是起劲,乍一见盛安然过来,纷纷变了脸色,但很快发现来的是个女子之后表情就变得猥琐。
但没等他们说出什么下作话污盛安然耳朵,就已经被盛安然一巴掌扇飞了。
老汉还有些懵,似乎不敢相信会有人来救自己。
盛安然闯入房间,果然见到一流寇将女子压在身下。
盛安然来的快,他还没来得及将女子如何头已经被拧断。
女子怔怔的望着盛安然,还来不及说声谢谢就见盛安然去了另一间房。
一家人的灾难来的快去的也快,四个姑娘就这么风风火火被救下了。
盛安然拍了拍手,冲着在门口张望的老汉夫妻两道:“尸体你们自己丢出去。”
老汉忙点头,接着理了理衣服,冲着盛安然作揖:“老朽姓钱,乃县学的教书先生,感激女侠救命之恩老朽无以为报,还请女侠留下姓名,老朽后代定世世代代记得女侠的恩情,他日若有能力,必定报答。”
他深深鞠躬,诚意十足。
盛安然不在意的挥挥手:“你们家怎全是妇孺?”
老汉叹息道:“我三个儿子均死在了流寇手下,那是我三个儿媳和小女。”
老妇人也唤来了房中的孩子们给盛安然下跪磕头。
三个半大孩子和一个小奶娃,最大的姑娘抱着那个奶娃。
都是大儿子和二儿子留下的子嗣,他们家老三还没来得及留下一儿半女就没了。
印阔在门口,喊了盛安然一声:“福宝。”
盛安然便没再跟这家人多说,朝着印阔跑了过去,还不满的道:“说了别喊我福宝。”
印阔笑着应下,但还是继续喊。
引路的流寇看了眼这家人,眼神阴骘,心头盘算着稍后来秋后算账。
猛地感到背脊一凉,他抬头看去,就发现大梁这位绝美的太子担心正看着他笑。
“人活一遭不容易,不要做傻事。”
印阔带着盛安然上马去了。
引路的流寇呆若木鸡的跟上,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悉君宁今日招待的地方还是白日那个水榭,这次换了身热烈似火的红裙,衣着更加暴露。
“我还以为太子殿下不肯来了呢,还担心你若是不来,我该怎么办才好。”悉君宁说着,掩唇轻笑出声。
印阔目不斜视的到位置上坐下才道:“小婶婶邀请了,哪里不来的道理。”
悉君宁:“……”小婶婶是什么鬼称呼!
她目光落在印阔身上,眼底添了几
热门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