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如果不是你为我生的孩子,我玉愿不要!”
两人紧紧的相拥,无人上前打扰。
良久,陈瑶抱住他的后背,抬头,在他耳边轻唤。
“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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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故人
一声“阿玉。”
苏晋州喜不自胜。
陈瑶也缓缓勾起唇角。
苏晋州在安慰陈瑶,但不如说,是陈瑶在安慰苏晋州。
时间缓缓流淌,异常静谧。
既然说开了,陈瑶心中泛起甜蜜,要不是夏莹,还听不到苏晋州向自己表明心意呢!
不过陈瑶又想到了他身上的伤,依旧如鲠在喉。
“她为什么说你不顾性命的救她?”
“我只当她是我的下属,我岂能看着我的下属在我面前被歹徒所伤,谁知她误会了,不过以后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誩
苏晋州冷冷地说道,但是转向陈瑶时,目光又便得谢柔宠溺。
翌日。
苏晋州入宫专为陈瑶请旨,求来了御医为她看病。
御医也说她的身体有希望康复,遂开了几服药给她,让她好好调理。
喝了几贴药,休养了几天,陈瑶感觉自己逐渐恢复了气力,面色越发的红润起来。
刚喝完药,小梅匆匆进入屋内,递上口信:“夫人,茉心点心的掌柜来信说,详亦酒庄的少东家要见您,说有要事相商。”
茉心点心庄是陈瑶陪嫁的铺子,而详亦酒庄是现今最大的酒楼,遍布全国,还包囊其他行业,是最大的皇商。
这样的人,找她谈生意?
陈瑶带上帷帽便去见了详亦酒庄的少东家。
那少东家谢润如玉,一身书生气息。
“你便是茉心点心庄的幕后老板,久仰久仰。”
酒楼的窗户打开,微风吹拂,撩起了陈瑶的帷帽。
庄详奇看着眼前身子曼妙的女人,出于好奇心理,便趁着风吹起帷帽的那一刻,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浑身血液上涌,激动不已:“你是陈瑶妹妹?”
十年想念,两年餅餅付費獨家
追忆。
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陈瑶听到眼前这人的称呼,愣了片刻:“你是?”
她何时认识皇商了?
可眼前这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庄详奇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手足无措。
“我是庄详奇,小时候经常寄住在你家?你一口一个哥哥,经常跟着我跑,难道妹妹不记得了?”
闻言,陈瑶想起小时候在家中借住的那个小哥哥,记忆回笼,目光透着怀念。
那时,他们亲得像一家人。
“原来是你!”
没想到还会在这里遇到故人。
庄详奇热泪盈眶:“我早就想去寻你们,可却听闻你们玉家被满门抄斩,永州的人对你们一家都闭口不提,我还以为你也……”
陈瑶垂下眼帘,庄详奇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抱歉。”
“无碍。”陈瑶学会了释怀:“多陆少东家的记挂,玉家全都葬在永州东边的山上,少东家有空便可前去给上柱香。”
陈瑶喊着少东家,毕竟是年少时的情宜,十分生疏。
庄详奇一脸心疼,记得小时候,她最是活泼了,没想到现在一脸娴静。
“妹妹和我不必这么生疏。”
门外,夏莹离开了锦衣卫,便被家中安排来相看,准备嫁人。
谁知看到陈瑶和一个男人偷偷见面,还带着帷帽,定是见不得人。
顾不上对面的人还在侃侃而谈,夏莹顿时兴趣全无。
“结账,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莹放下钱,也不管对面的人脸色如何,起身离去,来到陆府找苏晋州,刚好碰见苏晋州出府。
苏晋州见是夏莹,目不斜视,径自上马车。
“苏晋州,我有事和你说,我看到你夫人……”
夏莹已经离开锦衣卫,便直接叫了苏晋州的名字,她脸上带着笑意,想要揭露陈瑶不守妇道。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被苏晋州冷冷地打断:“你莫要诋毁我夫人。”
夏莹还什么都没说,便见他如此维护陈瑶,一脸不甘,攥着拳头,报复性地大喊:“我看到陈瑶和陌生男子单独在一起。”
既然他如此相信陈瑶,她偏要打破他心中的美好。
第二十五章 醋意
京城。
详亦酒庄门口。
陈瑶与庄详奇告别。
“少东家,就送到这里吧!”
“陈瑶妹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唤我一声详奇哥哥,可好?”庄详奇谢润地笑着。
苏晋州的马车停在一旁,掀开帘子,望着两人,心底泛起一股酸意。
虽然那两人相隔甚远,举止有礼,却被苏晋州看出了点依依惜别的意思。
陈瑶没有察觉,微微垂眸道:“我们毕竟已经不是孩童了。”
庄详奇肉眼可查的失落:“也是,不过妹妹的点心铺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定义不容景。”
“多陆。”
陈瑶扬起一抹率真的笑容。
苏晋州紧了紧手,再也看不下去了,起身起了马车,朝两人走去。
“夫人,为夫来接你回家。”
原本他还充分相信自己的夫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还是忍不住醋海翻腾。
而且看起来,两人关系匪浅。
庄详奇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神情微怔:“妹妹,你成亲了?这是你夫君?”
他还以为她一人在京城讨生活多有不易,想要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将她接到家里去住。
没成想居然已经成亲了?
陈瑶点头,介绍道:“这是我夫君苏晋州,这是详亦酒庄少东家。”
苏晋州充满占有欲的站在陈瑶身侧,蹙眉看着庄详奇:“我夫人可没有哥哥?你唤谁妹妹?”
“我少时曾寄住在陈瑶妹妹家中。”庄详奇笑眯眯的对上苏晋州的视线,看不出是不是在挑衅。
苏晋州心底醋意翻腾,面上却隐忍:“陈瑶,我们回家。”
呵,青梅竹马啊!
两人对视,空气中火花四溅。
陈瑶在一旁,见势不对,连忙开口:“夫君,我们快些回去吧。”
说完,拉了拉苏晋州的衣袖,清澈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恳求。
苏晋州对上她清澈的眼眸,转而变得一脸宠溺:“听夫人的。”
两人相携离去,回到马车,一路上,苏晋州都有些闷闷不乐。
陈瑶将手伸到袖子里,一直摸着揣在衣袖里的银票,忍不住的嘴角勾起。
苏晋州心底更为郁闷,侧眸望着她,带着一点试探:“夫人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近日两人僵硬的关系有所缓解,陈瑶抬头看着他,不自觉的语气随意了许多。
“我刚和少东家谈成一笔生意,所以开心。”
苏晋州被她的笑意感染,欣慰勾了勾唇。
她这一笑,似乎让他有一种在面对曾经着两年前的她的感觉。
只不过,接下来他又没有那么开心了。
只听陈瑶说道:“我以后和少东家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苏晋州充满酸意地问道:“你还要和他见面?你们难道不能不见面吗?或者让其他人代替你去接见他?”
苏晋州一连三问,陈瑶忽而感到一阵怪异:“你今日为何如此奇怪?”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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