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姜鸳司淮沥小说-姜鸳司淮沥完整版满分阅读

2023-05-25 10:20:28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的老公和冯志奎合作过,有一笔工程款没清算,找他很多年了,没想到他又开新公司了。”姜鸳摘完首饰,又拿起木梳,梳头发,“梁氏集团不是也建房子吗,你和他没交集?”

  “是建了楼。”梁迟徽神色平静,“梁氏与广和承包的工程不是一码事。”

  “那梁总认识冯志奎吗。”

  “有耳闻,谈不上认识。”

  姜鸳一颗心又沉了沉。

  广和集团的后盾十有八九是梁家,梁璟在海外大使馆任职十余年了,再排除梁迟徽,只剩下司淮沥了。

  这点零碎不全的线索,皆指向他。

  “何小姐。”

  姜鸳愣着神,没听到梁迟徽唤她,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猝然回过神。

  “你没系扣子。”

  她摸了下胸口,针织衫的方领盖住了锁骨,没有扣子。

  “在这。”梁迟徽右手绕过她肩膀,轻轻一拨,颈后的纽扣微凉,他手指带着虚热的余温,近乎是漫不经心的,摩搓过她那块肌肤,“需要帮你系吗。”

  姜鸳拒绝,“我自己系吧。”

  她一手拽住领口的边缘,一手撑开扣眼儿,摸索着将扣子推进去,这件上衣是她初次穿,扣子没磨过,不圆润,触感锋利,勾住她一小撮发丝,一推一拉,堵在扣眼儿里,揪得头皮痛。

  姜鸳本能叫出声。

  这一叫,她耳根红透了。

  偌大的化妆间只有她和梁迟徽,女人音色总归是娇细的,惹得气氛莫名的暧昧微妙。

  “我来。”

  梁迟徽倒是很自然,掌控着分寸,适度握住她手腕,挪到一旁,十分耐心抻出她的发丝,发丝搅得很乱,吞没了扣子,他不厌其烦抽丝剥茧,姜鸳全程没有感到半点不适。

  只感受到他掌心似有若无的触碰,和头顶阵阵潮温的气息。

  “好了。”

  梁迟徽退后一步,司机这时在外面敲门,催他去高铁站,他抬起腕表,估摸了时间,“来得及,我捎你一程。”

  姜鸳站起来,“我同事把她的《花样年华》转给我演了,下场戏正好是她的,我去观众席学习一下。”

  “花样年华——”他点头,“我记得。”

  姜鸳没懂,“你记得什么?”

  梁迟徽噙着一丝笑,“我记得你很适合旗袍。”

  她也笑。

  从剧院出来,司机接梁迟徽上车。

  驶出停车坪,他忽然开口问,“你之前调查姜鸳,她父亲是...”

  “是何晋平,市建的副主任,负责监工项目,验收工程质量。”

  司机的印象很深刻,因为梁迟徽极少调查一个女孩子的背景。相中的姑娘,他不介意出身贫富,毕竟只谈情不结婚,什么家境与他无关。

  “广和集团砸死的三个人,有姓何的吗。”

  “公布的是化名,一个H,一个Z,一个女秘书,是L。”

  “H?”梁迟徽单手支着下颌,望向窗外,“何晋平的死因是什么。”

  “他的档案里有一份汇款单,是人道主义补偿金,不是抚恤金。”

  人道主义赔偿是单位对家属的同情慰问,意味着何晋平不是工伤,而是非岗位死亡。

  梁迟徽嗯了声,“那看来不是砸死的。”

  司机扫了一眼车前镜,路口红灯,刹车的一霎,一辆路虎从对面拐弯,与这辆擦肩而过。

  老郑在驾驶位,没看清后座是否有人,不过,老郑是梁延章的御用司机。

  梁迟徽解开安全带,从车窗探头,后座隐约是有一个男人。

  “回去。”

  绿灯亮起,排队的车辆急促鸣笛,司机不得不往前开,“梁总,咱们必须赶回冀省了,您要出席公司晚间的例会。”

  “开回去!”

  司机一哆嗦,急忙调头。

  这辆车尾随在路虎后面,原路返回剧院。

第84章终是对她不忍

  苏苏在省里的知名度并不逊色姜鸳在冀省,属于同咖位,话剧圈的大花旦,尤其她很久不登台了,今天演出《花样年华》,现场观众爆满,不少二代子弟冲着她火辣的身材来捧场,院里也清楚票房卖点是什么,旗袍的开衩开到臀线了。

  苏苏和辛欣是丰腴那挂的,不过她露肉比辛欣显得高级,她是风情,辛欣是色情。

  这行,风情万种的女人,更容易走红。

  豪车队伍从剧院大门排到西街口,浩浩荡荡的一长串,老郑将路虎泊在一棵古榕树下,拉开车门。

  西服革履的梁延章下车,站在演出表的公示牌前,“姜鸳是上午的戏。”

  老郑指了指员工的停车坪,“何小姐的车还在。”

  梁延章瞥了一眼,价格不菲,“她开这车?”

  “三公子买的。”

  他一时犹豫了,在台阶上徘徊片刻,“老郑,她像翁琼吗。”

  “身段儿和神韵像,讲台词拿腔捏调的劲儿也像,容貌不像。”

  “是啊...”梁延章目视远方,不由自主叹息,“佳人难再得,寻个寄托也好。”

  梁迟徽的宾利此时也赶到剧院门口,悄无声息停在十米开外,司机说,“纪席兰没来。”

  男人扣住扶手,注视梁延章走进去。

  砖红色大楼亮着灯火,夕阳西沉,剧院的铁门仿佛一个深洞,不断地萎缩,又不断地放大,黑与白,干净与丑恶,轮番上演,轮番倾轧着梁迟徽。

  这些年,梁延章着了魔一般,寻觅翁琼。

  林敏,小伶,梦璐。

  凡是有几分相似翁琼,梁迟徽会亲自出面,应该谈什么条件,就谈什么,梁家的男人在情场绝不吝啬。

  梁延章见到姜鸳的那天,其实是他六十岁大寿的次日,他一直过阴历,恰巧隔天又是阳历,于是多办了一场。

  梁迟徽操办完阴历的寿宴,飞往外省出差了,阳历那一场是司淮沥主办的。

  一星期后,他回到老宅,听纪席兰提起姜鸳,他在交际场也有耳闻,话剧院的台柱子,胡大发口中的大美人儿,她和林敏那些姑娘不同,洁身自好,凭实力不傍金主,不收“钞票花篮”,谁送了,她想方设法再还了。

  他觉得可惜了。

  被梁延章相中了。

  他们这类人,是不管小姑娘愿不愿意的,当然这圈子也不存在不愿意攀高枝的小姑娘,进圈图什么呢,图风光,图名利,图嫁豪门。

  司淮沥那晚也在,叼着烟,在天台喂鹦鹉。

  梁家这三位,司淮沥的底子最像梁延章,英气,坚毅,挺括。

  梁璟的底子遗传母亲,梁迟徽也随母亲,所以他俩白皙,温文尔雅,身型更清瘦。

  翁琼和姚文姬在美女如云的80、90年代,出场必艳压,美得极具特色,生出的儿子自然也错不了。

  司淮沥喊住他,问父亲是不是相中姜鸳了。

  他回,“是。”

  再后来,姜鸳被金屋藏娇,具体是什么人,众说纷纭。

  话剧院的女孩们太招风了,不知道背后是哪一尊大佛,梁家是阔绰,手里有势,可混到这地位了,反而谨慎了,无论人和事,分先来后到,讲和和气气。

  梁延章不得不罢手了。

  梁迟徽这会儿也焚了一支烟,后脑勺枕着座椅,大口大口吞吐烟圈,在迷迷蒙蒙的雾霭里,他沙哑开口,“离开吧。”

  司机重新启动车子,却开得很慢,连路旁的银杏和白桦树发绿芽了也瞧得一清二楚的龟速,梁迟徽闭目养神,额角的青筋绷得凸起。

  途经一条胡同,晚集市在吆喝,全是手工编织的小玩意儿,有折扇,有铜镜,有布娃娃,一群凑热闹的小女孩挑挑拣拣砍价,他握拳,越握越紧,紧到不能再紧的一霎,梁迟徽睁开眼,“回去。”

  司机平稳掉头,一个字没吭。

  从梁迟徽尾随那辆路虎第一趟回剧院,司机心中便有数了,他一是确认车里有没有梁延章,二是确认梁延章有没有进剧院。

  既然要确认,他没理由撤。

  真决定撤手了,又何必多此一举返回。

  “您考虑好了,梁董等这个时机等了一个月了,先甩掉纪席兰,又甩掉三公子,您要是搅和了,梁氏集团总经理的职务还保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