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江隽清全文阅读-沈蓁江隽清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沈蓁用力攥紧手中的药盒,被江隽清公事公办的态度气到了。
他们已经领了证,结为正式夫妻。
在这种时刻,他把人睡了,都天经地义。
娶了媳妇,却不能碰,他还得自己自食其力?
沈蓁躺在病床上,盯着屋内的天花板,开始怀疑人生。
“啪——!”
他把手中的药膏跟胶皮手套,反手都扔到地上。
沈蓁也不穿病服,用被子蒙在脑袋上,倒头就睡。
磨牙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莫名有点瘆人。
离去的江隽清不知道,沈蓁满心抗拒,拒绝履行她的提议。
她更不知道,今天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往后夜夜悔恨不已。
狼狗饿极了,会变成贪欢的狼,永远都喂不饱。
*
转天,早上。
江隽清煎好药,做好饭,天色刚亮就前往卫生院。
在路上,她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年轻女人。
对面的孙玉珍远远地就看到,江隽清丰腴迷人眼的姣好身段。
不需要看脸,她就知道那人是谁。
孙玉珍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用衣袖抹了抹哭红的双眼。
眼见江隽清近了,她拐进一旁的小道,避免跟人撞到一起。
江隽清只觉得孙玉珍有点眼熟,形迹也有点可疑,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到达卫生院,在前往病房的走廊,看到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沈蓁单手拄着医用拐杖,一手抱着搪瓷洗脸盆,里面放着拧干的白色床单,正吃力地往病房走来。
“你怎么下地了?腿不想要了?!”
江隽清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冲到沈蓁的面前。
被抓包的沈蓁,棱角分明的苍白脸庞紧绷,端着搪瓷脸盆的那只手想往后藏。
第22章梦中的江隽清让人脸红心跳,能下地走路?
江隽清把搪瓷脸盆抢过来,拎起里面洗得发白的床单。
她仰起头,盯着眼前身高一米九,绷着脸面无表情的沈蓁。
男人太高了,自带很强的气势,压迫感也扑面而来。
江隽清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依旧顶着怒意,张嘴就呵斥。
“床单你什么时候洗不行?偏要在这时候瞎折腾!”
“你这腿还要等两天才能下地,现在稍稍使力,能疼你的钻心刺骨!”
沈蓁已经腿疼的脸色发白了,心虚地看着被江隽清拎起的床单。
确定上面残留的罪证,都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
他心下松了口气,嘴上极快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这话说得莫名心虚,也有点底气不足。
甚至连眼睛都不不敢直视江隽清。
要说沈蓁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决,梦里全都是江隽清魅惑诱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肢,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
第二天醒来,沈蓁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
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江隽清抓包了。
江隽清冷眼斜睨着沈蓁:“你最好没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
之后,江隽清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
沈蓁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
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
直到沈蓁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江隽清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
“昨晚几次?时长多少?”
沈蓁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江隽清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沈蓁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江隽清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沈蓁哪能知道江隽清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江隽清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江隽清低着头,没看到沈蓁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沈蓁:“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江隽清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江隽清抬头看了沈蓁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沈蓁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江隽清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沈蓁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江隽清。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沈蓁,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江隽清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江隽清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沈蓁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沈蓁就没有见过,像江隽清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江隽清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沈蓁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