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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云卿满分小说全章节_陆瑾云卿下拉式阅读_笔趣阁

2024-04-09 17:23:58 来源:挑藏网 点击:

半步不许踏出院子。若是让我知晓,你耐不住深闺寂寞,做下对不住我的事,你是清楚我的手段的。”

他话落,指尖又点了下陆瑾唇珠。

一番话里,有风流的狭弄,也有沉沉的威胁。

陆瑾毕竟是嫁了人的妇人,往日身子又被他养得熟透。

加之她和他,本就是私通的情缘。

沈砚前车之鉴在前,云卿不得不防。

他说这番话,原也无甚恶意,只是自己患得患失,忧心陆瑾这熟妇的身子旷的久了会守得难耐扛不住。

可陆瑾听在耳中,脸色却是又红又白。

她咬着唇不说话,攥着那药油的手,却气得发抖。

云卿说的这是什么话,他眼里的她,果真就是个不贞不洁,风流浪荡,难以守身的淫妇不成。

男子和女子天性不同。

搁在云卿眼中,不过是寻常调笑话,听在陆瑾耳中,却全是羞辱。

她掌心攥着那药油,羞红了脸,恶狠狠横了云卿一眼。

忍着气拂落马车的车帘子,没忍住露出几分怒火。

云卿瞧见她这模样眉眼浮现淡淡笑意,挑了挑眉后,摆手示意嬷嬷跟着上去伺候,才让驾马的护卫动身。

马车驶离扬州城,一路北上。

嬷嬷年纪大了,身子不比年轻人,出了城后,在马车上就犯了倦意,不知不觉阖眼睡了过去。

陆瑾见嬷嬷睡着后,摊开了掌心,低眸瞧着手中的那药油。

想起云卿折腾她时不管不顾的可恨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咬唇起身,撩开车帘子便把那瓶药油狠狠给扔了出去。

马车一路疾驰在道上,药油的瓷瓶被扔到路旁的草丛中,没闹出什么动静,也被人察觉。

陆瑾又想起云卿方才在她耳边提的什么玉势,翻箱倒柜的寻到了个匣子,打开来看果然瞧见那污人眼目的东西,刹那红透了脸,僵着手赶忙扣上匣子。

她原打算将这匣子同那方才的药油一样都扔出去,临到动作时却突地想到,那药油没了还能骗云卿说是自己用完后扔了瓶子,可这东西若是没了,云卿回京问起,她又该怎么交代。

陆瑾进退两难,末了只得狠狠咬牙,把那匣子又收了回去放好。

嬷嬷睡得沉沉,那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午后时分,陆瑾也生了几分困意,斜倚在马车壁上阖眼睡了过去。

自从沈家出事,婢女身为,女儿又被送走后,陆瑾这几日,睡在云卿枕边,根本不能阖眼真心安眠。

而今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却也没能好眠。

她眼下乌青很是严重,睡梦中也紧蹙着眉心。

好似梦里,总能听见女儿的啼哭声。

睡了没多久,就被梦里女儿的啼哭声惹得心口发疼。

她在梦里瞧见个陌生的仆妇照料女儿,竟嫌弃女儿夜半啼哭,动手拧了女儿娇嫩的脸蛋,把她脸上婴孩生嫩的皮肉,掐的全是青紫。

陆瑾从噩梦中惊醒,满心惦记女儿,心焦不已。

耳边总能隐约听到女儿的啼哭声,循环往复,一次又一次……

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被陌生的人,不知扔到了这世间的哪一处。

陆瑾将女儿视作眼珠子般疼爱养大,云卿在扬州那日做下的事,无异于拿着一般利刃,生生在她心口剜下一块肉来。

自这日之后,入京途中,陆瑾几乎夜夜惊梦,总梦见女儿啼哭不已。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稳,只要阖眼入睡,就梦见女儿,对着自己啼哭不已。

扬州到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陆瑾入京这一趟,原就不是急着入京办事,故而一行人并未焦急赶路。

不疾不徐的,花了两月时日,才将将要抵达京城。

即将抵达京城的前一日,陆瑾在马车中午歇,睡梦中耳边仍时不时响起女儿的哭声。

那哭声让她难受得心如刀绞,从梦中惊醒时,不自觉掉了滴泪。

归京途中,舟车劳顿,夜夜惊梦,难以安眠,折磨的她愈发清瘦,原本丰腴的身子,眼下单薄的厉害,往日的衣裳穿上,都有些宽大了,衬得整个人都弱不胜衣。

嬷嬷瞧着不忍,也听到了陆瑾梦中哭出的声音,瞧见她惊醒后颊边挂着泪,心里也清楚知道,她的心结是什么,下意识劝道:

“姑娘想开些,待入了京,富贵繁华的日子,且等着您呢,扬州城这段过往,既已是往事,便让它过去就是。”

陆瑾目光微微溢出苦涩,又不动声色的遮掩。

柔柔含笑道:“嬷嬷说的是,我都明白的,我一个弱女子,本就是生如浮萍无所依仗,而今既已同沈家和离,自然会一心一意的跟着大人,尽心伺候他,哪里还会念着过去的事,也就是,想起我那可怜的女儿,这样小就同我骨肉分离,难免惦念,也不知,大人将她送去了哪里?”

第58章女妖

她知晓嬷嬷是云卿的人,也是云卿安插在她身边盯着她的眼睛,在每日朝夕相处的嬷嬷跟前,也习惯了做戏,装出一副认了命的姿态,话里却不动声色的想从嬷嬷口中套出自己女儿的下落。

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同云卿这样的权贵抗衡叫板呢,陆瑾往日闹得那般厉害,不也没得半分好嘛。

嬷嬷如此想着,倒是信了陆瑾今日认命妥协的话语,却也记着主子的交代,并未泄露陆瑾女儿的下落,

只道:“姑娘女儿的下落,老奴也不大清楚,只记得,主子是交代了要把那位小小姐和沈家少爷一道安顿了的。

我家主子并非言而无信之人,他既然答应了姑娘护住您的女儿,必定会做到,姑娘的女儿有亲生父亲养育,也不会受什么罪的。

一个小女婴而已,主子怎么会容不得,姑娘您只管放心就是。”

嬷嬷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陆瑾未曾从她话中探得自己女儿的下落。

含笑点了点头,便没再言语。

眼瞧着天色将晚,马车停在了一处客栈前头。

嬷嬷撩开车帘子扫了眼外头,提醒陆瑾道:“今日天色已晚,再往前走,或许正赶上城门关闭京中宵禁,咱们今夜先歇在此间客栈,明日一早便可入京。”

陆瑾并未来过京城,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闻言颔首应下,扶着嬷嬷的手,戴上帷帽下了马车。

入京这段路,云卿安排的那些明里暗里跟着的护卫不少,加之陆瑾但凡下了马车也都戴着帷帽,倒是没遇见什么危险。

此时是是初秋,天气微微转寒。

陆瑾下了马车,隔着帷帽打量夕阳下的北方景致。

江南一年四季草木如荫,这京城外头的道上树木却已渐趋凋零,

陆瑾自十三岁之后,再未离开过江南。

此行离开水乡周折北上,瞧着途中的风物景致一点点渐趋荒凉。

也让她,想了十三岁那年从西北边塞回到江南的场景。

她自幼随祖父母长居西北边疆的祖宅,十三岁那年祖父母双双病逝,才从西北回了江南的家。

一晃七年过去,她原以为,一生都会终老在扬州城内的高门大院里,没成想,竟这样阴差阳错的,又一次从南到北。

微风吹得人身子发冷,陆瑾收回视线,扶着嬷嬷的手,往客栈内走去。

没成想,刚一入客栈,却被一个拿着拨浪鼓的小女娃扑在了身上。

陆瑾身子弱,险些站不稳,那小娃娃扑了人后,鬼精灵的笑,钻进了陆瑾帷帽下摆,昂着头打量陆瑾的容貌,目光有些奇怪。

嬷嬷也是唬了一跳,慌忙扶着陆瑾后撤,将那小丫头拉了出来。

正要训人问责时,瞧见那小丫头的脸,却突然住了口。

这丫头是当今圣上长子齐王府上的小郡主。

“咦,嬷嬷,你怎么在这,我七叔也在吗?怎么不见他?这位姐姐生得好漂亮,是谁呀?七叔新娶的小媳妇吗?”

嬷嬷被小郡主唬了一跳,唯恐小郡主说出自家主子的身份来,不好交代。

忙上前去,抱了她到一旁,低声问:“小主子身边伺候的奴婢呢,怎么不见人?”

问话声未落,客栈二楼,便出现了一个被婢女推着轮椅的男人。

被嬷嬷抱着的小丫头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