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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我就想到了系统的话——
“因为是任务,所以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在其他人看来都是正常的,两位宿主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是了,无论我们做什么,在别人眼中都是正常的。
即便我们今天当场把凌天和无涯大卸八块,温旭和周炀大概也不会报警。
说不定,还会贴心地和我们一起收拾残局。
可这不是他们的客观判断,更不是他们的自由意志。
他们被系统干扰、控制,做出的选择,说出的话,或许与本心相悖。
真可笑啊。
攻略游戏中得到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一切都应和着被攻略者的想法,做一个量身定制没有自我的配偶。
我想,应该不是爱吧。
如果凌天爱我,就不会在云瑶出现时将我舍弃,如果无涯爱闺蜜,就不会狠心伤害她,甚至杀死他们的孩子。
所以我想,这种带着目的出现,一切为了迎合对方而不能做自己的感情。
原本,就不是爱。
而且,爱别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爱自己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吧。
我想得出神,一根手指却点上了我的额头,而后轻轻地戳了戳。
“姐姐,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脑子里在想一些奇怪的坏事,你愿意跟我说一说吗?”
温旭握着我的双手半蹲在地,眼神澄澈。
我轻轻拂掉他的手,恢复成一贯平静淡漠的样子。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第26章
温旭和周炀还是被我们赶走了。
在吃完晚饭,并且收拾完碗筷之后。
我和闺蜜又在沙发上摆出我俩的经典动作,让身体短暂躺平。
身体躺平,可脑海中的意识却翻腾不息。
“鸢鸢……”
“音音……”
我跟闺蜜同时开口,又默契闭了嘴,等待对方先说。
“鸢鸢,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尽快摆脱无涯和凌天,然后……离开这里。”
我沉默着。
的确是得离开这里,我们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从一段感情进入另一段感情,可能是救赎也可能是另一个深渊。
如果虐心值能顺利刷满,我和闺蜜只想找个山清水秀,教育资源优渥的地方把孩子好好养大。
“无涯现在虐心值是多少了?”
“84。”
我在心里盘算着这个数字。
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可要是想在短时间内刷满,可能也不太现实。
正想着,我脑海中的系统突然开始疯狂。
虐心值以一种诡异的波动上下增长,听起来十分离谱。
【叮!目标凌天虐心值+5-3+2-1……当前虐心值92】
不是……
我的保镖难道能有这么厉害?
把雷电法王杨大师请来了?
这么混乱的涨幅,不像是意识清醒之下能产生的心理波动。
我和闺蜜倏地起身,对视一眼,穿上衣服往外冲。
今天这个虐心值增长之谜,我们一定要破解!
毕竟凌天在被送去精神病院之前,虐心值只有66。
这么大的变化幅度,真的很难不心动。
我和闺蜜连夜开车往郊外的精神病院冲,却在半路被一个黑影拦在车前。
虽然我已经最大程度上踩下了刹车,可那道人影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我撞飞了出去。
我和闺蜜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可电话还没接通,刚刚那个被撞飞的人就站了起来。
她的病号服破破烂烂,满头长发乱糟糟地顶在头上。
根本看不清脸。
是个女人。
她拖着一条腿,朝我们爬过来,踉跄几下就扑倒在了引擎盖上。
颇有几分午夜凶铃的味道。
我打开车内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
好家伙,有点眼熟。
不过认人的专业性这一块,还是要看我的好闺蜜流音。
几乎是那么匆匆一眼,她就认出了我们车前的女人,就是那个害死她孩子的云瑶。
可恶啊,怎么没一下撞死她,我买了全险的。
开玩笑,我不是毒妇。
我握住闺蜜颤抖的手,尝试安抚她的情绪。
“音音,音音,你听我说,可能只是长得像,云瑶怎么会来这里呢?”
安抚好闺蜜的情绪,我决定下车查看她的伤情。
这里虽然是偏僻路段,但周围环境还算安全,起码除了面前这个女人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否则的话,就算是报完警以后逃逸,我都不可能下车去看。
凡人嘛,要远离危险,学会惜命。
“小姐,你还好吗?”
我轻轻拍拍那位女士的肩膀,可她却在看清我的脸以后,踉跄后退,摔倒在地以后还神态惊恐地往后退。
“是你……竟然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
不是?
你们几个癫子组团团建来了是吗?
我话真说早了,我就是毒妇,现在恨不能把库里南原地变成拖拉机,直接前四后八,反复碾压。
真无语。
显然,闺蜜也注意到了她反常的举动。
半分钟后,她从后备厢里拿出了一根粉色的棒球棍。
第27章
咱就是说。
云瑶重生到现实世界的精神病院。
在遇到凌天之后连夜逃跑。
被我和闺蜜的车撞倒。
随后被充满少女心事的粉色棒球棍一顿敲。
这件事,是不是能充分说明什么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我在前面开车,闺蜜在副驾驶上擦手,云瑶在后备厢里咿咿呀呀。
车子开到精神病院,我俩把半死不活的云瑶拖出来扔在地上。
“辛苦兰总,大老远地来一趟,还帮我们把逃跑的病人抓回来。”
精神病院院长赔着笑,欣然接收。
云瑶这一波精神病院极限逃生,在我看来,不如不跑。
铁笼子围成的病房里,我们如愿见到了被关起来的凌天。
他身上绑满了束缚带,目光呆滞地望向天花板。
院长在一旁解释:“这位凌先生没什么事,我院只是采用了一些先进的治疗手段,他可能是被震撼到了。”
天呐,这么会说话你不要命了!
我皮笑肉不笑:“那就多谢院长了,我有些话,想跟他单独说。”
院长了然一笑,伸出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兰总请便。”
从我出现在病房的那一刻起,凌天的目光就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只是他嘴里戴着止咬器,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
我走到他身边,帮他摘掉了嘴里的东西。
本来已经准备好,听他说一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经典发言。
没承想,他居然改变了套路。
他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一直望着我,眼泪掉个不停。
好好好。
会所的工作经验也是让他给积累到了,这一手模子的必杀技也是让他练得炉火纯青。
我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对我说——
“姐姐,别再开酒了,你的钱也是辛苦赚的,只要你有时间,能来看看我,跟我说说话我就很高兴了。”
“你知道的,我爸喝酒赌博从小就打我,我妈全身瘫痪一直住院,我妹妹年纪还小刚上小学,能有姐姐偶尔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别再为我乱花钱、开酒办卡了,为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