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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3 09:31:2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而那时,她也想起,自己年少时也见过自己的少珩哥哥,和谢雪枝手挽着手。

  许疏桐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眸中盛着的泪掉下来。

  “其实,这些年我在外面,也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你。”

  许疏桐觉得这场长久的爱情独角戏于她而言,早就不是什么安慰物了。

  而更像一颗扎入她心脏中的钉子。

  无法拔出,亦无法愈合,她只能接受。

  也不再想改变什么。

  迟庭森被这话伤得心痛。

  可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冲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怕她又会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一样。

  “惠春,你别这样……别对我这么残忍……”

  许疏桐垂着眼皮,睫毛轻颤。

  迟庭森好像终于能感受到爱里的痛意。

  在这时,在两人分别的两年之后,许疏桐才觉得他能和当时的自己感同身受似的。

  这时,从她的手腕和稍显粗重的呼吸中,迟庭森察觉出几分异样来。

  他的手摸上许疏桐的额头,也是滚烫一片。

  迟庭森惊慌起来:“你发烧了?!”

  男人身子一低,将她整个人捞起,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带你去卫生队。”

  许疏桐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在迟庭森的怀里睡去。

  卫生队内,迟庭森轻轻把许疏桐放在床铺上。

  量完温度,医生瞥了迟庭森一眼:“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这个时候才送来。”

  他那张担忧的脸上出现几分不自然的神情。

  “是我没注意。”

  他也懊恼,两个人说了那么久的话,他竟然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她身体不舒服。

  一旁的许疏桐听医生说这话,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于是张口解释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睡太久了。”

  医生拿出吊瓶,又给许疏桐扎针,头也没抬,但数落起迟庭森毫不含糊。

  “你媳妇还真是好脾气,这样了还为你说话。”

  许疏桐闭眼歪头,装死不说话了,对迟庭森炙热的视线视而不见。

  “疼吗?”迟庭森搬了把凳子坐到她旁边。

  许疏桐没回话,只是药水进入血管,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迟庭森起了身,出去了。

  许疏桐以为他终于受不了热脸贴冷屁股走了。

  结果没一会,又看见他拿着个热水袋进来。

  迟庭森将输液管在热水袋上绕了一圈,又自己用手抵着,以防管子被压实。

  动作仔细又小心。

  颇有些铁汉柔情的味道。

  只是对许疏桐而言,这稀奇地过头了。

  她忍不住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和手上长期握枪形成的薄茧。

  正出神,她就听见一旁的男人说。

  “惠安,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第20章

  他嗓音低低的,很有磁性,猝不及防地在许疏桐心脏上撞了一下。

  她收回视线,垂目无言,想拒绝,却也没什么接受的理由。

  “惠安!你果然在这儿呢!”

  张秋华人未至,声先至。

  许疏桐感觉自己终于从这种尴尬的氛围中解放出来了。

  她立马抬起头来:“秋华,你来了!”

  张秋华刚进卫生队,有些惊讶,她也是头一回感受到许疏桐这样的热情。

  然后看见了坐在许疏桐旁边的男人,她又知道是为什么了。

  没想到自己姐们的前夫竟然是巡边任务组的队长。

  有外人在,迟庭森又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样。

  他站起来,人高大,身形硬朗,一眼扫过来很有压迫感。

  张秋华被他盯着,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说:“啊,迟队长,您就是惠安的前夫啊?”

  迟庭森表情没变,但能感觉到他周身气质更冷。

  “不是前夫,离婚申请书我没签。”

  张秋华惊讶地看向许疏桐。

  许疏桐猜到了,也是一脸生无可恋。

  迟庭森冲她颔首,又伸出手,说:“这两年,多谢你照顾惠安。”

  张秋华刚刚还一脸为难,现在又满脸笑意地说:“哪里,惠安是一名很不错的女同志,共事两年,我们教师团和走过的地方的人都觉得她可靠又优秀。”

  迟庭森愣了一下,难得笑了。

  “我也知道,她是很优秀的人。”

  许疏桐的鼻子突然酸了一下,转脸遮住了眼眶里涌出来的泪。

  “迟队长,你也在啊。”

  是岑南渡拎着饭盒进来了。

  迟庭森危险地眯了眯眼。

  这小子,明显对惠安有意。

  岑南渡对上他的视线,却丝毫不惧,冲他淡淡一笑。

  气势竟也没输几分。

  迟庭森薄唇轻动:“是,惠安病了,我在这儿陪她。”

  岑南渡勾着唇,不甘示弱地回道:“您这个前夫,也挺尽职尽责的。”

  小小的卫生室内气氛暗流涌动。

  “迟哥,你在这儿呢!”

  突然有人在门口叫迟庭森。

  年轻帅气的面孔,高大壮实,声音也清爽,如同高温之中送来的凉风似的。

  许疏桐感觉身边的张秋华明显的怔了一下。

  “场主有事叫我们呢,找你半天了。”

  迟庭森有些担忧地看了许疏桐一眼。

  许疏桐如临大赦,咳嗽两声,恹恹地说:“你去吧,我这儿没事。”

  而迟庭森刚迈出门,就听见岑南渡见缝插针。

  那男人立马将饭盒摆出来,说道:“特意给你从食堂带的饭,趁热吃。”

  他脚步一顿,想起许疏桐的神情,还是没说话,只看了一眼便走了。

  难不成她现在喜欢那样的小白脸?

  于是队友一路上都看见自家队长黑着张脸。

  ……

  许疏桐的高热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三日,她的病便完全好了,到建设小学带班授课去了。

  她带着一班的学生到了草原上放风写作,路上看见了在地里劳作的迟庭森。

  男人白色背心,军装长裤,腰身比例极好,宽肩窄腰的,让人有点挪不开眼。

  许疏桐收回视线,继续带着学生们往前走。

  草原上,几十名学生拿着纸笔,作画或作诗。

  一个学生问她:“许老师,你说咱们这里会一直是草原吗?”

  许疏桐沉吟片刻,回道:“时间的变迁,谁也说不清,但是我们总有办法留住伊木然的生机。河流、水渠、防风林,有人就会有力量。”

  “以后,咱们每个月都可以到南边的防风林,一块种几棵樟子松。”

  樟子松一般都要经过二三十年,才能生长成林,但防风固沙的效果很好。

  也许过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这时种下的无言的树木会替他们守护好这片土地。

  这也是人类对抗时间的手段。

  交流间,耳边突然炸开一声:“许老师!有狼!是狼啊!”

  许疏桐骤然抬头,对上不远处数十双闪着寒光的狼眸。

  学生就和不远处的羊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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