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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到了沈行知的回复,是三笔转账,加起来有五十万。
空头支票打动不了她,但转账可以。
毫无疑问,沈行知不想跟她废话,直白的用钱在引诱她。
而恰恰,这对她来说不菲的数字,跟妹妹的性命挂钩。
她盯着那三笔转账,手指抖得厉害,这钱收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之前沈行知可能是发现她勾搭上沈周后,故意想玩弄她一下,这回,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她这头许久都没动静,沈行知又发了一句:【这次的报酬,还有,我也说了,我们不可能两清。】
短短一行字,又狠狠地羞辱了许幼凝一次。
她眼含泪光,看着周围霓虹遍布的夜景,在心里悄无声息接受了现实。
纤细的手指麻木的打字:【沈先生挺大方,上次白白多赔了十几万,这次不过用嘴,就五十万,怪让人心动的。】
沈行知那头显示正在输入中,屏幕上却过了迟迟五分钟才跃出:【我比较喜欢行动。】
许幼凝没再回应,答案彼此心知肚明。
第18章 高不可攀
第二天下班回家,许幼凝在楼下看见了沈行知的车。
她心里有些不安,无论她住哪里,他都能精确的找到。
保不齐沈周那混蛋什么时候也会突然找上门。
这些有钱人,都这么没边界感的么?
她抬步走上前,司机放下车窗:“许小姐,是沈先生派我来接你的,请上车吧。”
许幼凝想说,她能不能先去趟医院看看妹妹,想到沈行知那毫无耐心的脾性,又作罢了,只得给秦佳妮发信息聊几句。
这次沈行知要她去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一处高档豪宅区。
水月湾,有庞大的人造湖,风景一绝,这里的房价是穷人听了都会惊掉下巴的那种。
贫穷限制想象,这话是客观的事实。
沈行知的房子,恰临湖泊,是位置最好的,也是这里最贵的。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下车后许幼凝还是被眼前的建筑惊讶到。
房子的设计小众美观,外形上给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宅子一共三层,被白色的院墙囊括其中,进入大门内,里面设施一应俱全。
经过精心修剪的绿植、潺潺流水的雕塑喷泉、独立的露天泳池……
让许幼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除了二楼那个视野正对湖泊的大露台,就是露台围栏边,立在暮光里的高大身影。
沈行知,他本就该是这样高不可攀的。
这里的一切,无疑都能勾起人的贪欲和幻想。
谁不想能成为真正的有钱人?住着这样顶级奢华的豪宅,享受完这短暂的一生。
可是啊,大部分人的一生都是贫穷且平庸的,许幼凝也是,只是她的人生,多了些悲惨的色彩。
沈行知家里的佣人七八个,看起来,他并不在沈宅常住,这里才是他的常住地。
初踏进内厅,许幼凝是有些拘谨的。
她身上廉价的某宝淘品,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让她下不去脚。
佣人贴心的递了拖鞋上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训练过的专业:“许小姐换好鞋请跟我来。”
许幼凝点头道谢,换鞋的动作变得有些笨拙。
佣人并没有笑话她,反而温和的面带微笑,耐心等待。
随后,她跟着佣人去楼上找沈行知,没走电梯,走的中央那大得令人咋舌的旋转楼梯。
从顶端直垂而下的超大水晶吊灯,黏住了许幼凝的视线,女孩子,当然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秋季天色暗得快。
这会儿刚过七点,夜幕就尽数笼罩了下来。
踏进沈行知的房间,许幼凝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大露台,是连通这个卧室的。
她脚下步伐不由变得轻快,不是为了见沈行知,而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眼中那微动的雀跃,被沈行知捕捉。
今天,她没化妆,跟昨天在会所的那个撩人的小妖精判若两人。
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诗词,是适合形容她的。
化了妆她可以是妖精,不染粉黛时,又干净得像是纯白的茉莉。
许幼凝趴在围栏边上,兴奋的望着被晚风掀起微澜的湖泊。
暗色的天空挂着众星捧月,皆被映入湖水中,像是一副惊赞的油墨画。
她全然忘了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也忽略了一旁的男人。
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高大的身躯已经从身后将她笼罩。
被拉回现实,她的雀跃到底是死了,警惕的用双手紧紧攥住围栏,唯恐被扔下去:“这里……挺不错的。”
“是么?”沈行知有意无意的,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蹭着:“那就在这里好了。”
许幼凝:“……?”
他说话的语气明明正经得不行,要不是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摆,她都不会怀疑他现在就要对她下手。
胸前的衣服布料因为沈行知的动作,不规则的起伏,许幼凝脸上迅速染了层绯色,抓着围栏的手指微微泛白。
第19章 逃不掉
明明之前,他还讽刺说毫无手感……
耳边除了风声,就是沈行知的呼吸。
他恶意的逗弄,让许幼凝腿一软,下意识身子后仰,形成了靠着他的姿势。
染上绯色的茉莉,撞进男人眼底,掀起一片汹涌。
许幼凝的唇被堵住,沈行知的吻霸道而热烈,似要将她融化。
她没沈行知颠,到底留了一丝理智,在他解她牛仔裤的扣子时,精准的抓住他的大手:“不要在这里……”
这是露台,要是被人瞧见……她不敢想。
沈行知嗤笑:“没人看得见。”
他的话,许幼凝自然是不信。
可她拗不过,也逃不掉。
第一次以这种姿势,是要命的。
那一刻随着冷风袭来的,还有撕裂的剧痛。
察觉到阻碍,沈行知动作顿了顿:“补的?”
许幼凝心脏揪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说不是,他就信么?只会嘲讽。
毕竟,他是亲眼看着她和他侄子深夜回家的。
她的缄默,被当成了默认。
于是,沈行知肆意的疾驰。
有那么一瞬间,许幼凝感觉自己快死掉了,上半身悬在围栏外,被撞得摇摇欲坠,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刻又被拽回去。
冷风吹得她麻木,只有心脏那块儿在随着跳动隐隐作痛。
直到她实在站不住,沈行知才带着她转移阵地到床上。
沈行知记仇曾经她说他老。
他身体力行的推翻了她的说辞,劲腰如潮汐的海浪,在她身上起伏得汹涌。
直到她的发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俨然一副被摧残得狠了的模样,他才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老吗?我和沈周比呢?嗯?”
许幼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便逼着她说,捞起她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在她难捱的低鸣时,低头在她后背留下一处又一处浅浅的牙印。
“我和他真没有……”
沈行知没接话,许幼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反正,他用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了,他一点儿也不老。
是啊,二十多岁的男人,哪里就老了呢,不过是她嘴欠。
许幼凝走的时候,天刚亮。
沈行知在睡觉,她没惊扰他,只是从胡乱丢在一处的衣物里挑拣出属于自己的。
屋子里的凌乱印证着昨夜的疯狂,连空气中的暧昧都浓郁得让人不敢深嗅。
她逃也似的踏进晨光里,走远了才惊觉腿软得厉害,自然是昨夜沈行知的杰作。
怎么说呢,不算难过,她甚至有些庆幸。
就当给了曾经,她最爱的那个沈行知。
当初要不是他舍不得碰她,她是愿意给的。
几乎一晚上没睡,许幼凝白天只能趁着公司的午休时间补觉。
昨夜在露台受了凉,她有些不舒服,睡得并不安稳,还做了个梦。
梦里,逼仄的居民楼过道里渗满了殷红的血,顺着阶梯流淌。
夏季的闷热粘腻,将血腥味挥发得令人作呕。
她蜷缩在角落,身上是新旧交替的斑驳伤痕,手里还死死握着一把尖刀。
而躺在尖刀下的,是她的父亲许魏洲……
她是被同事叫醒的,醒来时,脸上布满惊恐:“别碰我!”
同事被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只是看你好像不对劲,叫你起来。”
许幼凝看了看周围正常的一切,长吁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做了个梦。”
同事没怪她,看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关切的询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被说中了,许幼凝在发高烧,只有她身体状态十分不好的时候,才会做那个梦。
第20章 今晚不走了
这家公司的氛围很好,老板对员工是大度的,直接让她回家休息了。
秦佳妮的身体免疫系统太差,许幼凝病着也不敢去医院看她,只能手机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