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叶晚棠(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质活寡)是什么小说_主角是(裴渡叶晚棠)的小说(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质活寡)最新章节无弹窗阅读
裴渡视线扫过他的脖颈血管:“你叫郝耳对吧?”
也许该再多杀一人?
“是,督主。”郝耳瞬间激动:“郝耳随时等候督主差遣。”
他想着裴渡既然让去查这些人,想来是打算给救命恩人叶姑娘挑个如意郎君的。
就可惜了督主身份,不适合救命之恩以命相许,不然督主和叶姑娘很是相配。
郝耳眼神热烈,裴渡看着他满是信任,期待夸奖的眼神,杀气一滞。
他金吾卫何时进了这么个傻子?
他都动杀心了,他还傻乐呵什么?
“你还记得你实在办差事?什么时候跟踪能这么多话了?”
裴渡忽然发难,一脚将郝耳踹得跪地:“回去好好反省。”
一个耿忠,一个郝耳,他身边的人,就是话太多了。
“一个字罚一两银子,滚。”
郝耳跪在地上,只觉得腿都要断了,腿痛心也痛:他的银子!
他刚刚说了多少个字来着?他说了太多太多话了。
他更没想到督主问话,原来还暗藏考察之意,可他完全没察觉,实在是不该。
他辛辛苦苦搜刮来的银子,要全没了。
郝耳痛心疾首:“是,属下该罚。”
郝耳一路回去都在回忆自己说了什么话,一个字一个字数,越数越多,越数越心痛懊恼:“我的话竟然这么多?”
他一瘸一拐找到耿忠,耿忠听到郝耳竟然敢去裴渡面前邀功,眼底狠意一闪而过,郝耳胆子不小,竟然敢抢督主面前第一人,那第一人只能是他。
等听到过程,再听到裴渡的惩罚,他呵了一声。
自作聪明,以为人人都能做督主面前第一人呢。
想露脸却根本不知道督主心思,竟然敢在督主面前说许熙好话,说许熙是良配,真是……
这人,不足为惧,只是给他送经验罢了。
“把罚金交了吧。”
郝耳心痛将银两交了:“属下数的怕不准确,再多罚十两,以防万一。”他这一年白干了,接下来只能骗吃骗喝了。
“记住今日的教训。”看着郝耳的背影,耿忠得意,转念又想,督主都没杀了他,还记住了他名字,还是不得不防。
他得尽快去找到督主。
裴渡赶走郝耳,杀气和冲动被凭空截断,只是表情依然阴沉。
竟敢说许熙和叶晚棠是良配,简直瞎了他的狗眼。
第180章 督主,你该认清自己的感情
裴渡看着菜鸟互啄的三人,依然没看出许熙到底哪里好,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最基本的保护叶晚棠都做不到。
许熙莫名觉得浑身发冷,很快甩袖离开。
裴渡冷笑看着许熙离开,无声无息跟在燕白洲后面。
燕白洲好不容易养好的一点身体,再次破败,回到将军府,没管白氏和燕白微,找大夫简单治疗包扎后,装作休息准备出发的模样。
实际上却装扮成小厮从将军府后门离开,一路走走停停,还不断弯腰咳嗽休息,最后确认安全后,竟然竟又来到了郊外熟悉的庄子。
自从被查获,那秘密的庄子便被废弃,燕白洲却再次回到了这里。
裴渡挑眉:“看来还真有情况。”
但燕白洲找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正当他要离开时,裴渡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耳边猝不及防问:“没找到苏芷瑶?”
“没,大概是被转……”
燕白洲条件反射回答,等反应过来面色大变,猛地转身:“千…裴督主,您怎么在这里?”
他全身汗毛直立,面上因为恐惧扭曲了一瞬。
裴渡看着燕白洲,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你怕我。”
他是陈述句,现在有很多人也怕他,但燕白洲的怕好像又不太一样,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一般。
还有脱口而出的千……千什么?
燕白洲握紧拳头,死死忍住没让自己颤抖。
他想克制,但他确实怕裴渡,他被裴渡折磨得要疯了,最后还是被裴渡杀死的恐惧,都刻在了灵魂深处。
他很裴渡,不止前世的仇,还有今生抢了叶晚棠的仇,但他眼下不是对手,更不敢轻举妄动。
“世人谁不怕裴督主。”
裴渡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苏芷瑶竟然还没死,她那么重要吗?让你们想尽办法一次次救她?”
燕白洲全身僵硬紧绷:“裴督主别开玩笑了,尸首是你们亲自确认过的。”
裴渡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燕白洲受不了他的目光和目光:“裴督主,我只是走之前来看看这里,没事我先走了。”
裴渡没阻拦,燕白洲确实变了。
他在庄子中查看了一番,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庄子的地窖好像拴养过什么活物。
按理拴着养的东西无非就是狗羊,但地面上全是手指印,似乎有人痛苦在上面扣过。
地窖里的味道一言难尽,味血腥腐臭夹杂异味,墙面地面好像有什么血迹夹杂腐烂粘液。
裴渡站在地窖,只一眼便确定,这里拴过一个人。
还是一个有着严重伤口,伤口还流血流脓备受痛苦之人。
不出意外,这个人大概就是苏芷瑶。
说来奇怪,说燕白洲他们看重苏芷瑶吧,也确实看重,都到现在了,依然不惜一切代价救下她,偏偏救下后,却只是养条狗一般如此养着。
也不经心照料,就冷眼看着她痛苦。
甚至故意侮辱她,将她当成一条狗……
裴渡环视了一圈,眼底渐渐阴冷。
这样的环境处境,甚至味道,都熟悉又陌生。
他目光扫过墙壁,整个人忽然变得沉寂,嗜血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倍显恐怖惊悚,令人战栗不已。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他低低笑了一声,面无表情斩断绳子。
当他离开后,地窖所在之处轰然倒塌。
裴渡回到唐家,被前来守株待兔的耿忠逮了个正着。
他上前给裴渡拍了拍衣摆上的灰:“督主,属下收到郝耳的罚金了,他说错话,实在该罚。”
裴渡没说话。
耿忠拍马屁:“要属下说,几个许熙都比不上督主一根手指头。”
裴渡看着耿忠:“不想被罚就废话少说。”他不想听着明显讨好的话。
看着比往常更危险的裴渡,耿忠有一瞬间打了退堂鼓,最后才硬着头皮开口。
“属下就是听郝耳说许公子他们三人早晚回来提亲,陈家也不死心,最近陈家二公子一直在外,拍想和叶姑娘偶遇,还有不少人家,听到陈家提亲后,也有些意动,属下不知要不要暗中阻止,想和督主商议一个对策。”
裴渡冷冷看了一眼耿忠:“与你何干?”
这些事叶晚棠她自有判断,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何尝不是一种束缚。
裴渡生气归生气,但只生闷气,最多踩几脚许熙,却不会强硬管太多。
他没资格,也不该。
叶晚棠自己的人生该自己做主。
“她和离是为了自由,别妄想打着‘为你好’的旗子多管闲事。”
耿忠一噎:“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着,提亲的人多了,拒绝的多了,那些人恼羞成怒,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难听话,属下担心影响到叶姑娘,特别是三任前夫君都再次提亲的话,叶姑娘又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叶姑娘想来也有这个顾忌。”
裴渡听闻停下脚步:“所以呢?他们能提亲,叶姑娘当然能拒绝,难道还得为了顾忌他们,必须选一个?”
“明明是他们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她,合该拒绝,难道这也成了她的错了?”
“简直可笑,可笑至极。”那些人休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目的。
耿忠遭受着裴渡的杀气,心中无奈。
“当然不是叶姑娘的错,属下也觉得可笑,但世人就是如此,吃不到葡萄就要说葡萄酸的。”
“属下就是担心陈家或者哪一家用点阳谋手段,非得逼着叶姑娘做选择。”
“你的意思是她就必须再嫁人?”裴渡一字一顿,声音极其低沉,周身都是杀气:“她好不容易才和离,脱离苦海,为什么又要再次陷入婚姻的泥潭?她嫁了三次,哪次得了好。”
“本督宁愿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