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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宛意纪景辰(纪宛意纪景辰)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纪宛意纪景辰)章节列表_笔趣阁

2024-06-29 14:17:25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纪宛意惊地手心冒汗,要真被送走,只怕跟当年报警后休学一样,落得严加看管。

  她不由庆幸,“我选二。”

  纪景辰凝望她,目光似曾相识,在她毕业那会儿不读研时,好像见过一次。

  纪宛意心中咯噔一跳,转移注意力,“那我去上班?以便他找到我?”

  纪景辰气笑。

  ………………

  与此同时,梁家。

  梁母捧着一盏花胶燕窝进入书房。

  屋内窗帘半开,梁父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眉头紧蹙,心事重重。

  “你刚从北方出差回来。”梁母将燕窝盏放在他手边,“生意上的事,就别想了。现在朝肃独当一面,你就算退休也不差什么。”

  梁父晃着摇椅,“哪里是独当一面,梁氏成他一言堂了。”

  “怎么。”梁母品出郁闷的意味,忍俊不禁,“前浪嫉妒后浪啊,那可是你亲儿子。”

  “不嫉妒,是管不了了。”梁父端起燕窝盏,皱着眉一口喝了,“这种甜腻腻的补品,我不爱喝,下次别做了。”

  梁母嘴上应着,都几万个下次了,还不是端了就喝,她扶住梁父椅子,“你说远嫁纪宛意,他顺着你,一个字都不反驳,怎么还管不了?”

  梁父沉吟不语。

  说起来像被他说服,但实际上,根本不像那回事,总感觉背后还有什么。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深知直觉这种东西,好的不一定灵,坏的绝对准。

  “我以前有没有问过你。”他握住梁母的手,“为什么忽然对纪宛意就冷淡了?”

  “她——”梁母有些僵硬,见梁父神色郑重,才道:“我发现黎川那件事后,她对菲菲和朝肃生了怨恨之心。”

  梁父颔首,“这几年,纪宛意对菲菲的确有些刻薄。那朝肃呢?”

  梁母面色更差,“你还记不记得菲菲订婚那日,朝肃让她上台祝福,下台后她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朝肃的眼神,简直叫我害怕。”

  “后来我又关注几次,每每见到她的眼神,不是怨怼,就是黑压压一片,简直触目惊心。”

  梁母,“梁家养她十八年,菲菲没回来前,全家可着她捧。可到头来,为个沈黎川,她就这样怨恨在心,根本养不熟,我才彻底冷了心。”

  梁父碾手指,“既然她恨朝肃,你现在怎么又怀疑纪宛意勾引朝肃。”

  “你不懂女人。爱的时候,女人是小猫,是玫瑰,有爪子,带刺,那是情趣玩闹。可要是由爱生恨,爪子是刀,尖刺是剑,为了剖开男人的肚腹,是能隐忍蛰伏,不择手段的。”

  梁父一怔,他跟梁母是两小无猜到婚纱,感情上顺风顺水又专一,对女人的爱了解充分,对女人的恨,那是想都想象不到。

  “你是觉得,纪宛意勾引朝肃,是为了报复他?”

第58章梁父惊觉不对

  “差不多。”梁母理由是充足的,“菲菲最先发现苗头,那时候正巧朝肃从顾家出差回来,有顾星渊身败名裂在前,我很难不怀疑。”

  “放心吧,朝肃不是轻易能上勾的人。”梁父隐下不安,先安慰梁母,“这次叫她回来,就远嫁出去。嫁妆给足,保她下半辈子富贵,也算弥补她错失黎川,全了一场父母情分。”

  “可……”梁母心里还是有坎,“她要真跟朝肃有什么,远嫁岂不是放虎归山,万一将来她拿来威胁梁家呢?”

  梁父,“你啊,就是太护犊子了。放心,要真是这样,我会处理好。”

  门外,来收杯盏的佣人顿住,悄无声息退下楼,回到厨房。

  楼上。

  梁母趴在梁父膝上,“你在真好,我担惊害怕半个月,你一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梁家的名声全了,朝肃的忤逆没了,不用害怕纪宛意报复,菲菲马上就能成婚,日子又平顺起来。

  梁父轻拍她背,“是我不好,这次就在家里多待几个月,陪陪你。朝肃的婚事也该正式对待了,等他成婚,我就退休,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天天腻着你。”

  “那我肯定腻。”梁母咯咯笑,“刚结婚那会儿,你24小时粘着我,半夜上厕所都要爬起来守着门,好像我一眨眼就不是你老婆了。”

  她转念想到纪景辰,“都说父子相承,你说朝肃结婚了,会不会缠得烦死他老婆?”

  梁父跟着一想,连连摆手,“想不了,想不了,他比我年轻时可锋锐多了,冷得能割伤人,真结了婚,能相敬如宾就不错。”

  ………………

  在应对纪景辰的欲望上,纪宛意准备就没有落空过。

  算日子,距离她上一次装生理期,正好一个月。

  日期对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规,纪景辰又轻微洁癖,沾着女人经血爽快,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纪宛意得以睡个觉补眠。

  但纪景辰并不好打发,哪怕房本上现在户主是纪宛意,纪景辰却是登堂入室的祖宗。纪宛意这一夜心惊肉跳,脑神经都被抽干用空了,对他洗完澡出来宽衣解带,呆滞了一会。

  “你不去公司吗?”

  “我需要休息。”

  纪景辰解开浴袍带子,胸腹肌理分明的线条一霎漾出,他随手脱掉,扔在床脚凳上。

  纪宛意惊得回神,见他留有一条睡裤,仍旧不敢放松戒备,“你睡眠浅,我会影响你。”

  “睡四年,还能影响我,你故意的?”

  纪景辰掀开被子,拿遥控器关窗帘。

  屋内徐徐从白天转向黑夜,昏昏沉沉,只能看清人的轮廓。

  纪宛意立即缩手缩脚上床。

  “怕黑?”

  纪宛意,“你不是知道?”

  他的睡眠浅,不仅是对些微的动静反应警觉,还对光敏感。

  所以睡觉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但纪宛意从四年前开始怕黑了,每当看不见的深浓淹没,仿佛那夜狂风暴雨从未过去,她被捂着嘴,生生拖入地狱。

  所以,在北方那套同居的房子,在她频频睁眼到天亮后,纪景辰网开一面,换上这种稍有蒙亮的窗帘。

  这套房子也装着这种窗帘,可见他清楚的。

  那为什么要这么问?

  她卷被子的动作顿住,升起警惕,“你怎么了?”

  纪景辰透过蒙昧的深灰凝视她。

  他夜视能力是在部队实战中锻炼出来,这几年也未曾拉下。

  不仅能看见她卷成严严实实细长筒,双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