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纯谢穆柊小说免费版最新更新阅读-孟知纯谢穆柊全文免费阅读
见我还没走,谢彩玲还觉不够,继续说:“放手对你来说是好事,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姐!”谢穆柊紧缩眉头,沉声打断了谢彩玲。
“你先回局里。”
谢彩玲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回去。
四周突然安静,只有吊扇的咯吱声。
过了会,谢穆柊率先打破沉默:“你父亲的案子已经进入司法程序,过段日子就会开庭受理。”
“你不是说无可奉告吗?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谢穆柊目光沉沉:“现在说,不违反规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平安扣给我:“赔你的。”
我看着他手心里的那枚崭新的平安扣,后觉他的意思,是想真正的两不相欠。6
我压下心中苦涩,接过那枚平安扣,当着他的面,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如你所愿,结束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
看着女人单薄的背影,谢穆柊悄然攥紧了手。
回去后,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看着仅剩的半张照片上父亲慈爱的笑容,双眼通红。
曾经,父亲不止一次问过我:“知纯,非谢穆柊不可吗?”
“知郡他也很好啊,从小就对你很好,也知根知底的。”
到后来,父亲向我妥协:“只要是知纯喜欢的,爸爸都支持。”
可现在……物是人非。
窗外阳光明媚,而房间光线昏暗。
我蜷缩在床上,手里拿着半张照片,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我双肩颤抖,发出低沉隐忍的呜咽声,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孤独无助。
孟知郡自从那天之后就消失了,我很担心他,我怕他因为我挺而走险。
父亲一定是冤枉了。
那天在孟家,我被谢穆柊押走之前,我看到了那岁月痕迹上的警徽上,写着父亲的名字。
只要我将证据交上去,父亲案子就能翻案。
晚上,我又一次来到孟家大宅。
可想比于上次,门口守了很多人。
我没法进去,只能返回。
这之后,我试图联系孟知郡可都没有找到,我只好跟着沈确一直为父亲的案子奔波。
很快,半月过去。
一场夏雨,洗涤了整个岭南市。
我照常去找沈确。
不料沈确的助手看见我,十分诧异:“孟小姐,您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你父亲开庭。”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向法院奔去。
昨晚我思考了很久,决定把上次看到的警徽和信封告诉给沈确。
或许,这是证明我父亲的关键线索。
可我刚到法院门口,上楼梯时,就看见谢穆柊和他的同事一起出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正气凛然。
“谢队,孟家的案子总算结束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是啊,谢队为岭南市除去了一大祸患,孟明德罪该万死!”
我脚步一顿,心口泛着慌。
冲到他们面前,颤声发问:“谢穆柊,你们说我爸他……”
谢穆柊站在楼梯上,凝眉看着我,沉声告知:“死刑,立即执行。”
第9章
“不会的!”
我脑子一霎空白,嘴里只能反复说出这几个字。
“证据确凿,千真万确。”
谢穆柊的话一拳拳砸向我,我的心脏疼得窒息。
“沈确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开庭。”
谢穆柊皱着眉,不耐地说:“是我让他不告诉你,以免你扰乱庭审秩序。”
我呆愣在原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是我父亲,你怎么能让我错过他的庭审了?”
“无论你来不来,结果都不会改变。”
谢穆柊面无表情的话再次袭击了我。
我的心痛得犹如穿过肺腑,我看着他,再难呼吸,眼前一阵发黑,栽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女警的声音叫醒的。
“孟知纯,过来探监。”
我连忙起身,身上的警服掉在地上,我看着上面的写着谢穆柊三个字的胸牌,沉默了瞬,捡起放到座位上。
然后起身走了进去。
我坐在窗口前,看着里面苍老的父亲,眼泪再也止不住。7
我哽咽了很久,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我看着父亲伸出大掌,想安慰我,可隔着冷冰冰的玻璃,什么也摸不到。
他说:“这条路是爸自己选的,你不要怪谢穆柊,他也是职责所在,爸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没有办法再陪你了。”
父亲的声音很沙哑,看向我的眼神,含着泪水。
“爸爸最后心愿就是希望你和喜欢的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我心如刀绞,泣不成声:“爸,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不要结婚了,我只要你。”
我一声声悲戚的喊着,可探监的时间终究到了。
父亲被押走了。
“爸,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帮你上诉。”
我扒着铁网,泪流满面,手指都被铁网割破,还是不肯离去。
父亲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摇头:“知纯,不要再去深究这件案子了。”
“为什么?”
开门声响起,谢穆柊走进来拉起我往外走。
“不,你让我再看爸爸一眼。”
谢穆柊钳住我的胳膊,冷声制止:“孟知纯,让你们父女两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不要得寸进尺!”
“谢穆柊,我错了,你救救我爸爸。”
我根本都不听不进去,我只知道这次一别或许和父亲就是永别。
我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谢穆柊身上,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谢穆柊,我要替我父亲上诉,我要上诉……”
“砰!”
我的声音被这声巨响淹没。
我看着谢穆柊沉默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铁网的那头发生了什么。
我再也没了力气,像脱力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响声。
“一、二、三。”
整整三声,每一声都像打在了我的心上。
疼得打窒息,疼到麻木。
我坐在地上,像置身废墟,嘴里痛得要溢出血腥。
到最后我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流不出一滴眼泪。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恍惚听见一个小小的汇报的声音:“谢队,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