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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3 09:00:44 来源:挑藏网 点击:

  “没事,来看我死了没有。”

  他随便说了一句。

  “别胡说。”霍宴辞打了他一下。

  实际上丁置来,一是确实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二是再次透露,想让他参与他们的缉毒行动,做卧底潜伏到幹安的团队里去。

  在云南边界时,他和幹安的人打过一个照面,并且当时无意中帮幹安的人拖住了疤爷没让他逃往境外。

  丁置的意思是,如果幹安的人真的找到他,他可以借此安排他打进幹安的内部。

  丁置的笃定以及自以为是,把易木旸气得不轻,明确拒绝,他不感兴趣,更不会去冒这个险,他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如果幹安的人真找到H市来,麻烦他麻溜地解决这个问题。

  两人正吵着,听澜就进来了。

  “孙阅阅的事解决了?”他转移话题。

  “没有,不过孙律师还有师母都在那,我也帮不上忙就提前回来了,这里还好多事。”她解释。

  易木旸看了看她,又问:“提前回来是因为我昨天的话?”他指的是昨天他在电话里说的结婚的事。

  霍宴辞沉默了,这确实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来医院的路上时,她也想好要跟易木旸坦白一些事情,不论如何,不想在他面前再隐藏真实的自己,如果坦白完,他还能接受她,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可以做好朋友。

  但是见他现在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便打算改天再说。

  “听澜,你不用在意我昨天的话。我说过,我本来就是不婚主义者,只是以为你需要婚姻,刘姨又受我妈妈的委托给你提了这事,所以我觉得,如果要结婚,自然要我亲自提才有诚意,总不能让刘姨替我办这事,那多不男人。”

  易木旸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他本来确实是不婚主义者,只不过是因为听澜,他觉得跟她组建家庭也不错。

  霍宴辞听到他主动提起这事,便也鼓足勇气,把真实的自己剥开给他看。

  “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孩子们爸爸的事,为什么?”

  “嗯,因为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像你也从来不会问我过去谈过几个女朋友一样。”

  霍宴辞一愣,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她结过婚,生过孩子,他只是谈过女朋友,不是一个概念。

  “真不想知道?那我不说了。”她就不信他会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所以故意这么说。

  易木旸就笑:“听澜,在你心里,我是太善良了还是太傻了?你过去那点事,我早知道,只是觉得没必要再提。”

  霍宴辞心一跳,“什么意思?”

  “你啊,自以为聪明瞒得滴水不漏,但是大家都不瞎,恐怕连你那位小助理都知道你跟卓远科技那位卓总的关系。”

  易木旸说这话时很真诚也很坦荡,选择听澜的那一刻,就清楚知道她有故事,不是一张白纸,既然选择了,就接受。

  霍宴辞脸一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所以到头来,最傻的是自己了?各种藏着掖着,在他们面前就跟傻瓜一样?

  但凡因她的关系而跟沈清然接触过的H市这边的朋友,应该都看出来了?有些尴尬,但同时又松了口气,心理的负担就减少了。

  “我好傻!”她自嘲。大家都在维护的自尊,连小助理小新都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维护她,只有她一个人在自以为是。

  易木旸伸手牵住她的手说:“是够傻!傻得可爱。”

  易木旸其实早就看透她了,她是心思都用在工作上以及孩子们身上了,对感情的事情比别人迟钝很多,甚至有些一根筋,所以说,

  “咱俩是半斤八两,所以最适合。”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也是感情迟钝的人,就像以前也确实谈过不少女朋友,身边女孩来来往往,他以为自己是走心的,不单单只是走肾,后来遇到听澜之后,才发现,真正走心是什么感觉,是心跳加速,是牵肠挂肚,是可以包容一切、也可以放弃一切。

  霍宴辞被他逗笑了,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把易木旸当成真正的战友了,才开口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沈清然也知道两位小朋友们的存在。”

  易木旸好像没有太意外,因为以沈清然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的。

  “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一点都不肯透露真实想法。”这是霍宴辞最无力的地方,让她有力无处使。

  “听澜,那你在害怕什么?”易木旸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引导她,找准问题的核心,然后再解决。

  霍宴辞因他的问题,也屏蔽掉所有外在的影响,认真倾听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对,她最害怕的是什么?

  是怕沈清然因孩子们而跟她纠缠不清?还是怕沈清然来抢孩子?

  再往深一层想,真正的恐惧是;

  “怕他跟我抢孩子们,而我没有能力抵抗。”今日宜偏爱

第332章:没能力抵抗

  没能力抵抗,才是她恐惧的最核心问题。

  沈清然有雄厚的财务资本以及家庭背景,真要走到那一步,不过是以卵击石。只是她唯一希望的是,他还念旧情,不会真来跟她抢。

  易木旸认真听完她的话,进而问道:“听澜,你是律师,从你专业的角度来讲,他的胜算大吗?”

  “有时候,法律并不能做到完全的、真正的公平。”这是无可奈何的。

  “那如果我们结婚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呢,并且承诺不再生育的话,有胜算吗?”

  易木旸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随口说的,他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孩子们从小是随妈妈一起生活的,再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衣食无忧的家,无论从情感上,还是从物质基础上,法院都无法剥夺她的权利,至少比单亲妈妈抚养两个孩子要有胜算一些。

  霍宴辞很感动,不单是他主动提出组建家庭的办法,而是他说的,可以承诺不再生育,视两位小朋友为亲生孩子。

  要有多爱,才肯真心做这样的承诺?毕竟他是独生子。

  她摇头,还是一惯的原则,如果组建家庭,一定是单纯的想彼此共度余生,绝不是利用的关系,她已够对不起他了。

  易木旸也知她不会马上答应,也不逼她;

  “你好好想想,我随时配合。”特意用配合两个字,不提感情,减少她的愧疚感。

  去医院看完易木旸后,回律所安心工作,直到下班后,再去接小朋友们。

  车停在幼儿园外场外的马路时,蓦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马路对面,那是上午在机场时,来接沈清然的车。

  她的心倏然转冷,尤其看到那辆车的驾驶座摇下车窗,戴着墨镜的沈清然胳膊撑着窗户看向她。

  因为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只是从紧抿着的双唇中可以看出他情绪不佳。

  霍宴辞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出现在小朋友们的面前,他似乎挑了挑眉并未理会她,甚至带着挑衅的意思,把霍宴辞给激怒了,尤其是他明目张胆到幼儿园来,让她无法忍受。

  她看一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接孩子们,所以朝对面马路走去。

  沈清然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与表情看她走过来,看她换了一套衣服,但还是千篇一律的衬衫短裙高跟鞋,只是这件衬衫的领口比早晨在飞机的那件低一些,露出好看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胸部,牵动着他的那根弦,因为戴着墨镜,所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从上到下,目光定在她纤细的腰间,不期然就想起昨晚在氤氲的浴室里,她的样子。

  嗯,他想,他昨晚还是太绅士了。

  霍宴辞站在他的车前,怒视着他:“你来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远远看一眼他们也不行吗?”

  “不行,你赶紧走。”

  “听澜,你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霍宴辞气得要命,人家却是淡定自若稍稍抬头看她,眼里还带着一点揶揄,看她笑话一样。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她低头怒视他,他稍稍抬头看着她。她的所有情绪都暴露无遗,而他戴着墨镜,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对峙之下,每次都是她先败下阵来,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力,因为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不疾不徐,慢慢煮着她,让她有气无处发泄。

  就像此刻,人家什么都没做,就是把车停在这里,她能做什么?

  “听澜,放学时间到了。”他甚至还好心提醒她到时间了。

  霍宴辞心里气死了,又无可奈何,疾步走向幼儿园接孩子们。

  沈清然目送着她离开,再看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出来、上车,他坚硬的心布满柔情,又带着丝丝酸楚,如此美好的生活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他来H市是来调查易木旸的,原来不屑这种行为,但是既然听澜与孩子们都很喜欢易木旸,他自然要清楚易木旸的情况,知己知彼。

  易木旸的履历,说简单又复杂,说复杂又简单。

  简单是家庭关系很简单,母亲是家庭主妇,父亲生意人,在H市做地产开发起家的,旗下有多家物业、商场与酒店,资金雄厚,连续十五年都被评为H市十佳企业以及最佳纳税企业,整个集团经营,至今没有任何负面新闻。

  说他复杂是因为他的个人履历复杂,组建过探险队,闹出过人命,自己名下也多家公司,但都是一些俱乐部,极限挑战馆等等,与安分守己,成熟稳重的形象大相径庭。

  但从他的所有朋友与下属的评价,能看出是一个极有爱心,富有正义,且有担当的男人。

  无论是他简单亦或是复杂的一面,都让沈清然产生了更深的危机感,因为不可否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