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才华你们做这个的眼光都高,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俨然只把女人当作个明码标价的物品。
池泠几乎要吐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硬站了起来。
“王总,我也是尊重您才来赴约,请注意你的言辞!”
王总瞬间恼怒起来,立马来拉扯她,“你能陪程家那小子睡,不能陪老子?!”
池泠根本来不及去拿包里的东西,拉扯间还被脚下厚重的地毯拌到,摔在了地上。
王总顺势脱起她的衣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话。
“你这种女人老子见多了,别给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池泠不停挣扎,“滚开!滚开啊!”
可男女的力量悬殊很大,池泠还喝了酒,手脚有些发软。
挣扎的作用微乎其微。
“救命!救救我!”池泠不停呼救,希望谁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但嗓子喊哑了外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王总又去脱她的裤子,转而色眯眯地哄诱道,“这层根本没人,留着力气待会叫吧。只要你跟了老子,要什么机会没有?”
池泠对他又打又踹,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
池泠心下绝望非常,泪水不停的流,“你不要碰我!给我滚开!”
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了,王总大惊失色地看向门口,“谁?!”
下一秒他就被一拳打翻在地。
池泠看清来人是程朝。
紧接着就是一脚狠狠踹在王总身上。
她头一次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那么狠厉的表情。
西装下的身体喷薄出巨大的力量,出拳又重又快。
王总脸上被他森*晚*整*理狠狠揍了几拳,血从鼻子和嘴里流出来。
整个包厢回荡着王总的惨叫,程朝下手很有技巧,打得他痛苦非常,却不会伤到内脏。
很快王总就像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只能痛苦地呻吟。
然后助理紧随其后,把王总拖出去报警。
池泠还没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神来。
她本能地用衣服包住自己的身体,坐在地上,整个人在发抖。
程朝收到池泠单独被王总约出来的消息就往这个饭店赶。
这人是圈内出了名的色胚,专挑年轻没背景的女孩子下手。
幸好赶上了……
他紧紧抱住池泠,感到非常后怕,如果他再晚来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
池泠伏在程朝的肩上静静流泪。
第35章
程朝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
他摸着池泠苍白的、布满泪水的脸。
程朝想用亲吻安慰她,却被池泠应激地躲开。
但她没挣出他的怀抱。
池泠现在也顾不上程朝的联姻了,只想紧紧依靠着这块唯一的热源。
像海上的人紧紧抓着一块浮木。
池泠被程朝抱起,她实在很轻,像一团没重量的棉花。
她抱着程朝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一副全然依赖他的样子。
他也只能抱紧她,在心痛中感到一丝心安。
又惴惴不安着会不会没有下一次相拥。
王总的处理结果很快下来。
警局还收到了很多匿名举报,将王总的破事翻了个底朝天。
再加上程朝的运作,把他送进了监狱,没个三年五载的出不来。
池泠的节目换了投资商。
她看着程氏集团的品牌商标叹了口气。
自己实在是倒霉,想躲的什么都没躲过。
那天送自己回家之后,程朝很快就走了。
两人相对无言,池泠被他沉沉的目光看着,最先败下阵来。
她撇过头去,“我想休息了,程总。”
程朝想握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他留下一声叹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小池啊……”周台长坐在池泠面前,打断了她的回忆。
“让你受委屈了……”
周台长受池父所托,对池泠总是照顾有加。
池泠对他笑,是宽慰的语气,“我没事,台长。”
池泠来找周台长是为了敲定节目的最后一些琐碎事项。
节目的准备很顺利,已经定在三月下旬开拍。
虽然之前在美国学习时有进组学习过,但这还是池泠第一次以节目制作导演的身份独挑大梁。
池泠相信自己的能力,但难免忐忑。
周台长拍了板,池泠解决了开拍前的各种事项。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月下旬。
池泠拜托江柏黎对池母多加照拂。
到了开拍前两天,池泠和其他工作人员与参与节目录制的嘉宾一起吃了饭。
岑施然也在嘉宾里。
池泠是临时收到的通知,岑家的大小姐对娱乐圈很感兴趣。
自己的节目节奏慢又生活化,可以当做岑施然进军娱乐圈的一个过渡。
既露了脸,又没有太重的任务。
池泠没有意见,况且节目的资金储备又提了一个档次,大家喜闻乐见。
池泠坐在餐桌上,看了眼程朝给自己发的消息,锁了屏幕。
最近程朝有事没事都会给她发消息,池泠从不回复。
她只感觉自己是个皮球,程朝闲时玩几下,忙碌了又把她一脚踢开。
她抬起眼就看见对面的岑施然。
女人肤白貌美的,在灯光下像一颗圆润晶莹的珍珠。
完全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饭局临近尾声,同事三三两两的结伴去抽烟,或是围在明星旁要签名。
明星也互相攀谈着,为到时候的拍摄做些交往准备。
池泠虽然是制作导演,但并不热络于这些,她装作酒精上头靠在椅背上休息。
岑施然却在她身边坐下,身姿轻盈,像一只翩然的蝶。
女人歪着头,如瀑的长发垂下,冲她嫣然一笑。
“池泠,我知道你。”
第36章
池泠也看着她,没说话。
“你别这么紧张。”岑施然轻松一笑。
“我呢,虽然和程朝没有感情,但是和他的结合能为家族带来利益。”
池泠微微点头,“岑小姐可以把话说明白点。”
“简单来说,我不在乎你们的关系。反正也是各玩各的,只要不影响到程岑两家的关系,你们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她说得相当轻松,池泠感受到了在利益面前爱情是多么可笑。
池泠突然就想起那个时候。
当时自己深陷流言蜚语,程朝在暖黄的灯光下笑得温和,说只想和自己组成家庭。
她明白,程朝的婚姻所牵扯到的东西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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