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季清栀,见她笑得贼兮兮的,便知她在逗他,于是一把扯开她衣服,“哼,这次我可是生气了,你居然让我娶妾室。“
“还是个男人!”
“靠!”
翌日,伴随着嘤嘤的哭声,季清栀醒了,先伸了伸懒腰,而后踢了旁边章渝州一脚。
章渝州困得睁不开眼,倒不是贪睡,而是昨晚行意小丫头先是一泡尿濡湿了小被子,季清栀给她换好以后,便把女儿给他带,自己回去睡觉了。
章渝州见女儿睁着大眼睛看他,还冲他笑,一下昏了头,抱起小丫头又是举高高,又是转圈圈的,把小丫头给整精神了。
这一精神,直接玩到天亮。章渝州熬了一夜,也就刚睡下。
他翻身抱住季清栀,“让我再睡会儿。”
“重明都哭一晚上了。“季清栀无奈道。
“让他哭。”
“你去哄哄他。”
章渝州浑身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瞪季清栀,“你别恶心我行吗?”
季清栀撇嘴,“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债。”
“我什么都没做,上一次见面,他还给我吃了毒药,我还想杀他来着。”
“他中毒了,脑子不清楚,你顺着他就是。”
章渝州想到什么,唰的一下起身,穿上衣服赶紧出去了。季清栀也起身穿衣服,洗漱好后出门,见章渝州和重明坐在院子里。
重明哭得两眼红肿,正一脸幽怨的看着章渝州。
而章渝州就像个渣男,满是不耐烦,“你到底诊断出我中了什么毒没有?”
重明抽泣一声,继而收回手,“婉儿学艺不精,让陆郎失望了。”
“那你总能查出来我到底中没中毒吧?”
“这……”
“你说话能不能利利索索的,说一句顿一下的,一个大男人,矫不矫情。”
季清栀失笑,章渝州耍小聪明,想趁着重明脑子不清楚,哄着他把之前给他下的毒给解了。
重明顿了一下,眼珠滴溜溜转了转,道:“确实中毒了。”
“那……”
“也不是不能解。”
“你快给我解!”
“那你娶我!”
“……”
重明紧张的看着章渝州,见他神色有些吓人,更加忐忑了,但还是鼓着勇气道:“你我早就约定三生,我的清白也给你了,你休想抛弃我。”
章渝州咬牙,“老子宁死不从!”
说完,气冲冲回来了。
屋里,季清栀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章渝州脸黑的不行,“我们全军染上寒疫时,我都没这么想骂他娘的。”
提起寒疫,章渝州突然起身,双手抱拳向季清栀拜了三拜。
“当时我们军中染上寒疫,而北金趁机偷袭,若不是你给的方子,再加上盛京及时调来足够的药草,我们几万将士可能就要埋骨漠北了。而我也得了寒疫,吃的是你给我备的那几包草药。”
季清栀想了想道:“这恩情挺大的。”
章渝州点头,“比救命之恩更大。”
“那当是你欠我的,改日我若需要你偿还,你别赖账就行。”
“你我也不必计较这么清楚。”
“还是立下字据吧。”
季清栀把从晏姨娘那儿得知的关于北征军的情况跟章渝州说了,他怎么都比她有办法,但这事不宜宣扬出去,需秘密寻找。
“老侯爷给晏姨娘这封求救信,一直交不到皇上手里,可见朝中暗斗多严重。”季清栀给章渝州提了个醒儿。
其实不用她说,章渝州比她清楚多了。
他看过信后,还给季清栀,“我会派人去打探,你静等消息。”
“好。”
镇北关无战事,章渝州便赖在雁归城了。这些日子,他教会行意走路,教会她叫爹娘,没事就抱着去街市上逛,不管风多冷,这么操练了一个月,小家伙竟壮实了许多,胃口也好了,渐渐季清栀便感觉奶不够了。
季清栀让章渝州夜里也带着行意,趁着这时候,给小丫头断了奶。
这样几天,章渝州还学会给小丫头穿衣服,换尿布了。而小丫头整日挂在章渝州脖子上,一口一个爹爹,叫得别提多溜多甜了。
每每见此,季清栀心里都酸胀胀的。
她的儿子在万里之外,却没有爹娘陪着。
“怎的不开心了?”章渝州进屋见季清栀一脸愁色于是问道。
季清栀顿了一下,“倘若我生的是儿子,你又该如何?”
章渝州好笑道:“能如何,大不了就谋反,谋反不成,咱一家三口一起走黄泉路。”
季清栀发颤,他要闹得天下大乱,要豁出命去,可凭他眼下翅膀未硬,不过是以卵击石。她不怕死,可不能让儿子跟着他们丢了命。
章渝州一把将季清栀抱到怀里,裹着她亲了几口,“怕死?”
“怕。”
章渝州搂紧她,“咱不回盛京了。”
“诶?”
“便在这儿雁归城过一辈子,反正一辈子也不长。”
季清栀长叹一口气,“可你不敢。”
他裹紧她几分:“你是不是不信我?”
“不信。”
“我答应你,要陪你生下孩子的,我失约了。”
“嗯,所以自那以后,我再不信你。”
章渝州笑,“我其实懒得骗人,唯独骗过你。”
“你想骗就骗,反正我不信了。”
二人相拥,身体可以更加亲密,但彼此心里却立着高墙,谁也看不到谁的真心。
这时门敲响了,季清栀推开章渝州,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重明,今天他穿着一身绛紫色的外裳,头发挽成髻子,双手端着,整个人端庄秀丽。他眼神灼灼,先一眼看到章渝州,冷哼了一声,再看向季清栀。
“夫君,这便是你养在外面那小贱人?”
季清栀:“……”
他又疯出一个新境界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我曾以为你死了
季清栀很难想象,有人被叫‘贱人’还能习惯的,而这个人是她。
早上用饭,季清栀刚坐下,重明一脸肃色过来了。
“贱人,这位子是你这个外室能坐的吗?”
季清栀长长叹了口气,谁还不是从外室过来的,当初他是外室的时候,她也没这样苛待过他吧?
算了,和一个疯子讲道理,除非自己也疯了。
季清栀认命的起身,坐到靠门口的地方。
扑哧!
季清栀瞪了章渝州一眼,这厮竟然还能笑出来。
“夫君,你夜夜宿在这小贱人房中,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章渝州一下笑不出来了,赶忙扒拉两口饭就要走。
重明拉住他袖子,眼中有哀怨,而两颊羞红,“今晚我等你。”
章渝州脸色青白的抽出自己的袖子,一溜烟赶紧回西屋了。
季清栀吃过早饭进来,见章渝州把行意哄睡着了。
小家伙昨晚玩了大半宿,今天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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