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栩沈妤欢(穿成恶毒嫂嫂后,我养崽上瘾了)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穿成恶毒嫂嫂后,我养崽上瘾了最新章节列表免费阅读大结局
也就过来了,可是......我从未行与她耳鬓厮磨阴阳交合一事,前些日子上演的‘滑胎’闹剧也不过是她胡乱攀咬,逼迫相府休妻的计俩。”
“唐大娘子已为人妇,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无露水之欢焉能蒂结两性美好,更遑论弄出一个孩子来?”
唐婠被问的双颊通红,她虽嫁给了顾清开,可二者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那些所谓的阴阳交合鱼水之欢之事,是万万没有行过的。
“我......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
唐婠侧过头去。
见势,陆朝隐却有几分诧异,良久,带着一副戏谑的眸光望向唐婠。
“你不会与顾侯爷......”
“陆朝隐!”宋嫣宁突然站起身来,冷声打断了陆朝隐还未说出口的话。
“你这个人才正经了一会子功夫,怎么又开始轻浮起来?一个姑娘家的私隐之事,是你一个外男随便置喙的吗?”
陆朝隐望着宋嫣宁那张已见红润的俊俏小脸,顿时收敛了几分。
他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平心静气地同宋嫣宁说会儿话,万不能乱了分寸再惹她生气。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同苏浅浅之间一直保持应有的距离,希望你不要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对于你,我一直是忠诚的。”
唐婠轻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衙内不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
“罢了,你还是不要再浪费功夫了,有那会子时间。不如来说说吴运判。”
宋嫣宁怔住,“吴运判?他是始作俑者?”
唐婠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瞥了旁处的陆朝隐一眼。
“苏浅浅与吴运判内外勾结行污纳贿,不然你以为她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莫说吴运判了,扬州所有官员一个也逃不了。”
宋嫣宁是个聪明的,总能凭着几句话想到最关键的地方。
“婠婠,你父亲身为江南东路转运使,扬州运判掌管钱粮征税,另有户籍判官,盐铁判官,皆属漕运司主官转运使职下幕僚,若他们犯错,焉知你父亲不会首当其冲?”
唐婠沉思,心中泛起几分苦楚。
“家父清正廉洁,必会协助官家查出奸佞,所以我已经去信到了海宁,若父亲有所打算,定会派人告知我的,为今之计便是收起锋芒,不要打草惊蛇。”
宋嫣宁闻言,抬头望了望陆朝隐的神色。
他自然不愿意官家彻查此事,为保父亲与满族荣耀,已经苟且偷生七年之久,如今为了儿女情长断绝后路,难免有些得不偿失。
“陆朝隐,苏浅浅与扬州运判一事,你也早就知道?”宋嫣宁问道。
“我当然不知道。”
唐婠走上前去,拉过了宋嫣宁。
“他的确不知道,扬州官员狼狈为奸,官官相护,加之吴运判给了那些人们不少好处,自没有人敢去出卖他,这也是我从一个故人口中得来的消息。”
宋嫣宁满眼愁思,几番想要劝诫唐婠,可却不知从何开口。
“我……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伯父才管这些事情,可……”
“你放心,侯府好着呢,顾清开忙于公务,顾不上我这边。”
宋嫣宁皱眉。
“还有,你哥哥仕途正好,万不能叫官家知道你此行来扬州是为了见我,事情未曾查清之前,同罪犯私下往来,等于所犯同罪!”
“你是什么罪犯?你杀人放火了?休要自轻自贱。”
“……”
“罢了,我得回去了,你既然无恙就且在这里歇着吧,我去给国公爷他们报个平安。”
宋嫣宁是想着和唐婠一同离开的,可无奈扬州城里满是那些贼人的耳目,她不好抛头露面。
更何况陆朝隐反水一事若是被苏浅浅发现,保不准现在就得与陆家来个鱼死网破。
“扬州城里都在传我被人绑架一事,那些贼官以为陆朝隐浪子心性,必是要休了我的,所以暂时不会察觉我们有所动作。”
唐婠点了点头,心中一惊,似想起院中还有一人在等她。
于是踮起脚尖,望了望窗子外边那道伟岸挺拔的身影,面露愧色,几番想要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外边那个公子是?”
宋嫣宁抬眸,顺着唐婠的视线向外望去。
第85章 裙下之臣
“唐大娘子的裙下之臣。”
陆朝隐一失方才的正经模样,忍不住对唐婠调侃道。
唐婠冷眼望他:“衙内要慎言才是。”
宋嫣宁瞥了陆朝隐一眼,未做理会,而是走到唐婠身边,温柔开口:“眼下侯府虽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也得注意分寸。”
唐婠自然明白宋嫣宁的用意。
正所谓《中书》有一言:远而不疏,近而不狎。
以势交者,势倾则绝;以利交者,利穷则散。
天底下没有苦于阴献而不谋私利的圣人,不足谓情长道短也。
“先前我救过他一命,如今他也算是偿还恩情,不足为惧。”
宋嫣宁眸子中闪过几丝担忧,“你要当心。”
唐婠点头,反手握住了宋嫣宁冰凉的玉手,又将视线移到了陆朝隐身上。
“你们二人把该说的话说开,我先走了,陆朝隐,如果嫣宁有什么不测,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唐婠一双眸子中隐隐透着几分坚韧,良久,陆朝隐神色黯淡,侧过头去。
“我自然不会伤害她半分。”
唐婠不语,再不好多说什么。
这件事情虽涉及到朝廷官员,可说到底也算是陆家的家宅内事,既然陆朝隐并不似人们口中相传的那般纨绔无赖,她也不好管的过宽。
男欢女爱,始于自然,只要不危及生命,不有辱门风,换做任何一个旁观者都无权干涉。
唐婠舒了口气,提起裙角朝外走去。
魏忍立于一侧亭台之上,健硕伟岸的背影在绿树成荫的园子中染了几分翩然之气。
良久,前方之人似察觉出了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头来。
“陆朝隐说的是实情?”
唐婠点了点头,“嗯,多半是真的。”
魏忍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周围静谧异常,唯有清风吹过草叶发出的簌簌声响,另有鸟儿飞过,为沉寂的园子平添了几分生机。
唐婠默了默,轻声问道:“你是不是都快到惠州了,突然闻得我夜闯钱塘流筝台的消息,才急忙赶了过来?”
魏忍侧过头去,一双暗淡的眸子中蕴着几分愁思。
“你堂堂一个官眷,敢混到勾栏瓦舍里去,我瞧着你也是大胆,今日别说是我,便是你父亲知道了,少不得也得申饬你几句。”
唐婠心中有数,她不得不承认魏忍的猜测是对的。
她半夜三更去流筝台见殷行首的事情,若是被素日克己复礼严守为官之道的唐远知知道了,必得将她狠狠的斥骂一通,怨怪她自小学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可能没有像我这般要好的知己,若你有,定会理解我今日所为。”
魏忍冷笑一声,“世间万般变化,焉知你身边之人永远不会背叛于你,再志同道合也有意见相左之时,更遑论处境不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别把那些书读迂腐了。”
“迂腐?”
“过分在意人情往来,不是迂腐是什么?”
“可世人之间本就需要彼此真诚,难不成个个道貌岸然表里不一才算是对?”
“真诚自然是对,可在家国天下门楣荣辱之间,这些小情小义又算个什么东西,凡事若能两全最好,若是不能,自然是二者之间舍其轻。”
唐婠微微一愣,心中百感交集。
魏忍显少在她面前高谈阔论,前几次见面也不过是觉得他是个智慧与涵养并存的正人君子,如今看来此人对治世之道还颇有见解。
怪不得他会装病蛰伏,原是志不在此。
“以你的才智,总是屈居在惠州难免可惜,我表哥若是如你这般,我姑母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为他谋划了。”
唐婠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魏忍垂眸,淡淡开口:
“魏渠是个纯良之人,可生于皇家,若只有这点子优势难成大气。”
说罢,便走下了台阶,朝唐婠身边行去。
“你姑母这个人并非你见到的那般柔善,她为了自己儿子的宏图大业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你万事应当有自己的决断,而不是一味的顾全你所谓的大局。”
魏忍口中的‘顾全大局’无非就是唐婠委身于侯府与负心之人百般周旋一事。
他不愿,也不忍。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