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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落缓缓的吐出口浊气,很明显,诗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和傅经年结婚三年,她清楚的记得傅家每一个亲戚,他们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诗”这个字。
这时,洗漱间的水声停下,傅经年围着条浴巾走出来。
看着黑暗中的人影,他抬手按开灯:“怎么不开灯?”
谢星落抬头看他,好久才开口:“磕到腿了,帮我去取下药吧。”
傅经年眉头一皱:“又磕到了?等我去拿药。”
目送他往外走的背影,谢星落听话的没动,视线渐渐落到泛红的膝盖上。
跟在傅经年身边这几年,她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平静。
工作上,人际上,家庭上……
她曾经很羡慕这种淡然,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还是在面对两人的爱情上。
出神之际,傅经年去而复返,手里拎着医药箱。
他跪在地上,任由谢星落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专心致志涂药。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
谢星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经年时,他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肩上还带着“优秀大学生”的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谢星落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傅经年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谢星落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傅经年,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傅经年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谢星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傅经年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谢星落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傅经年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谢星落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傅经年,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谢星落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要出去吗?”
傅经年“嗯”了声,走上前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说完,越过谢星落走进房间,换了衣服后快步离去。
油门的轰鸣声在黑夜里极为震耳。
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谢星落转身去了车库,开了辆不太常用的车跟了上去。
夜色凄凄,前方红色的车尾灯刺眼。
可谢星落却一眼不错的盯着。
四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
谢星落也跟着停下,而后就见傅经年下了车,径直走向亮着灯的保卫室。
但还不等进去,一道娇小的人影从中跑出来,撞进了他怀中。
谢星落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
她就是那个“诗诗”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给她答案。
她摇下车窗,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离得太远,只能依稀听见那女人唤着“阿难”。
没过多久,傅经年转身往保时捷走回,那女人跟在他身后。
谢星落刚要启动车子跟上。
可下一瞬,直接僵在了原地。
车灯照耀下,那女人的脸几乎和谢星落一模一样!
第三章 替身
天不知是何时下起雪的。
一片一片遮住了谢星落的眼。
她甚至不知道傅经年和那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谢星落坐在驾驶位上,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在心里叫嚣着,让她如坠冰窖。
雪下了整整一夜,她也这样在车里呆了整夜。
直到第二天朝阳升起,暖光照在身上,谢星落才徐徐回神。
缓缓吐出的一口气在冰天雪地中化作团白雾,然后消散。
她动着麻木僵硬的手脚启动车子,朝江湾别墅驶回。
谢星落还记得傅经年离开时说的那句“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早晨的街道上车辆稀少。
半个小时后,谢星落走进别墅,家里佣人已经开始忙碌。
瞧见她从外走进,管家忙躬身:“夫人早上好。”
谢星落应了声,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声音沙哑:“傅经年呢?”
管家摇了摇头:“没见过七爷。”
谢星落沉默了会儿,刚想说什么,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痛着她的眼,让她不断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那女人的脸!
深吸口气,谢星落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傅经年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家庭医生大概八点到别墅,我这里有些事没处理完,不能回去陪你了。”
谢星落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这么忙吗?”
“嗯。”
听着傅经年坦然的说谎,谢星落心里有些发涩。
随之而来的是心里涌起的怒:“傅经年,以后不能做到的事就别承诺。”
话落,她挂断了电话。
一旁管家见状不敢出声。
这时,短促的铃声再次响起。
谢星落看去,就见屏幕上多了条银行卡信息:“您尾号为0888的银行卡收到转账5000000元。”
紧接着,傅经年的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这次是我不对,别生气。”
谢星落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让她呼吸不能。
手指滑动翻看着这些年和傅经年在一起的对话,她后知后觉的发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生气,傅经年就会给她转账,好像这样她就会原谅他!
荒唐也可笑。
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
谢星落想了很久,拿起手机拨出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
江湾别墅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满身少年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蒋慕言,蒋家唯一的儿子,和傅经年一起长大,关系甚笃。
瞧见沙发上坐着的谢星落,他笑着凑上前:“嫂子,你找我什么事儿啊?难哥不在?”
她看着眼前的蒋慕言,面色淡漠:“诗诗是谁?”
蒋慕言笑容一僵,忙装傻:“什么诗诗?”
谢星落垂下眼睫:“昨天她给傅经年发了短信,说她回来了。慕言,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来问你就是不想破坏和郁沧的感情。”
蒋慕言知道这事不能瞒,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就挑了些无足轻重的。理整家獨費付βγ
“嫂子,她和难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只是难哥家里不同意两人就分开了,那时候你和难哥还不认识呢。”
他的话像石头重重砸在了谢星落心上,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傅经年会答应和她在一起,甚至结婚,是因为她和诗诗长相相近。
所以她珍重的六年爱情,根本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谢星落在傅经年的心里,就是一个替身!
第四章 离婚纪念日
屋外雪不停的落,积压在窗台上,如压在心里的石。
门口。
谢星落目送着蒋慕言离开,回身环傅着这个自己住了三年的江湾别墅。
垂眸,脚下柔软的地毯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坚硬,如根根刺扎在心间。
傅经年爱她吗?还是在借着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想到这儿,谢星落再忍不下去,直接唤来了管家:“将地毯全部撤掉。”
管家一惊,但还是顺从吩咐了下去。
随着地毯一点点撤掉,谢星落也试着将傅经年从心里一点点拔出去。
很痛,但必须如此。
是以,当晚上傅经年回到别墅时,看到的就是满地光洁的瓷砖。
天花板上的吊灯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冷光。
而每天都会在客厅等他回家的谢星落也不知去向。
傅经年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莎莎呢?”
迎上来的管家接过他的大衣:“今天早上蒋少来过,和夫人说了两句话,之后夫人就让人将地毯撤了,现在正在餐厅用饭。”
听到蒋慕言的名字,傅经年愣了下,脚步却没停顿的朝餐厅走去。
餐厅里。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