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洲程宁甜宠小说哪里能看卫宴洲程宁-卫宴洲程宁小说阅读全集
他得知那药包里的是安胎药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卫宴洲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不用孩子,她余生也只能待在宫里。”卫宴洲阴沉着说:“生下皇嗣,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去你娘的好事!”傅佑廷连军中粗鄙的话都吐出来了:“她在后宫这么久,你见过她真心笑过吗?”
还要困在后宫一辈子,是逼着程宁早点去死么?
“傅佑廷!”卫宴洲爆喝。
“你瞒你的,我要告诉她,她决不能在毫不知情没有选择的情况下生下这个孩子!”
傅佑廷转身就走。
既然这个疯子说不通,他就将事情闹大。
“孟歆说她现在经不起刺激,小产都是小事,”卫宴洲穆地出声:“何况这是第一个皇嗣,你知道代表什么么?”
代表一旦公开,宫里宫外所有人都会虎视眈眈。
好的坏的主意,都会打到程宁身上去。
就算幸运的保住了孩子,程宁也会惹上无休止的麻烦。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前,卫宴洲自己都不敢冒险。
傅佑廷脚步一顿。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可怕。
上阵杀敌前,若是战况不好,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可是程宁不是打战。
他很后悔,应该早点回朝,应该阻止这些的。
“你现在说得好像你有苦衷一样,”傅佑廷指着临华宫的方向,质问:“当初做的时候呢?你想过程宁会受伤吗?”
现在跟他装什么情种,要他相信卫宴洲对程宁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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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佑廷不会信的,卫宴洲这人的手段这么恶劣,他不过是戏耍程宁而已。
但是他确实无法迈出这一步,如果程宁知道之后会有生命危险,那他等于给卫宴洲递了一把刀。
凭什么!
他泄愤般一锤,身旁的一张椅子应声四分五裂。
发出的巨大声响,令王喜担忧不已,敲开了门一角,探头进来:“陛下?”
卫宴洲让他退下。
门重新合上。
他踱步到傅佑廷身边,低睨着人:“你不过是不甘心,但是傅佑廷,程宁我不会放手。”
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多是明嘲暗讽,你来我往,少有真心的时候。
可是卫宴洲现在说这话,却无比的认真和严肃。
像警告,也像笃定的宣誓。
“你最好护得住她,”傅佑廷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现在瞒着,总有告知的一日。
那时候要面对的问题,远远没有卫宴洲以为的乐观。
曾经他们都不觉得程宁要用‘护住’这个词来形容,可是辗转到这个地步,她身处在卫宴洲一手构建出来‘地狱’里,
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
“别给我机会,”傅佑廷眸色深深的,深潭不及他半分:“否则我会将她带离燕京,一辈子不回来。”
他说完,打开门,不顾贴在门上差点摔下来的王喜,大步离去。
王喜依旧是那副担忧的眼神:“陛下,没事吧?”
他听到了傅佑廷犹如宣誓一样的威胁,那定然踩在卫宴洲的痛脚上了。
但是卫宴洲并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他若是真有豁出一切的果断,程宁现在也不会在朕手中。”
他并不惧怕这样的威胁。
“去临华宫。”
欧阳曦她们走后,程宁在树下并未挪动。
她出神地望着不远处紫荆花的叶子在风中招摇。
若不是偶尔喝一口茶,真像是魂被人招走了
“娘娘,”春华给她添了杯热的:“想什么呢?”
程宁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回神,没看春华:“数日子呢。”
第129章 盼着有新姐妹进来
宫门外响起脚步声时,程宁循声望去,手也随之放下。
卫宴洲似乎遇见了什么事,眉头拧紧着,单只手背在身后。
可看见程宁,又穆地松下来。
似乎是不愿用一副苦恼的表情面对程宁。
走近了,伸手在程宁的脸侧贴了一下,触摸到暖烘烘的滑腻,他扯出一点淡笑。
“坐在这吹风干什么?不冷?”
他向来霸道,在程宁的贵妃椅上偏要一起挤着,抬手拦住程宁的腰。
春华上前来奉茶,见礼过后,垂了眸不敢打量。
“今日吃了什么?”
他近来来临华宫不算多,但是每每来了,都要细问上一番程宁的吃食。
程宁是不会理他的,只得春华自己在一边回:“今日早膳喝了半碗莲子羹,方才淑贵妃带的糕点也吃了一块,药也伺候着喝了。”
卫宴洲这才满意,执起程宁的一只手把玩:“糕点少吃,孟歆不是让你多用些肉?”
怎么每每听见的,都是些清汤寡水的东西,像是他克扣临华宫的吃食似的。
“陛下朝事忙完了?连我吃什么也要管。”程宁被他挤得慌,要起身:“喜欢这个贵妃榻就让给陛下。”
但是卫宴洲怎么可能放人,他抓着程宁的肩摁回来。
程宁现在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因此直接砸在他身上。
程宁:“.......”
一瞬之后,她拧了眉,脸搭在卫宴洲怀里嘶了一声。
更是全身微微蜷起,似乎抖了一下。
卫宴洲立刻就慌了,他立刻扶起程宁,上下查看:“怎么了?磕哪儿了?”
王喜更夸张,一回身就让宫人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程宁出声制止,手缓缓摸向小腹。
她这个举动,令卫宴洲和王喜的心都微微提了起来。
方才的力道虽然大,但是卫宴洲确定自己当了肉垫,也有小心避开程宁的肚子。
身体接触的时候,没有砸到她哪里。
会不会这种程度的也伤着了程宁?
她摸向肚子的动作.....会不会怀疑什么?
毕竟怀孕的是她,程宁就是再迟钝,身体的变化也应当有所察觉的。
会不会......
但是程宁的动作虽然缓慢,最终还是停在了小腹处。
她蹙着眉,似乎非常不舒服。
手指往下,牵起衣角。
上头竟然是只老虎的小玩偶,被缝在上头挂在盘扣上,虎头虎脑的一个。
在卫宴洲和王喜一口气憋了许久,四周的气氛都静下来时。
她缓缓轻哂:“它膈着我了。”
四周连风过的声音都能听见。
卫宴洲张了张口,发觉喉间干涩。
“你们表情为何如此奇怪?”程宁将小老虎拨动了个位置,似乎很疑惑:“只是这么一摔请什么太医?”
王喜额角的汗都都要掉下来了。
向来八面玲珑的人,此刻竟然张口忘言,呆呆地问了一句:“娘娘无碍?”
“无碍,”程宁说:“春华给我缝的老虎,谁知道你们陛下动作如此粗鲁。”
她起身,心有余悸般,换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