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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晚放我出去吧。”
“今晚不行——”
突如其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郑吓得扭过头,恭恭敬敬鞠躬,“姚夫人。”
姚文姬自从搬回老宅,非常低调。除了给陆延章煮宵夜,几乎不下楼,吃喝是保姆送到房间。
这次也逼她现身了。
她望了一眼门,又望了一眼老郑,“他自作自受,你不要惯着他。”
“姚夫人,您替二公子求求情,一直关押他不是个办法。”
“你去忙吧。”姚文姬挥手,“如今是延章和纪席兰做主,我没辙。”
老郑叹息。
姚文姬真是一副好牌打烂了。
要名气有名气,要美貌有美貌,上流圈公认的尤物,一场饭局十万,那可是八十年代。陆延章虽然计较她的情史,架不住她惊为天人,在一片唏嘘声中娶进陆家。
陆迟徽两岁半,已经识字很多,聪颖又好学。即使陆延章一心培养长子,却也爱惜他的天赋,亲自带在身边调教着。冀省人尽皆知,陆家的大房是子凭母贵,续弦二房是母凭子贵。
这一切光明美好,在姚文姬出轨张氏集团的董事长戛然而止了。
她盯着老郑走远了,挨近陆迟徽的房门,“老二,我了解你的性子,那姑娘哪怕是天仙,你也不至于短短数月迷她迷得神魂颠倒,闹出艳闻。”
陆迟徽伫立在门内,“广和集团六年前砸死的岑副主任,是她父亲。”
姚文姬神色慎重,“你什么打算?”
“老三也在查,只不过年头久远,他查不到底细了。”
“冯志奎太猖狂了!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姚文姬顿了顿,“你最好把嫌疑转移给其他人身上,陆浔言在市里待过,是清是污,事实是一方面,舆论是一方面,舆论说他污,他清也是污。”
陆迟徽点了根烟,倚着门吸,“岑蔚怀疑过我,但我救了她多次,在外省也照顾她,她渐渐信任我了。”
“只是为博取她信任吗?”
姚文姬等了好半晌,没等到陆迟徽回应,她心里有数了,“老二,外界认为我水性杨花,我当初有我的理由,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你也应该明白你的当务之急是什么。我得罪了陆璟,你得罪了陆浔言,他们是一路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要尽快。”
“好啊,果然是你在背后教唆陆迟徽!”
纪席兰不知站在楼梯偷听了多久,气势汹汹冲上去,“你病历造假,伪装癌症,千方百计住进老宅,你安得什么居心?取代我上位吗?你痴心妄想!”
姚文姬面不改色,“你会诅咒自己患绝症吗?”
“别人不会,你姚文姬有什么不会的?”纪席兰不屑一顾,“你贪图享乐,害得自己儿子抬不起头,你不配为人母。”
姚文姬不同她争执,径直上楼,被她用力扯住,“浔言最忌讳名誉受损,你们母子玩这招,当众毁他是吗?”
二楼的扶梯旁摆了一张茶桌和两把木椅,姚文姬坐下,忍住笑,“迟徽也背负了抢弟妹的骂名,他比浔言难堪啊。”
“现在外人说三道四,董事局恼了浔言,他有好果子吃吗?延章生气,无非是关押陆迟徽几天,孰轻孰重你装什么蒜!”
“这与我无关。”姚文姬斟了一杯茶,茶水放凉了,她没喝,“浔言和那姑娘如果早早划清界限,谁又毁得了他呢?他身居高位,和戏子纠缠不休,你凭什么怪我儿子?”
纪席兰冷眼讥讽她,“一口一句戏子,岑蔚好歹是正经的话剧演员,和延章的原配是同行。而你当年坐男人大腿,游走于东南亚各大富豪的饭局,选美圈赫赫有名的交际花呢。”
“你倒是想选美,你有我这张脸吗?”
“老妖婆!”纪席兰反手厮打,手堪堪落下之际,姚文姬不躲不闪,迎头而上。
她停住。
片刻,纪席兰清醒不少,“你要向延章告状?我偏不顺你的意。”
她狠狠一推,姚文姬踉跄了一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纪席兰不是好惹的,走着瞧!”
她离开后,姚文姬迅速走到门前,拿钥匙解了锁。
陆迟徽一愣,“母亲?”
姚文姬将钥匙丢在茶杯里,沉了底,咕咚出一缕气泡,“陆家天翻地覆,我顶着,你走吧。我相信你无论做什么,有你的道理。”
他握紧拳,“我要办两件事。”
“会闹大吗?”
“会。”
姚文姬背对他,拨弄着茶桌上的百合花,“和那姑娘有关吗?”
陆迟徽没有隐瞒,“有关。”
她没再多问。
保镖从隔壁陆璟那套宅子巡逻回来,在庭院和匆匆出逃的陆迟徽碰个正着。
为首的保镖伸手阻拦,陆迟徽猛地一搪,保镖捂着肋骨接连后退,“二公子跑了!”
四名保镖从东西南北四面包抄,试图扣下他,陆迟徽刚触摸到车扶手,保镖攥住他衣领,向后拖。
这四名保镖是陆延章的商务保镖,负责护卫他的日常出行、谈判以及出差,专门训练过格斗擒拿,是一等一的高手,陆迟徽以一敌四,不免吃力。
“二公子!”
一名保镖见势不妙,蹲下捶打他的腿,陆迟徽飞起一脚,踩着那人的肩膀纵身一跃,钻进驾驶位,驶出大门。
陆延章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和各部门高层开一个小会议,秘书到达他身后,小声附耳,他面色大变,“老二去哪了?”
“二公子中途弃车,乘出租往南了,根本追踪不了。”
他气得脸发青,“老三呢?”
“三公子不接电话。”
陆延章实在猜不透,陆迟徽费尽心思逃出老宅,到底去干什么。
自己既然关押他,明显是在气头上,他非要再添把火。
第121章你娶不娶?
绿植园位于东郊的半山坡,距市中心两小时车程。漫山遍野的紫樱花大簇大簇盛开在枝头,延绵无休。
岑蔚伏在陆浔言的膝间,车窗外掠过的艳红色映入她眼睛,她一坐车,总是犯困,今天挺精神。
眼都不眨,一个劲儿看。
“喜欢吗?”
岑蔚点头,“3月份的紫樱花最漂亮了,夏天是紫褐色的,我不喜欢。”
“买下来?”
她愕然,“可以买吗?”
“绿植园可以买。”陆浔言撩开她额头的发丝,“这边是绿植园的地皮。”
岑蔚直起腰,“贵吗?”
“喜欢就不贵。”
她比划手指,“三千万?”
陆浔言预估了平米数,“再翻几倍。”
“太空旷了..我不是很喜欢。”
他笑了一声,“不喜欢还是心疼钱?”
“不喜欢。”岑蔚抿唇,“也心疼钱。”
陆浔言搂住她,手捏了捏她脸蛋,“这么勤俭贤惠?”
“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万一你哪天失业了,绿植园又卖不出去..”
他笑出来,“我失业了也养得起你,有手有脚做苦力挣钱,瞎担心什么?”
岑蔚演话剧,共情力很强,她想象陆浔言在烈日炎炎下,推着水泥板车、垒墙砌砖的样子,陆家把他扫地出门,纪席兰不认他,上面又愤怒,她眼眶红了,“我不要你做苦力。”
陆浔言吻她眼皮,“逗你而已,我的钱花不完,怎么会做苦工?”
他愈发好笑。
女人需要安全感,男人也一样,陆浔言亲眼所见自己这圈子的男人养一个女人多费钱,钱不重要,他们最不缺钱了,重要是情太不纯粹了,充斥着交易感。
陆迟徽这十来年在风月场逢场作戏,砸了没有十位数也有九位数了,他爱过谁吗,没爱过。
他甚至遗忘了一大部分女人的面孔。
上流圈都是人精,什么女人用钱,什么女人用心,是一清二楚的。
女人渴望真情,男人也渴望。
陆浔言最爱岑蔚的一点,是她从不贪他的钱,从不认为是理所应当,其实辛欣不提醒他,他也明白,岑蔚跟他,有一个原因是调查岑晋平的死亡真相,借他的势力翻案,告倒广和集团,讨个公道。
他不是不帮,只是时隔久远,又没留案底。这六年间,城建和市检换了一批人,加上广和集团改名万和集团了,注销得一干二净,几乎是「物非人非」了,要查,无从查起。
尽管,陆浔言心知肚明,冀省有谁具备只手遮天的能耐。
抵达半山腰,临近中午了。
周坤在庄园门口迎接。
他身边的女人是新婚妻子,红色的丝绒连衣裙,中长直发,佩戴了项链和红宝石耳环,贵气又端庄,和周坤的小情儿大波浪完全不一个档次的,举手投足丝毫不轻佻。
周坤打趣,“到我这避风头来了?”他和妻子介绍,“陆老三。”又和陆浔言介绍,“我太太,胡浓浓。”
胡浓浓主动伸手,“三叔。”
陆浔言并没握住她,只浅浅碰她的指尖,“胡哥的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标致了。”他揽过岑蔚肩膀,“没公开,你应该不认识,岑蔚。”
胡浓浓很热情,“岑小姐,我看过你演的话剧。”她埋怨周坤,“他爱看芭蕾舞剧,我一看就打瞌睡。”
很多和公家沾边儿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