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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甩了男神十年后哪里能看-正版小说谌颐陈平戈(甩了男神十年后)免费阅读

2023-05-17 16:00:41 来源:挑藏网 点击:

生了什么事情的记忆,也许是惊吓过度跟大量的药物关系,陈平戈整段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也本能地选择地不去记得。

想来当她被绑架的时候,收到绑匪信息的她的家人,一定经历了很多。小说甩了男神十年后哪里能看-正版小说谌颐陈平戈(甩了男神十年后)免费阅读

绑匪提出了什么要求,陈黎怎么辗转求到谌颐帮忙,谌颐又是怎样组织营救的,她是怎么被救回来的,其他跟她一起被救回来的旅客,经历了什么,绑匪最后是怎样的收场,度假村怎样赔偿,外交上怎样对外国旅客进行道歉,新闻对他们的报道,又是怎样的……

陈平戈知道这期间,一定有很多细节,但她统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她最后活下来了,这就足够了。

陈平戈把这统称为噩梦一般的经历,并死死地压在了脑里,她不去回想任何细节。

她现在正在一直生活的城市里住院,接受治疗,体表有伤痕,但她在旅客中显得比较柔弱,所以绑匪没有下死手。

身体由于遭受过毒打,跟断食,有一定的损失,但还好没有残缺,内脏有破裂,但并没有造成重伤……总之一切都还好,她只要坚强地挺过去就好了。

陈平戈在本地医院,住了两周院。

爸爸妈妈和陈黎,轮流着看护她,期间有很多人来看望她,李识好、卢姐、肖若琳都来了,杨洙请假过来了,其他朋友跟同事也都来了,妈妈在病房里,边切水果招待人边抹眼泪:

“人缘还挺好的……当初要出国的时候,你们怎么都不劝劝她……”

谌颐也来了几次,他专挑没有人的时候过来,不是饭点,就是晚间。

陈平戈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会提前把脸,转到墙那边去。

闭着眼睛,听谌颐,把她病房花瓶里的鲜花换掉,换上他新带来的花。

“身体还痛吗?”谌颐坐下来,第一句话通常是这样问的。

看陈平戈不吭声背对着他,头发盖住了脸,他抬手把她脸上的长发往脑后顺了顺。

陈平戈不耐烦地抬起手,啪地一下,把他的手打掉了。

谌颐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

陈平戈立刻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头。

她刚吃了药,很困,也没有理睬谌颐又说了什么,睡醒的时候,谌颐已经走了。

她看到了他给她带的鲜花,插在了桌上的花瓶里,她眯着眼端详着那些鲜妍的颜色,看了一会,她从床上坐起来,把那个花瓶推到了地板上,花瓶砰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后,摔碎了。

她又躺下来,看着那些闪着冷光的瓷器碎片,莫名想要捡起一块私藏。

刚想要下床,护士长带着护士进来了,看着一地的狼藉,护士长和蔼地走向她,问:“您有没有受伤?”

陈平戈的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怨气,不声不响地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单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很暴躁易怒。

在偶尔的空隙里,她的情绪又是极度的淡漠无感,她对妈妈的念叨,和其他人没完没了的探望,感到了厌烦。

她不想应付其他人,所以她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在沉睡或者装睡。

晚上的时候,陈黎请的陪护,把做好的晚餐送来了。

陪护是个40多岁的、长着一张和善圆脸的阿姨,她帮忙陈平戈,把病床升起来,招呼她,“陈小姐,吃饭啦。”

陈平戈没有说话,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墙上的钟,今天陪护阿姨,比平时晚到了三分钟。

陪护阿姨在她的病床上,搭了个小桌子,她的动作太大,弄出的声响太大,中途还磕碰到了陈平戈的手,陈平戈默默地皱起了眉头。

不能生气。

阿姨笑眯眯地照看陈平戈吃饭。陈平戈吃完饭后,她还要帮忙陈平戈洗澡。

特制的营养餐饭菜,还是那么难吃。

莫名地非常生气。

但是不能生气。

陈平戈克制着自己,用力地捏着汤勺吃饭。

“这几天天气不错呀,明天我带您到楼下走走吧。”阿姨说,起身把大开的窗户关小一些,拉上了窗帘,晚间风有点大。

她就喜欢开着窗户,这么心大的人,也能做陪护吗,是故意无视她的感受的吗。

陈平戈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阿姨,压着怒气问:“你可以出去吗?”

阿姨愣了下,想要说什么。

“请你出去。”

“好,那您吃完了,按铃通知下我,我来收餐具。”阿姨还是带着笑脸说。

在她的职场对着她摔碗骂人的病人见得多了,陈平戈这样的,她还是能应付自如的。

陈平戈没回应,她皱着眉头,在阿姨要走出病房的时候又说:“把窗户跟窗帘,都打开。”

陈平戈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她一向是观察着所有人都脸色笑脸迎人的那个人,只是突然之间,她头脑里的那条弦断了,她变得很任性。

她对此感到心里郁闷,只能在陈黎来看她的时候,让他给她带纸笔,她无法对人肆意发脾气,也尽量着控制着对别人发脾气,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对日记本发脾气,本能地靠这种从小养到大的情绪抒发方式,来排解心中,想要对所有人扔东西的欲望。

有一天陈黎来看她。

她睡醒的时候,看到陈黎在看她的本子上写的东西。

他很生气地说:

“护士帮着陪护阿姨在饭里掺石头,用汤勺撬开嘴喂饭,口渴了不给水喝?”

他扬了扬手里的本子,问她,“这是真的吗?”

陈平戈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还没回答。

陈黎这个暴躁脾气,已经拿着本子,走出病房,要去找人算账了。

陈平戈想要喊住他,想了想又躺下了,像是跟家长告了状的小学生,期待着家长去学校里闹事,给那些讨厌的老师跟同学,一个下马威。

过了好半天,陈黎回来了,好笑地说:

“对你的服务,都有监控录像,”他给她指了指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

“他们让我看了录像,没人给你的饭里掺石子,护士姐姐也没有因为讨厌你,半夜趁你睡着,用枕头闷你的脸,热水都是24小时供应,我的姑奶奶,住院都把你蒙出被害幻想症了?”

陈平戈脸一下子就拉下来,问陈黎,“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过两天后做个全身检查,没问题就能走了。”

陈平戈得到满意答案,又把被子蒙头上了。

赶客的意思,很明显。

陈黎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出去后,我想根据医生建议的,带你去看个心理医生。”

“我没病。”陈平戈很反抗地说。

“谌颐也是这么建议的,他帮忙找好了咨询所,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带你去看看。”

又是谌颐,她现在恨死他了。

两天后出院了,陈平戈的父母跟陈黎,来接她出院。

谌颐也来了。

她谁都没理,连招呼都不打。

父母提议要去吃顿饭庆祝下,陈平戈拒绝了。

“你们吃,我先坐公交回家好吗?”她不耐烦地说。

“就吃顿饭,庆祝一下,酒店都定好了哈。”妈妈还在劝说。

陈平戈不耐烦地用手背,用力地撞着陈黎车子的车门,撞得碰碰作响,手背发红。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她提高声音说,发现一直站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的谌颐的视线,落在了她手臂上。